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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马上就烤好。”
杨锦明不忘嘱咐一句:“有两串不要撒辣椒面，另外两串多放一点。”
“行。”
空气里都是孜然粉和各种食物混合的气味儿，随着晚风吹得到处都是。
沈君怀身处其中却不觉得违和，他并不觉得这些小摊卖的东西有什么不干净，因为这才是大部分人的生活。
有些路边摊卖的小吃并不比餐厅和饭馆里躺在菜单上的食物差，环境可能比不上，但是大家更喜欢这种热闹的氛围。
杨锦明拿纸巾擦干净竹签尖端才把面筋递给沈君怀，说:“你尝尝看。”
沈君还接过来，他看着杨锦明手里那两串涂着厚厚一层烧烤蘸料的面筋，很想尝一口看看是什么味道，他手里的看着比较素。
杨锦明看出了他的意图，心里觉得好笑，他说:“我这个太辣了，你吃了肯定会不舒服。”
沈君怀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写着“我想吃”三个字。
杨锦明不想扫他的兴，话锋一转:“不过我有办法。”
沈君怀还以为要重新去买一串不那么辣的，或者把手里现成的拿给你。
然而杨锦明只是拿走他手里的面筋，象征性地在他那两串上摩擦了几下，沾了点油辣沫子。
“这样总算两全其美了。”杨锦明把串串还给他。
沈君怀无奈，只好把面筋吃了，虽然没有尝到想象中的味道，但他还是觉得很好吃，一点点辣味刺激着他的味蕾。
“以前我当学生会主席的时候，就经常要参加学弟学妹们组织的部门聚会和联谊活动，出来吃夜宵也是常态，学校周边的烧烤店和小吃摊都去了个遍。就和现在差不多。”
“和我说说你读书时的事。”沈君怀说道。
两个人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谈话的节奏却像是在逛公园。
“我想想啊，那就和你分享一下我中二病时期干过的事，那些都是我的黑历史，你听过就算，可不许给我外传。”
“嗯。”
“高一的时候，我和班上的男生特别喜欢打篮球，有一次我们体育老师生病请假了，学校就安排其他老师来代课，我想着反正班主任有隔壁班的课，肯定不会是他来，所以就约着几个同学去球场打篮球。结果你猜怎么着？”
沈君怀十分配合:“然后呢？”
“来代课的老师就是我们学校的教导主任，他发现我们几个没在教室就亲自来抓人。”
“听起来确实有点惨，”沈君怀眼里有些许笑意，“我没经历过这些，感觉还挺有趣的。”
“那是因为你没听到结局，”杨锦明拿过沈君怀手里的竹签一起丢进路边的垃圾桶，继续说道，“他让我们几个定点投篮满三百个才能回教室上课。投篮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连续投三百个也让人觉得够呛，投完之后我的胳膊都是麻的，后面那节直接拿不动笔，一用力就手腕抽疼，笔记一个字没写，生物老师用眼神看了我好几眼，下课后还把我叫到办公室谈话。”
沈君怀生出一点同情，问道:“那你后来还喜欢打篮球吗？”
“喜欢啊，只是不管体育老师是真的生病还是‘被迫’生病，我都没再溜出去打篮球。”
“可能是因为性格问题，我以前读书的时候很少参加班上的集体活动，最多就是运动会的时候被班主任叫去参加三千米比赛项目，一切都显得乏味可陈。”
杨锦明没有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安慰他，而是又和他分享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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