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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七零:高冷男知青处心积虑想娶我 > 第414章 聂怀远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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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颂宁把魏淑芬送出门去,回到屋里,小刀蹲在厨房烧火。

    “小刀,等会我烧火吧,你该洗洗睡了。”

    小刀看了一眼程颂宁,固执的摇了下头,

    “聂婶,你先去照顾聂叔吧,我把炕烘暖,晚会儿睡。”

    程颂宁想想摊在炕上的聂怀远,没跟小刀客气。

    小刀这个孩子,从林老头去世后,人越发的沉默了,以前脸上还带点笑容,现在笑的也少了,只有在小刀和六斤玩的时候,程颂宁才看到小刀几乎浅的看不见的微笑。

    “那行,我把你聂叔安顿还好了,我再过来替你。”

    小刀点了下头,坐在凳子上,继续关注着灶膛地下的柴火。

    里屋很安静,程颂宁快步走进屋里,

    进屋就看见儿子六斤蹲在炕上,和自己神似的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聂怀远,

    大概是觉得这个睡姿不舒服,聂怀远侧了个身,呼出来的酒气到六斤的脸上,

    六斤小脸一皱,

    “丑,”

    小而胖乎的身体往后推,又因为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炕上,

    六斤:......

    程颂宁忍着笑,凑到炕边,

    “六斤,摔着没?”

    小屁股距离炕只有成人拳头那么短的距离,

    六斤没感觉到疼,

    “妈妈,不疼,”

    说完后,六斤指着睡的沉的聂怀远,

    “爸爸,臭。”

    程颂宁轻轻一笑,把六斤抱到一边,

    “爸爸臭我们不管他,六斤先和来福玩一会儿,妈妈给爸爸熟悉。”

    六斤的胳膊环在程颂宁脖子上,

    感受着妈妈身上好闻的味道,再看看一边臭烘烘的爹,

    六斤思索了下,为了能有个香香的爸爸,他很大方的松开了程颂宁的脖子。

    “妈妈,洗爸爸。”

    程颂宁好笑的纠正六斤,

    “是帮爸爸清洗,不是洗爸爸。”

    嗯,好像意思差不多。

    厨房的铁锅里坐着水壶,

    程颂宁回厨房打了点热水,

    干毛巾濡湿再拧干放在一边,

    临近秋末,郊外的温度比城里温差大,

    到了晚上,村里就带了些冬初的寒感。

    聂怀远今天穿了件衬衣,外面罩一件藏蓝色的中山装,

    他穿衣服讲究仪整,外套所有的纽扣都扣住,配上聂怀远有几分清冷感的俊容,颇有些禁欲的美感。

    程颂宁伸手给聂怀远解纽扣,

    从锁骨往下解,刚解到第二颗扣子,

    聂怀远在醉意中察觉,一把就攥住程颂宁的胳膊。

    “怀远,松开手,我给你脱外套。”

    聂怀远听到声音,半梦半整的眯开眼,

    朦胧的灯光下,被黄晕的油灯色映照下的美人,

    聂怀远想到了他和程颂宁结婚的那天晚上,

    如墨的长发,清亮的眼眸,欲拒还迎的红唇,还有触一下稍微用力就可能留下印记的皮肤,

    聂怀远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喉结因嗓子缺水滑动两下,

    可能是今晚的烛火重复了那晚的夜色,

    聂怀远抓着程颂宁的手稍微用力,把程颂宁带向他,

    程颂宁一时没反应过来,人重心往前倾,差点扑在聂怀远身上,

    “聂怀远,你老实点,我给你收拾完了好睡觉,”

    这句话聂怀远听清楚了,

    他抓着程颂宁的手腕不放,侧了个身子看着程颂宁,

    “夫人,为夫不准备老实了,你要怎么收拾我?”

    程颂宁听话脸上一红,她庆幸小刀现在在厨房烧火,听不到聂怀远酒醉后带着暧昧的话。

    “你把我手松开,”

    聂怀远来了劲儿,

    “不松,”

    六斤一边看着,

    他觉得他爹今晚上有点不一样,小小年纪的他又说不出来他爹哪里不一样,

    好像,他爹比自己还赖皮,还不听妈妈的话,

    心疼妈妈的六斤顾不得聂怀远身上的酒臭味儿,

    往前蹭了几下,小爪拍在聂怀远的胳膊上。

    “爸爸,你听话,不听话不是好孩子,”

    聂怀远察觉到六斤在身边,人还有些迷糊,

    “颂宁,六斤不是跟着小刀睡西屋吗?怎么在这里。”

    程颂宁无语的趁机把自己的手腕从聂怀远的大手里解放出来,

    “你忘了,我们今天回上牙?d村了。”

    这人真是,喝酒喝的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

    担心聂怀远再抓自己手腕,

    程颂宁也懒得给聂怀远解外套了,喝的醉醺醺的,他身上的衣服也腌入味了,明天也要洗。

    她拿来拧干净毛巾给聂怀远擦脸,

    可能是为了在儿子面前保留当爹的尊严,

    程颂宁给聂怀远擦脸和脖子时,他一点小动作都没有,

    六斤在旁边像个小大人似的的满意点头,

    “嗯,这才乖,”

    程颂宁瞧着聂怀远醉的迷糊的样子,

    等明天聂同志知道自己被不到三岁的儿子夸奖了,脸上是什么表情。

    聂怀远也不是那么乖,

    儿子在身边,他手上没有小动作,

    眼神里却有,

    醉酒后的聂怀远眼神中不复原来的清冷,

    像钩子,又像是带着倒刺的小刀,

    露骨的让程颂宁差点手拿不住毛巾,

    程颂宁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

    老夫老妻也过了两三年了,

    怎么连聂怀远一个眼神都挺不住。

    程颂宁在心里使劲儿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暗示自己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她快速的给聂怀远擦完脸,脖子和手。

    然后端着水盆到外面换水,

    屋里就剩下聂怀远和六斤父子俩,

    程颂宁走后,聂怀远又开始似睡非睡,

    眼皮一个劲儿的耷拉,

    六斤正无聊,看他爹刚才有精神,以为聂怀远还能陪他玩,

    “爸爸,陪我玩,”

    遵循着父爱的本能,

    聂怀远嗯了一声,

    “嗯,陪六斤玩,”

    六斤左看右看,看到了魏淑芬来打扫卫生时留下的鸡毛掸子,

    “爸爸,玩这个,”

    “嗯,六斤...好好玩,”

    聂怀远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刚刚营造的旖旎被困意席卷什么都没留住,

    聂怀远的声音越来越低,

    眼睛一点点的闭上,

    “啊!”

    程颂宁在厨房换水,听到聂怀远一声痛呵,她赶紧回屋,

    小刀也听见动静,比程颂宁还快的钻进屋里,

    进屋一看,

    只见聂怀远已经昏睡过去,

    六斤手里抓着一个比自己还高的鸡毛掸子,一脸纯真的看着小刀和程颂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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