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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苏辰有些好奇。
“没事，不妨事，她们也都是苦命人。”
“不过我有些好奇的是，刚才我进入这条街道了之后。”
“你们这些老妈子不应该是负责店内的运营吗？”
“调配姑娘，照顾那些客人什么的，你们为什么会因为抢夺一个客人而竞争的如此激烈呢？这究竟是为什么？我对于这件事情非常好奇，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
这老妈子听到苏辰这样问，原本这老妈子面色有些尴尬，是不想说的。
不过苏辰可是她们的老板啊，而且苏辰这实力还这么强悍，惹怒了苏辰，她们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
于是这老妈子便坐在一旁，对苏辰说道。
“哎....苏公子，您是有所不知啊，之前我们不是从钱员外手底下转到了您这手底下来嘛，不过苏公子您也没有来过我们这边，所以对我们的情况不了解。”
“这钱员外呢，虽然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但是那个家伙做生意呢，确实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他之前虽然都是我们这些青楼的主人，可是由于这条街上基本上都是我们自己的产业，赚多赚少其实也无所谓了，不过呢，可是这样一来，哪里青楼的姑娘这招待客人就都不热情了。”
“有的时候还将客人往外推，这样不是省事嘛，我们反正就是那些钱，可是后来这件事情就传到了钱员外的耳中。”
“这钱员外呢，自然是想要多挣一些钱的，而钱员外抓过来的那些姑娘呢，有很多都是本地的姑娘，还有一些都是周边地区的姑娘，她们是被强迫的，所以自然在招待这客人的时候嘛....这我不说，苏公子您也应该是懂的。”
苏辰点了点头。
这来青楼消费的，自然是找乐子，除了解决自身的需求之外，还需要更多那种被人照顾的感觉，可是要是钱员外抓来的那些女子们，都是逼良为娼的话，她们可以畏惧暴力而选择妥协。
不在反抗，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她们就会像其他正常青楼那些女子一般，对客人那么的主动不是。
这客人是关顾完了，这没有丝毫的体验，那自然会对青楼的印象相当的差劲，自然就不会来了。
这老妈子继续说道。
“所以钱员外就说，要是有哪一家的青楼懈怠了，不好好的带着手下的姑娘，不好好的招待客人，一律严惩，不仅不给发钱，而且还会找我们这些人的麻烦，也会揍我们的。”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他可以通过强硬的手段抓来姑娘，可是钱员外也不可能将所有客人手里的钱抢夺过来吧，那就太过分了，那肯定是不行的。”
“于是就开始用这种方法来鞭策我们，之前的生意在我们的努力之下，其实还是相当不错的，毕竟咱们这青楼原先这酒菜都有供货的商人，这成本也不高，姑娘也都是全部抓来的。”
“除了有少部分是实在是走投无路，才被迫卖身赚钱，其他的很多姑娘其实是没有钱拿的，就是管她们一个吃喝而已，能活着就不错了。”
“现在苏公子您当家，这对我们是好事，不过他们还是老的争抢客户，要是不抢夺客户的话，我们这青楼收入也少，我们这赚的钱不也就少了，虽然苏公子您并没有逼迫我们一定要赚够多少银子。”
“可是，今天苏公子您斩的恶霸可不少，但是那些恶霸却是咱们这里的常客，他们的钱虽然来路不正，不过有很多也都是消费到了咱们这青楼来了。”
“您把他们都给砍了....这样一来，我们也就少了不少的客人，虽然并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这四周也会来不少的客人，可是就算是苏公子您人好，不要求我们什么，可是我们也是替苏公子您赚钱。”
“我们这要养活整个青楼，也不容易，钱员外之前是根本就不管青楼的成本开销的，我们就得硬着头皮自己开销，我们这要是不精打细算的话，这青楼想要给苏公子运营下去，这也是有些困难的。”
“我们这不好好的竞争，把握住，伺候好每一位客人，我们这些青楼终究是要倒闭一些了。”
“一旦我们这些青楼倒闭了一些，说实话，我们这些以青楼为生的人，全部都是一些没有家的人，这青楼一旦倒了，这些青楼内的姑娘们，说是容易，找个好人家。”
“可是真是不介意她们身份，还能够对她们好的好人家又能有几个，实际上，哎....这些青楼内的姑娘们，都是落得一个孤家寡人，穷困潦倒，到最后在破旧屋子内一个人孤独终老的下场罢了。”
“我们也就没有办法活了，我们也找不到其他的活计，其他的正经地方是非常看不起我们这些在青楼做过工的人呢。”
对于这一点，苏辰是十分了解的。
很多人都会以为青楼女子在从良了之后，日子会过的很好。
其实压根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不管是在什么时代，她们都是会被时代迅速抛弃的一群人。
这些姑娘们都是本地人，她们想要找个什么所谓的好人家，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有的人愿意，可是迫于舆论或者是外界很多人口舌的缘故，他们都需要顶着无比巨大的压力。
也许真的有所谓的真爱，可是面对大部分青楼女子并不是如此。
等到她们年老色衰了，被淘汰掉了，只能自己独自生活。
而且因为她们之前的职业问题，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有自己的后代，这一点至少是这个时代很多人介意的点。
实际情况是一部分，而另外一部分就是如此。
而且哪怕是伙计、厨师或者是老妈子，其实都是很难在找到其他的工作的，他们就只能看这个，别人一听说他们是从青楼出来的人，那都是不会要的。
其他各行各业的人对于他们的歧视还是相当严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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