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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问她。
女人没有回答，脸上的笑容是他没见过的甜蜜。
夜生的手指在一根根收紧，如果不是催眠状态下，女人被外力惊醒会造成大脑损伤，他肯定会不顾一切的把她给叫醒。
“若汐！”
乔治也进来了，坐到寒若汐的身旁，一字一句的说给她听：“你是寒若汐，你不是南暮，那不是你，你是寒若汐，你是寒若汐……”
女人脸上的笑容僵住。
夜生见到有效，也急忙凑了过来：“老大，你听到我的声音了对不对？这个世界不是你的，你别被南暮给影响了，你要找回自己的世界，你是寒若汐，那个无所不能的寒若汐。”
“我是寒若汐。”
女人在低喃。
“对对，你还记得我们之前干过的惊天动地的事情吗？”
夜生瞥了眼乔治，示意他走开。
乔治意会，不光是离开，还拿走了用来记录的摄像机。
“就最近的这次，你假装被人绑架，进入那个可怕的魔窟找证据，我们里应外合踹了那个魔窟，救了二十多个无辜的受害者。”
夜生在提醒。
寒若汐眉头皱了皱：“嗯，那些人好可怕，好残忍。”
“可是老大，你很牛，你成功了，你是那些受害者崇拜的英雄，是女神，你是高高在上的，不是南暮，南暮什么玩意啊，就为了个男人，最后还跳河自杀了，你能当她那种人吗？”
虽然知道南暮的亡魂可能就在这，为了救寒若汐，夜生也是豁出去了。
“不能。”
寒若汐回答得很肯定。
夜生表示很欣慰：“你还记得吗？上一年深井集团被爆出虐待员工，逼迫他们加班不给任何补偿，我们一起去清场的事吗？”
“记得，我卧底三个月，最后把他们公司给吞了，那个虐待员工的总裁被扫地出门的那一刻，脸臭得啊，哈哈。”
寒若汐笑了，笑容灿烂。
“还有还有……”
夜生说了很多，都是关于他跟寒若汐的。
女人笑着应着，眼角突然滚出晶莹的泪滴，夜生一愣：“老大，你干嘛突然难过？”
“……”
女人一阵安静。
夜生莫名的心慌，努力的找话说：“老大，你现在只是生病了，只要你不放弃，我们肯定能扛过去，你看魔窟你都敢闯，你还有什么不能过的坎？”
“嗯。”
女人应了，只是声音有些虚，有些不肯定。
“老大，你跟我喊，你说我是寒若汐。”
夜生努力的鼓励她。
女人唇亲启：“我是寒若汐。”
“大点声。”
“我是寒若汐。”
“再大点声。”
“我是寒若汐！”
女人倾尽全力，手都不自觉的紧攥成拳。
泪已经沁湿了长长的眼睫毛，缓缓的从眼角滑落。
“老大，你放心，我会一直一直守在你身边，我肯定不会让你忘了你自己的。”
夜生握住她的手。
女人一动不动，好似睡了过去。
夜生陪着，在她耳边低喃着，诉说着关于他们的一切一切。
“你还记得不？”
“我们有次去RA集团偷一份文件，我笨手笨脚的撞到了垃圾桶，门外保安的脚步声匆匆，我都要吓死了，你还淡定得很，继续翻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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