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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全部推翻了。”顾司烨手中的打火机在手中被他开开合合，“最起码又有了一个重大发现，也是令人作呕的发现。”
顾司烨抬头看向了顾西洲，“你觉得南?知道吗？”
“楚雨柔知道他们的关系吗？”
顾西洲还来不及开口，就被一道怨念的声音抢先了，“你们说的我又听不懂了，总觉得你们又隐瞒了我‘关键点’。”
顾司烨叹了口气，“我们是不是当着你的面讨论的？”
“嗯！”
“楚雨柔的资料是不是我们两个都没有看？”
“嗯！”
“那为什么我听懂了，你却听不懂呢？”
“……”
沈渝黑着脸沉默了，这句话他听懂了，这不就是拐弯抹角的在说他没脑子嘛！
沈渝神秘一笑，清了清嗓子，虽然也改变不了他如今像公鸭嗓那般的声音，“我当然听不懂了，我又不是那些心脏的人，我一个做学术的人当然听不懂了，术业有专攻嘛！”
这下子轮到顾司烨黑脸了，这家伙又来了，是不是还想吵架了。
顾司烨显然忘了，刚刚是谁先提起的头。
被误伤的顾西洲脸色也不太好看，眼看着两个人又要掐起来了，声音提高，不耐烦看着他们，“你们是觉得自己的嗓子不够难受？不够难听？还是想真刀真枪的打一架？”
“……”
两人都沉默了。
顾西洲看他们都安分下来了，接着顾司烨刚刚的疑问说了下去。
“楚雨柔是绝对不知道的。”说到这个的时候，顾西洲的语气很肯定，像是十分笃定一般，“因为楚芙不会和她母亲说这些，她觉得楚雨柔碍眼了。”
“至于……”
说到南?的时候，顾西洲不确定了，他是真的很难想象有人在知道了真相后，还能做出那种事情，“南?的话，我不确定。”
“不过……”
沈渝打断了顾西洲的话，“你就不能一次性说完，本来就不是很明白，你还说的断断续续的。”
顾西洲白了他一眼，“大概率是知道，就凭他对楚芙招蜂引蝶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就能看出个大概。”
“也说不出他是无所谓，还是不在乎。”
“也可能是在乎过的，不过知道事情真相后就不在乎了？”
沈渝觉得自己这句还是听懂了，“不在乎了之后，不就是无所谓了吗？所以楚芙做什么他都不在意了。”
这话说的没毛病，顾西洲和顾司烨都没反驳。
“他们最近有过接触吗？”顾西洲看向了顾司烨，他们每个人负责的都不一样。
“半个月前有过一次接触。”顾司烨想了想，从手机里调出了几张照片，“你看看。”
说着就把手机递给了顾西洲，像是想起了什么，眯了眯眸子，只剩下一条缝隙的眸子，透露出危险的幽光，“就是在知意被吓到的前一天。”
顾西洲看了看照片，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只有楚芙的身影被拍的清晰，南?的身影反而模糊不清，楚芙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都是青紫的痕迹。
“那就是说之前的小意外都是楚芙一个人的主意了。”顾西洲低垂着头，一个人喃喃自语着，“那娃娃身上的监视器就是南?装的了，他又为什么要装这个呢？”
“娃娃确实是南?送的……”
顾西洲开始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着，眉头始终紧锁着，“不过送的不是礼盒中的这个娃娃，而是被人半途调换的那个娃娃，至于这个娃娃……”
“就是楚芙做主送的了，很显然南?还不知道这件事，只是觉得小知了不喜欢。”
“他知道小知了的联系方式我不觉得奇怪，可是他是什么时候接触的小知了……”
顾西洲倚靠在桌子上，双腿交叠，手指不停的摩挲着。
听完这一长串话，沈渝整个人的怒气开始狂飙，目露危险的看着顾西洲，他怎么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么多隐情？更不知道顾西洲这家伙都把人查出来了？
“你觉得呢？”顾西洲没在乎沈渝的情绪，扭头看向了顾司烨。
“他送的不一定是娃娃吧？”顾司烨提出合理的怀疑，“为什么不可能是这个？”
顾司烨拿出手机放大了其中一张照片，显露出的是一个精美的双层镂空的水滴形戒指，顾西洲看到的那一瞬间，就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手机直接被他砸了出去，就算是这样，顾西洲眸子里的怒火依旧没有半点消退。
顾西洲的举动直接吓了沈渝一跳，不解的看向了他，这是怎么了。
顾司烨也不在意顾西洲的举动，他当初看见的时候可比这家伙还要生气，现在这办公室的装潢可是他近期才让人换上的。
顾司烨捡起手机，看了一下。好嘛，又报废了一个手机。
瞥了一眼好奇的沈渝，顾司烨是不准备再拿出一个手机，任人祸害了。
“这是突然出现在楚芙手上的，很显然就是你猜测的被替换了的礼物。”
“有什么感想？”顾司烨的语气里带上了些许的幸灾乐祸。
“你觉得呢？”顾西洲狠狠地撞向了顾司烨的胸口，力道没有一丝收敛，顾司烨就这样挨了一击。
“嘶！”
顾司烨伸手揉着被顾西洲撞伤的地方，觉得自己衣服下的皮肤肯定青紫了，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家伙下手就不知道轻一点吗？
“现在连实话都不能让人说了？”顾司烨坐在了椅子上，毫不避讳的脱下了衣服，看着胸口上的青紫印记，叹了口气，“果然如此，下手也太重了。”
“你们玩的挺开心啊？”沈渝幽幽的出声，彰显着他的存在。
顾西洲：“开心？你那只眼看见的？”
顾司烨：“开心？你眼瞎了吧！”
“呵！”
沈渝冷笑一声，现在倒是统一了，“你说你们这种默契就不能用到正事上。”
“我们才不默契！”
“我们才不默契！”
“我们才不默契！”沈渝也跟着说了一句，“早就知道你们会说这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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