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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凛打电话过来问,“想我了?”
仇景怡假装听不见,反而说起严肃的事,“公司的事,如果胶灼不下,就把我调了,你也知道我目的不在此。”
“仇景怡,你能不能别给我添乱。”
“陈启凛,我那天不是故意这样说,不否认是情绪上头了。”
“呵,我助理居然把我骂了,说出去谁人信?”
“你别放在心上,我这个人敏感,有些事一旦知道了,就不喜欢藏着掖着。”
“你早就知道我的目的了对不对?”
“我表哥跟我说,他让我小心点。”
“好个凌封宇,背后说我坏话。”
“你别怪他,他只是担心我。”
“我不否认刚开始有别的目的,景怡,可我现在是认真的。”
“你跟我说这些没用,我不信。”
“你……”
“陈启凛,你不必去做无用功,我这个人挺冷血的,别到时一无所有。”
“我愿意。”陈启凛挂电话了,最近开股东大会,被这帮人挑刺了,必须承认抱团取暖的好处是一帮人怼你一个人,你独木难支。
他们上演了一出人心齐,泰山移。
陈启凛的地位现在岌岌可危,不只因为董事长搞事,还有那些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尤其是陈可炀,隐忍蛰伏,很多人都希望把他调去管集团旗下的锐科,那是陈启凛一直想拿下的子公司,没想到一帮人把陈可炀推上去了。
目前也只是处于讨论阶段,还没定下。
陈启凛最近在和那帮股东周旋,他总要试一试,总不可能还没输就认栽。
而且最近董事长心思莫测,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妍晟集团的研发总部也不去了,就天天去和那些大佬们下棋。
陈启凛一面担心这个父亲去公司见到仇景怡;一面又希望他去了然后作为儿子就能知道心如海底的父亲的底牌。
到底是姜还是老的辣,如今僵持着,也不知道谁能坚持到最后。
仇景怡下班要回家,陈启凛打来电话说,“能帮我开车吗?”
“又喝醉了。”
“嗯,想要小猫咪来接我。”
“总裁,我有名字,你找别人吧,我知道你不是只有一个助理。”
“可我只想找你。”
“我回家了,跑过去不方便。”
“你明明还站在公司门口。”
陈启凛站在车旁打电话,仇景怡看着那边的总裁,他靠在车旁,只穿白衬衫,天气乍暖还寒,这个时候还是冷的,他也不怕生病。
仇景怡走过去,想说什么,还没说,却被对方拉过去抱住,他把人抱在怀里紧紧的问,“想不想我?”
他想说仇景怡我想你,很想很想,从来没有这么想一个人,想天天见到你,不,是时时刻刻。
我知道我病了,吃错药了,或者是感情用事了。
可我不在乎,难得遇见一个人,只想用力抓住,你知道吗?
仇景怡听着深情款款的台词,她心里不舒服。
这些好听的话,苏艇砚也对她说过,可惜后来没有后来。
陈启凛现在的行为,就是一时被感情冲昏了头,等他兴趣一过,他仍旧要投身事业。
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他知道自己擅长的领域在哪里。
仇景怡对于他而言,只是因为她疏离,冷漠,清高,他求而不得,就越心痒。
仇景怡不是个小孩,她的感情不是在此,她这个人感情还真的挺冷的,所以她不会有任何感动,这些甜言蜜语,那些好听的话,专属男人的暖热和温柔,其实她都感受过,那是她爱的苏艇砚给她的,可即便曾经拥有享受幸福,到头来都一文不值毫无温度。
她已经不相信,也不会自寻烦恼,所以把人推开,她让人别发疯。
陈启凛看着又生气的人,“我可是你老板。”
“你爱怎样就怎样。”仇景怡丢下人走了。
她以为过了很长时间,早就忘记了一个苏艇砚,可仍旧会想,他是她血骨里的毒,一念全身痛。
为什么要开始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都预见过结局了,不过是两败俱伤,一拍两散,不得善终。
可她还是相信了,然后遍体鳞伤。
苏艇砚,我恨你。
仇景怡想诅咒他,然而只懂得说出三个字:我恨你,其余不会说。
苏艇砚似乎感受到了心爱之人的痛骂,他都被骂醒了,人从昏迷中醒来,看着灯光,严靳深问,“你觉得自己是人是鬼?”
“我要是死了,你还能和我说话吗?”
“我就该让你凉透了,没事做什么实验啊,你当心脏死了还能起死回生啊。”
“现在不是可以吗?”
“你相信吗?”
“不知道。”
苏艇砚起来,他还记得那种要死要活的窒息感,用力呼吸也缓不过来,心脏深处都是干涸,如同固土一般,水浇下去都渗不透。
医生给人做检查,他说,“命好。”
“我谢谢啊,一个两个盼着我死呢?”他其实很害怕,害怕留下自己的心爱一个人。
可她现在在哪里,他不知道。
“又怕死,又要做实验,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苏艇砚不想多说废话,“找到她了吗?”
“没找到,凌封宇不愿说。”
“都这么护着她吗,把我当成红蛇猛兽了。”他心头狠狠的刺疼了一下,真是疼入骨髓啊。
他爱的这个女朋友,是真的够绝,可世上就这么一个仇景怡,没了她,谁人都不可替代,他只想要她。
严靳深说,“我觉得你活该,玩哪一出不好,非要这一出:为你好,这都是多少年前的古早言情剧本了?”
“你也看这种小说?”
“我不看,是你的智能表反反复复吐糟。”
“十三你和严靳深说了什么?”
“我说男人谈恋爱,智商零点一。”
“你要不谈一个试试。”
“那我一是定二百五。”
严靳深:“十三你认真的吗?”
“卧槽,说错了,改正,两百六。”
严靳深扶着病倒后的人起来,苏艇砚看起来挺惨的,面如土色,好似死过一回了。
“你这样还想去参加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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