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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照顾一个根本没醉还故意找你蹭蹭的醉鬼?
程颂宁费劲的把聂怀远扶进屋里。
临近傍晚,
家家户户都在准备晚饭,少有人在这个时候出来溜达。
程颂宁把聂怀远扶到炕上。
“来来来,到这边来。”
聂怀远脸颊微烫,
眼睛中带着几分被酒熏浸过的迷蒙,
前段时间,聂怀远联合镇公社的一些不起眼的骨干,利用镇公社和城政府的路径,捎带着偷偷做了几笔生意。
今天是他们分红的日子。
光聂怀远一人就分了两百二十块钱。
这笔钱在当时的隆乡镇相当于一个高级工人一年的工资了。
骨干们高兴,非要拉着聂怀远一起喝酒,
聂怀远推辞不过,就去凑了个场子。
聂怀远任由程颂宁把自己扶到炕上,任凭程颂宁摆布。
等到程颂宁准备帮聂怀远脱鞋时,程颂宁这才发现,聂怀远这厮还清醒着。
“怀远,你没醉?”
聂怀远眨了一下眼睛,
“我醉了。”
程颂宁嘴角一抽,
真要是醉了还能这么冷静的和她说话?
程颂宁没好气的把聂怀远鞋脱下来,
“你今天怎么出去喝酒了?都没让人捎句话回来。”
最起码得跟她说一声吧。
程颂宁记得上大学时,她们宿舍几个女生晚上兼职没回宿舍被辅导员抓了。
辅导员要给她们几个同学记过。
程颂宁她们向辅导员说好话,
辅导员说,
兼职之前告诉她,这叫请示,
兼职完后再来求情,这是通知。
话题扯远了,
程颂宁现在就气聂怀远这一点,
他要出去应酬程颂宁没意见,
但最起码,你提前说一声吧。
瞧出程颂宁真有些生气了,聂怀远撑起身子坐起来。
他伸手把程颂宁揽进怀里,
下巴在程颂宁颈窝处蹭了蹭,
“颂宁,我错了。”
程颂宁哼哼两声,心里有点原谅聂怀远了。
两人才结婚几天,程颂宁也不想对聂怀远太严厉。
有些规矩要提前说的。
“你下次要出去喝酒,跟我说一声,要是来不及,你碰到熟人,给我捎句话也行,我不想在家担心。”
聂怀远乖乖点头,
“我知道了。”
说完,聂怀远的唇就去碰程颂宁的耳垂。
程颂宁嫌弃的把聂怀远推开,
“别捣乱,你一身酒味,嫌弃死了。”
程颂宁这样说,聂怀远不仅没有乖乖听话,反而把程颂宁抱得更紧,
“程颂宁,不能嫌弃我,我会伤心的。”
程颂宁叹了一口气,
“好,不嫌弃你,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喝点,醒醒酒。”
聂怀远的下巴在程颂宁的肩上蹭蹭,手上慢慢加重力度,
“那你不生气,”
程颂宁感受到聂怀远手上的“威胁”
仿佛程颂宁要是不答应,
聂怀远下一秒就把她“正法”了。
现在日头还在天上挂着,程颂宁可不想这个时候和聂怀远滚床单。
“好好,我不生气了,你给我松开。”
聂怀远听话,轻轻的松开了抱着程颂宁的怀抱。
程颂宁获得自由后,走到厨房,没管喵喵叫的来福。
来福这喵没什么义气,闻到聂怀远身上有酒味跑的比谁都快,
程颂宁不想理它。
程颂宁拿碗给聂怀远倒了一杯温水,
想了想,把刚在空间挑出来的西瓜拿刀切了。
聂怀远一只胳膊支在被子上,
眼睛微微闭着,似是在闭目养神。
酒是穿肠毒药,聂怀远平时不愿多饮酒,
今天情况例外,
辽省人喜欢在酒桌上聊感情,三两杯酒下肚,比说十句二十句的话管用。
今天一顿酒下去,
聂怀远和酒桌上的其他人成了推心置腹的好兄弟。
(旁人推心置腹)
酒桌上七个人,除了聂怀远都是本地的。
今后聂怀远在隆乡镇公社的关系网又硬了几分。
聂怀远正休息着,鼻翼间闻到一股浓郁的瓜果的味道。
聂怀远不是注重口腹之欲的人,
可见程颂宁端上来的西瓜,果肉十分的红艳,西瓜的味道还没吃到嘴里就感觉十分的清甜。
“颂宁,这是,”
程颂宁把西瓜拿起一片,送到聂怀远嘴边,
“西瓜啊。来,你尝尝,这是我今天在镇黑市上买来的。价格不便宜呢。”
就着程颂宁的胳膊,聂怀远尝了一口西瓜,
西瓜果肉清甜带有沙瓤感。
比着聂怀远前世尝过的番邦贡品还要美味。
聂怀远伸手自己拿着西瓜,
把嘴里的西瓜果肉咽下,好看的俊目看着程颂宁,
“颂宁,这不是本地西瓜吧。”
程颂宁听话心里咯噔一声,
她光想着给聂怀远吃西瓜了,她怎么忘记了。
到1970年,这个时候的西瓜还是原来的品种,瓜皮厚,瓜瓤坏的多,好的少。
而且瓜肉的含糖量很低。
现在的西瓜根本不可能有她空间里这种优良品种。
心里想着,程颂宁脸上一笑,假装迷糊道,
“是吗,我尝着也不像是本地西瓜,听卖瓜的摊贩说,这瓜的种子是从西疆带回来的。或许是改良品种。怎么样,这瓜甜吧。”
“嗯。”
聂怀远应了一声,
吃完手里的西瓜,他又拿了一块。
程颂宁看着聂怀远没再追问西瓜的事情,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她心里提醒自己,
就算是吃独食会觉得愧疚,也不能做这种很可能暴露自己的事情了。
吃了两块西瓜,聂怀远感觉身上的酒气消散了几分。
程颂宁见聂怀远身上没有了刚回家时的那种醉熏感,她问聂怀远,
“怀远,你刚回家一副醉醺醺的模样,是假的吧。”
聂怀远把手里的西瓜皮放下,
“回来的路上还有点醉的,吃完西瓜后,好很多了。”
他不喜欢喝酒,酒精会麻痹人的精神,让人丧失理智,
聂怀远喜欢时刻保持清醒。
别说装醉不厚道,
聂怀远原本接触这些人就有利用的意思。
与其和他们喝酒,聂怀远更喜欢在家里陪着娇妻,
就比如现在,
清醒了的聂怀远身上还带着未完全散去的酒气,
借着酒精勾出的胆量,
聂怀远伸手勾住程颂宁的腰,把她带向他,
两个人的房间,新婚燕尔,
聂怀远只想做点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
程颂宁一开始还想再抵抗抵抗,
后来,聂怀远给的诱惑实在是太多了。
在未完全被聂怀远诱惑之前,
程颂宁想的是,
扣在盆子里的鸭子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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