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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人？”慕染思索起来，“我入职郁氏集团的时间也不长，连公司的人都没有认全，会得罪谁呢？”
“我也只是说有这个可能性。”徐西?H指了指慕染手中的文件，“这件事情你回去好好想一想，不过你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你手中的资料。”
徐西?H将自己的车钥匙丢给慕染，“快去快回，最近公司出了不少事情，你得赶紧回来和新组长交接工作。”
……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慕染带着心事，出门的时候险些撞到柯世杰。
“没什么。”慕染回过神来，“徐部长把车借给我，可惜我驾照不在身上，师兄你带驾照了吧，开车送我一下。”
“没问题。”柯世杰欣然答应。
从上车开始，柯世杰就一直观察着副驾驶的慕染，她似乎有心事的样子。
“怎么回事，这么心不在焉的，不会是紧张了吧？”柯世杰关切的问道，“放轻松，这次的客户是建安麒筑很多年的合作方了，不会为难你的。”
“倒不是因为客户的事情。”慕染还在想刚刚徐西?H跟她说的话，“师兄，你能给我讲一讲，张芳芳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张芳芳？你怎么对她有兴趣了？”柯世杰想到公司的八卦，“哦，你是不是也好奇她跟许总的那些事？”
“我不是好奇这个，我就是想知道她平时对新同事都是什么样的。”
“这个嘛……”柯世杰想了想该如何回答，“张芳芳是那种挑软柿子捏的人人，比你早进公司几天的颜小和因为没有背景，可没少受她的气。”
“不过说实话，她会这么欺负你，也是在我们的意料之外。”柯世杰继续说道，“毕竟你没来公司之前，所有人都在猜测你和郁总的关系，甚至还有传闻说，你会来到建安麒筑，其实就是总公司派来监视我们的。”
“既然有了这样的风言风语，张芳芳应该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到我头上，看来徐部长说的果然没错。”
“徐部长说什么了？”柯世杰问道。
“徐部长怀疑是有人在背后和张芳芳透露了什么，比如我只是被总公司下放到建安麒筑的，并没有什么内幕。”
“你要不说，我还没有觉得反常，可听你一说，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柯世杰皱眉看向慕染，“你有怀疑的人吗？”
“没有。”慕染摇了摇头，指了指前方，“师兄，看路。”
慕染也在纳闷，她在郁氏集团的时间短之又短，根本没与任何人起过冲突。
等等，也不是没有！
“师兄，你说有没有可能……”这是慕染能够想到她在郁氏集团唯一得罪过的人了，“是郁总？”
“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柯世杰的反应异常激烈，“相信我，谁都有可能，就郁总最没可能。”
“我也觉得他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情，都已经把我下放到分公司了，不至于还跑到背后传我的闲话。”
车开到客户公司楼下，慕染上去送资料，叫柯世杰在车里稍候一会儿。等慕染回来的时候，就见柯世杰匆匆挂断了一通电话，神色还有几分紧张。
“慕染，你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我还以为你得留下喝一杯咖啡呢。”柯世杰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掩饰着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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