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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睁开眼睛，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正在这个时候明瑟开口了：“你心不静，自然坐不住。”
盛祈年看着她，半晌说了一句：“可朕又不修仙，朕是个凡人，只认一句话，叫只羡鸳鸯不羡仙。”
明瑟不打坐了，睁开眼睛看向他，语气温柔地问道：“怎么了？”
盛祈年深吸一口气，对明瑟道：“瑟瑟，你亲亲朕。”
明瑟凑过去，轻轻亲上他，盛祈年看向她一派沉静的眸子，忽然反客为主，发了狠一般亲她，明瑟有能力推开他，但却没有。
平静的眸子依然平静，只是多了一点儿疑惑，就这么看着他。
盛祈年咬了咬牙，将她推倒，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明瑟轻轻蹙眉，然后推开了他。
盛祈年喘着粗气，眼尾赤红，唇上水光潋滟，那是刚才他发狠亲她的结果：“不愿意？”
“有点儿奇怪。”
明瑟觉得微微有点儿热，所以不适地推开了他。
但她看着盛祈年沉着一张脸，抿了抿唇：“给我一点儿时间接受。”
她并非什么都不懂，只是在她看来，这种事情只是为了繁衍。
盛祈年忽而轻笑了一声，把她扶了起来，眼睛里却没见多少高兴：“朕该庆幸你说的是接受而不是忍受。”
不过这也没好到哪里去，即使今天明瑟顺从了他，他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
因为明瑟仿佛没有心的神明，旁观着他的情难自禁。
“瑟瑟，朕喜欢你。你呢？”盛祈年边给她整理着衣服，边直视她的眼睛：“你喜欢朕吗？”
明瑟摇摇头：“什么是喜欢？”
盛祈年没有回答她，又问：“那在费家，你为什么要替朕挡魔气？为了朕你宁愿自己死，但你却不喜欢朕。”
“你不能死。”明瑟给出的理由是：“南魏的百姓需要你。”
南魏的百姓需要盛祈年这样一个好皇帝，像盛祈年这样的皇帝可遇不可求，他活着就是莫大的功德。
“朕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好皇帝吗？”盛祈年上次心里这么不平衡，还是他第一次试探性地亲上她的时候，那时候他以为只要自己真心对她好，就算是个木头也会动心的。
可木头就是木头。
不，就连嫣然那样的花妖都有感情，明瑟却没有。
盛祈年紧紧扣着她的肩膀：“朕是你的夫君，是跟你一起白头到老的人。”
“不，不对，你不会老是不是？”
明瑟沉默，他们修仙者也是会老的，只不过老的特别慢，在他们比凡人漫长很多的过程里，还有可能得道飞升，等飞升成神了，就是真的长生不老天地同寿了。
但是在盛祈年看的时候，她的样貌确实不会有什么大变化。
盛祈年崩溃了，他松开明瑟，将头埋在了臂弯里，翁翁地道：“那你要朕怎么办？将来朕垂垂老矣，你却芳龄正好，朕寿数有限，朕真的等不起。
瑟瑟，你喜欢朕吧，你努努力，哪怕就是喜欢那么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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