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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伤要静养,但他不停行走,汗水打湿了伤口,那就很难说了。”
“哎呀!臭伙计,我可不想看着你满脸的伤疤,我要看你俊美的脸。”
司马清儿嚷嚷起来,她看人,第一眼看外貌,要是赵云的脸上布满伤疤,那会让她恶心呕吐的。
赵云默默地叹了一口气,看来不管在什么时候,大家都要看脸。他好不容易从现代穿越到了古代,摆脱了那个难看的黑胎记,有了好看的皮囊,遇到了很多幸运的事。如果他的脸毁了,噩运是不是就会到来?
看到赵云脸色黯然,曲南烟在旁边打抱不平:“清儿,你还说喜欢小云,不过是喜欢他漂亮的躯体,而我喜欢他金子一般的心。不管以后他变成什么样子,我这一辈子都追随着他,不离不弃……”
别看曲南烟神经兮兮,却是重情之人,不以貌取人。而且很大度,真心希望赵云过得幸福。
“南烟,你说得好听。如果臭伙计变成丑八怪,你肯定会离他而去。”
“司马清儿,那我们立下字据,从今以后,不管赵云变成什么样子,我曲南烟都嫁给他,你答不答应?”
司马清儿支支吾吾:“这,这,这,等他的伤好了再说。”
两人拌嘴,大家在旁边看热闹。司马清儿晃动着皮鞭,不小心打在赵云的身上。
这皮鞭的末梢,刚好打在伤口上,赵云发出一阵惨叫,捂住脸,吓得司马清儿往后腿了几步。
殊不知她正在悬崖边,脚下一滑,往下栽去。这画面实在太熟悉了,上次司马二叶在雪山上也是如此,是赵云拉他上来。
这次赵云痛得捂住眼睛,大家还在犯傻。只见博桑从腰间扯下一根套马索,往司马清儿套去。
正在滚落的身体突然被绳子套住,减缓了力量。博桑大喝一声:“起。”
司马清儿就如一只小羊,被博桑拉到了身边。司马清儿吓得脸色苍白,趴在地下,动弹不得。
曲南烟在旁边逗趣:“按照草原的规矩,美丽的姑娘被汉子套住,就是他的新娘了。”
眠着厚厚的嘴唇,博桑呆呆地看着司马清儿,她就如一只被吓坏了的小羊羔。鹅蛋脸上没有血色,柳叶眉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樱桃小嘴紧紧咬着,尖尖的下巴上沾满了泥土。
这可是标准的美人胚子,博桑看得心动,他还没有找到心爱的姑娘,现在还是单身。
“她,她需要多少聘礼?”
博桑当真了,黑红的脸膛上带有一丝羞涩。
“十只羊,一头牦牛。”
曲南烟喜欢玩,知道草原姑娘的聘礼,随口说了出来。
“成交,那我把你们送过折多山,就让阿妈准备聘礼。”
厚厚的嘴唇咧开,露出一排雪白的牙齿,博桑笑得很纯真,就如捡到了金子。
“喂,博桑,你不要听南烟乱说。今天不是跑马会,你套我是为了救我,我可不会嫁给你的。”
堂堂司马家的三小姐,怎么会嫁给一个草原汉子,曲南烟这玩笑开大了。
本来高兴的博桑,听到司马清儿的话,厚厚的嘴唇闭上,伸手摸着长刀,脸上带着一丝凶光。
拉起司马清儿,曲南烟在她耳边低语:“这山高路险,如果没有博桑带路,我们就无法翻过这座大山。
你假装答应着,等我们翻过这匹山,到了安全的地方,在和他细说。不然他的牦牛脾气犯了,把咱们带错路,我们商队的人就完蛋了。”
曲南烟是**湖,分析得有道理。司马清儿点头答应,博桑出现得很怪异,太过于热情,还不知是敌是友,先逗逗他再说。
从地下爬起来,司马清儿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博桑,我是司马茶庄的三小姐,不是你想娶就能娶的。
十只羊一头牦牛,筒直小看本小姐了。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把聘礼说高点,也代表着对我的尊重。”
博桑的脸由阴转晴,搓着厚厚的手掌:“那你需要多少聘礼?”
“不多,三万头羊,一万头牦牛。”
司马清儿这招就是高,既给了博桑希望,又让他高攀不上。
“清儿姑娘,这聘礼能不能少点?”
博桑看着清儿,她是美人儿,但草原上还没有谁要这么多聘礼的。
“一头也不能少。”
摸着脑袋,博桑苦恼:“到哪里去搞这么多牦牛和羊呢?”
捂住嘴,司马清儿偷偷地笑,她这招就是高明,拿捏住博桑了。
“博桑大哥,你不要想了,你送我们翻过折多山,你回家养牦牛和羊,等我们从西域回来,你的羊和牦牛都长大了。”
“对,清儿姑娘这办法好。那咱们写下婚约,到时候不能反悔了。”
看到博桑当真,司马清儿有点着急,她想嫁的是赵云,又不是博桑这样的草原汉子。
“我来帮你们写下婚约,清儿只要在上面签字画押就行。”
曲南烟给司马清儿挤着眼睛,拿出笔墨纸砚,写上婚约。虽然她的字迹很难看,但她自认为这张婚约就是一场儿戏,也没当真。
“对了,博桑,如果你的聘礼迟迟没到,清儿就要嫁人,这就不算悔婚。不然你喂这些牦牛和羊花了几十年的时间,清儿都变成老太婆了。”
这就是曲南烟敢写婚约的原因,她要限制一个期限,拿捏住博桑。
司马清儿一下开窍了,这游戏好玩,就嘻嘻笑着:“博桑,本小姐给你一年的时间,你把聘礼送到蒲江司马家。如果聘礼没到,我就要嫁人了。”
看到博桑一脸憨厚,只是草原普通的汉子,他在短短的一年时间,肯定喂不出这么多牦牛和羊。
到时候司马清儿从西域回来,让赵云入赘司马家,这婚约就是一个笑话,等老了的时候,还可以拿出来逗一下儿孙们。
博桑点头答应,在婚约上签字画押。司马清儿嘻嘻笑着,也签字画押了。
拿起婚书,博桑用嘴巴吹干墨迹,小心折好,放进怀中。他把长刀上的一个金坠子取下来,放在司马清儿的手中。
意思很明白,这是给司马清儿的定情之物。司马清儿用手掂了掂,这分量还不轻。
她从袖口摸出一张绣花手帕,递给博桑,他如获至宝,放进怀中。司马清儿忍不住笑了,这草原汉子就是实诚,一张手帕,换了一块金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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