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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人还是不说话。
“好吧，你不说，那我猜，猜错了你再纠正。”
寒若汐不屈不挠，就是要刨根问底：“她肯定跟你说南暮不喜欢你了，喜欢别人了。”
“……”
顾少擎沉默。
沉默就代表默认，寒若汐继续猜：“她应该还跟你说，南暮有男朋友了，早恋？”
“……”
顾少擎继续沉默。
“你应该很气，听到南暮早恋这种事，你有没有跑去质问南暮啊？还是直接给她定罪了？”
寒若汐追问。
顾少擎脸色阴沉的好像十几级暴风雨前奏。
“哎啊，就是说出来大家分析一下嘛，要不然你跟南暮都稀里糊涂的，多不好啊。”
这么一劝，顾少擎才淡淡开口：“我有去问南暮，问她是不是跟人早恋，南暮说是。”
“这么神奇？”
寒若汐瞪大了眼睛：“那你咋办哟？”
“我当然是转身就走，那段时间，我接了个实验，一直在实验室里专注功课，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就听说南暮跟人在宾馆开房被抓，还被学校通报批评，甚至记过，亏得老爷子出面，才让她免于被开除。”
顾少擎声音幽幽，仿佛没有喜怒。
寒若汐还是察觉到他的手已经紧握成拳，即便是过了那么久，他依然没法释怀。
“你听说，那个让你听说到的人是不是王晓娜？”
寒若汐弱弱问了句。
某人眼神微敛，好似猛兽般锁住寒若汐。
“那就是咯，总之你知道了南暮不洁，你很愤怒，继续疏远她，两个人甚至冷战到了成年，怪不得最后是通过老爷子指婚，你们才结婚了。”
寒若汐这逻辑理顺了。
顾少擎声音低沉：“不管是不是王晓娜所说，那就是事实。”
“那你到底有没有亲自去问过南暮？”
寒若汐问了句。
某人沉默了，脸色阴郁得很，手指在一根根收紧着指甲都已经深深的嵌入肉里。
“所以你都没……”
“够了！”
寒若汐一句话没说完，就被顾少擎一口打断：“你是说我冤枉了她，她根本就没有早恋，没有跟男朋友去开房，全世界都在污蔑她。”
“你急什么啊？”
寒若汐撇了撇嘴，往后挪了挪，跟顾少擎拉开距离：“我只是想不通南暮打小就这么爱你，为什么到后来她没有继续爱下去，而是早恋，而是去跟人开房，到最后，为什么又会嫁给了你？”
“那是因为……”
顾少擎话生生顿住，拳头紧攥着，青筋凸起很是吓人。
“因为什么？”
寒若汐还有胆子问，换成别人早就落荒而逃。
“你出去！”
男人起身走向书桌，打开文件：“我有公事需要处理，麻烦你先出去。”
“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寒若汐站起身，扔下这么一句之后，溜了。
房门一合。
卧房里就只剩下顾少擎，男人死盯着文件，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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