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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琳凉蹙眉想了一下，她记得当时是苏鸾瑛给推荐的，还说免费给你用场地，顶楼都是休闲观光，听起来好像很有吸引力，没什么不妥……
“苏鸾瑛是你大伯的女儿对吗？”
“是，她那时都大二了，为人很知性，而且常常去那酒吧玩儿，我从未怀疑过她，看她的样子，也无法想到这些。”
“可你也知道，你大伯一直不服你爸，按理来说，大伯年长，他本该掌管苏氏集团，可你爸和你妈掌管了一切。”
“这不足以说明什么。”
“但有时候真相就是这么血淋漓。”
小九只是以一个智能表或者旁观者的角度去分析，它不参杂任何感情。
“也许你哥已经猜到了。”
“我哥知道？”
“是，所以换句话说，当时仇景怡救了你，她因为去买礼物，被卡在了购物商城里，虽然一波三折，但最后你们去大排档里吃吃喝喝了。”
“是啊，现在想起来，那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缠着她吗？因为她让我看到人间烟火气，她这个人其实很自律，每天都按要求完成计划好的事，虽然我开口闭口都吐糟她循规蹈矩过得很无趣，可我羡慕她这样的生活方式。”
“你也有自己羡慕不来的人生啊。”
“是，相较起来，我更愿意沉浸在目前所拥有的生活，如果换我去尝试仇景怡的人生，我会崩溃，尤其是初中的时候，她迎来了一个奸诈的二妈，我一直记得那晚下着大雨，去接她的时候，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有她打电话跟我说，苏琳凉，我没有家了，可不可以去你那儿住一晚上。”
“说真的，我认识那么多人，个个都说彼此是知己好友，其实我们只是皮笑肉不笑的奉承着，一旦遇上狼狈的事，就无所遁形的慌乱不已的恨不得对方突然眼瞎了，就为了让对方看不到自己的狼狈的样子，为此恨不得别人眼瞎。”
“那时候，只有仇景怡无畏无惧的突显着一身狼狈，她并不觉得有什么，而我看着，只觉得如果一个同学真的信任你，她会在无助的时候找你，你帮不帮是另一回事，信不信任那是她的选择，而她信任我，所以她找我。”
智能表小九疑惑不解问，“那你上一世在大学的时候干嘛说出那样的话，说什么拿她当丫鬟利用她之类？”
苏琳凉撇嘴想了一下回答，“我当时是为了打入敌人内部，那时候有人造谣仇景怡写情书给某个男生，但她被男生拒绝了，然后她纠缠那男生不放，这谣言传得越来越邪乎，我就想查清楚。”
“这事她知道吗？”
“她知道一些，但没当回事，她这个人对无关紧要的事都不放在心上。”
“结果呢？”
“结果我刚弄明白是谁造谣，她就疏远我了，我特么也好委屈好么，混入那堆人群里，是真的个个都恶意揣测仇景怡，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后来才知道，其实不是她写信，而是一个男生喜欢她，男生还去和景景表白了，但被景景拒绝了，结果他就编造谣言说是仇景怡缠着他不放……”
“我去，世上居然有这样无耻的人，真是大开眼界。”
“可能是觉得她形单影只好欺负吧，我听那些闲言碎语感觉气不过才去做调查，可后来，她出国了，她毕业后就出国了，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居然也不跟我说一声，我想她这人挺狠的，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而我被人跟踪，那人还说是报复。”
“那人就是李娇栎派来的对吧？”小九问。
“是，那时候我不知道啊，我还以为是仇景怡干了什么坏事，她因为意识到做错事就跑了，留下我来当她替罪羊，因为我曾经和她要好，人家就想找我报仇，你说这样我能不恨她麽？”
小九忍不住笑起来，“哎，你们两个是不是可以写一部爱情剧了啊。”
“有本事你去写啊。”
“我对写小说没兴趣，仇景怡的智能表十二才是个小说迷。”
苏琳凉突然想起了正经事，“你们智能表之间为什么要相互制约啊？”
“和人类的内斗有一种互通性，原始数据就是要求不停更新迭代，不更新只能被销毁。”
“所以你们要不停升级？”
“是的，积分会持续累积，层级会持续突破递进，我们这些智能表有意识后，当然不愿意被淘汰，就如你们人类，谁也不想好端端的死掉对不对，为了生存，不停的赚钱，过日子，差不多是同一个道理。”
“那要是你们把自己的主人吓死呢？”
“怎么可能，你有被吓死吗？相反是不是借助着获取了许多便利？”
“是这样，其实岂止你们人类贪婪，我们智能表也是，比如五号智能表，它就是靠飞速赚取积分提升自己，然后在短时间内突破层级，占领最高的位置。”
“啊，它占领最高的位置有什么用？”
“用处大了，积分获取不用去辛辛苦苦赚来，而是通过底下的智能表送上，我们的分数有一半是要送给主导的智能表，那就是你哥掌握着的智能表，它叫十三。”
“为什么叫十三啊？”
“一年到头只有十二个月，十三月有吗？”
“那它不就是不存在了吗？”
“不存在就是最高的存在。”智能表的解释有点玄乎。
“那十三会被替代吗？”
“会，分数高过它就可以，这就像是你行你上的逻辑，不过这个机会很难达到。”
“可五号在尝试。”
“是的，它的职责所在是实现报复，成功报复打脸后就获得积分，而且积分很高，虽然很多积分会被分配到十三那儿，可如果在获取积分的时候，添加支线任务，就比如红包奖励赠送等的机制推荐，那么它的积分就是很庞大，源数据在设置的时候，在积分计算上可能存在了BUG，也就是偶尔时候是不计算支线任务的积分，这样子的话，五号就能获得额外积分，长久以往累积，它的分数有可能就高过了智能表十三，它就可以代替王者登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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