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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志毅将她放下地，把她往身后的门内推了推。
“宝贝，你先进卧室玩。”
女孩好奇地又瞧了我们两眼，乖巧地走进了卧室。
杭志毅将门关上。
看向我们时，露出一抹和善的笑。
“两位随我到客厅详谈吧。”
他这样子，倒让我想起了之前穹苍找的那个教主。
杭志毅和他看上去就是一类人。
他说着，率先向客厅走。
我看了眼萧容予。
他站在原地没动，冷冷地问：“天幕教和这次僵尸爆发，有什么关系？”
他问的直白。
杭志毅脚步一顿。
转过头来，神色莫测。
“僵尸……是指街上那些吗？”
我们没有回应。
他耸耸肩，笑道：“那只是病毒传播而已，和天幕教没有关系。”
我问：“看来，你承认是天幕教的一员？”
杭志毅抬手，将衣袖挽起。
天幕教的刺青露出。
他无所谓地说：“让你们知道也无妨，你们有和主相仿的能力，我也瞒不过不是吗？”
倒也是个爽快人。
我对他的厌恶稍减，直白地问：“你说僵尸爆发与天幕教无关……”
想起之前看到的惨状，我顿了顿。
才压下恶心与愤怒，接着说：“那制药公司的研究所爆炸，和你们总归有联系了吧？”
杭志毅缓缓眨了几下眼。
“嗯……爆炸，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找我，就是为了问这种不知所云的问题？”
他垂首摇了摇头：“那样的话，恐怕我给不了你们答案。”
“在爆炸现场，我们看到了有死者身上，有天幕教的刺青。”
我勾起一抹笑：“教徒死在爆炸里，你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杭志毅听闻一愣。
随即，做出恍悟的样子。
“你说的是那场事故啊……前不久，我们确实有教徒死于意外，我们也都很悲痛。”
说着，他叹了口气：“不过，天幕教现在只是我们这些共同爱好者交流的地方……没了主，我们也不能做什么。”
“是吗？”
我轻蔑一笑：“你既然知道你的主有非凡的能力，也该知道，他并没有消失。”
杭志毅苦笑：“我也是在出事前见过……”
萧容予声音极冷：“别说谎。”
天幕教出事到现在，也有两三个月。
追踪的法术，也追踪不了那么远。
可见，杭志毅在撒谎。
他明明是在那之后见穹苍的。
天幕教徒给穹苍办事，亏心事也没少做。
我没耐心再和他扯皮：“你不说实话，我们也有办法知道。”
“如果你不想像上一任教主那样，就如实交代。”
杭志毅喃喃地重复了我的话：“上一任……”
看向我们的表情，顿时惊恐了几分。
他往后退了几步：“你们……你们难道和他的死有关？”
我冷冷地说：“他就是和我们杀的。”
听闻，杭志毅立马转身，伸手向他身后的书架。
在他拿到东西前。
我用法力困住了他。
这下，他也变成了和女人一样的雕塑。
在他恐惧的眼神中，我缓缓走上前。
从书架上，拿走了蕴含着法力的木签。
木签薄薄的一片，巴掌大小。
我捏在指尖瞧了瞧，发现里面蕴含着穹苍的法术。
没什么杀伤力，更像是传音符。
“这就是你用来联系你的主的东西吧？”
我把木签在他面前晃了晃。
从他的目光里，我看到了答案。
捏碎传音符后，法力高强者自然能看到传话者的情况。
我可不希望在接近真相前，让穹苍心生戒备。
于是将传音符收了起来。
看向萧容予：“既然他能直接联系到穹苍，从他嘴里也难套出真话。”
萧容予目光冷酷，明白了我的意思。
“那就，用最快的办法。”
说着，他在杭志毅越瞪越大的眼下，伸手覆上了他的额头。
紫芒顺着萧容予的手，传入了杭志毅的脑袋里。
一手搜魂，他从小大到干的所有事，萧容予都了如指掌。
将他放开后，杭志毅软软倒下。
随着他身体撞击地面的声响。
我看向萧容予：“看到什么了？”
萧容予神色冷凝。
“他是穹苍任命的第二任教主。”
对此，我倒不太惊讶。
毕竟他和上一任教主是同一款的，还创建了天幕教的网站，甚至见过穹苍。
我更关心的是另外的问题：“那爆炸和僵尸围城，与他们有关吗？”
“有关。”
萧容予简单的两个字，就像是定心丸。
我深吸一口气：“调查这么久，总算是有确定的消息了。”
接着，我追问：“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容予却皱起眉：“他也不知道全貌，只知道，穹苍提起过这场灾难。”
说着，他迈开长腿。
我跟在他身后，进了另一个房间。
房间内摆放着书架和书桌。
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书桌上。
阳光透过窗棂，将笔记本的墨蓝色外壳照亮。
萧容予走到书桌旁，磁场的手指打开折面。
我好奇地问：“这里面有什么？”
“半个月前，穹苍见了他，之后通过电脑给他传送了一个程序。”
萧容予边说，边不太熟练地操控起电脑。
我却有点怀疑自己幻听了。
“你说……穹苍给他发了个程序？”
萧容予绷着唇，笃定地答：“对。”
这无异于在冷兵器的战场上冒出一把火箭筒。
让我一时失语。
不过，既然穹苍手下的天幕教能通过网络传播。
他本人掌握一点现代的技术。
倒也是应该的。
这么看，穹苍可比我们上进多了。
想着，我走到萧容予身后。
此时他已经输入了杭志毅的电脑密码。
而后打开了一个层层加密的磁盘。
最终，鼠标键停在一个名为“神启”的程序上。
我手摩挲着下巴，好奇地问：“这就是那个程序？”
一看名字，就知道这程序不普通。
萧容予点头：“没错。”
我又问：“打开这个程序后会发生什么？”
萧容予迟疑了下才开口：“杭志毅也不知道，穹苍说这程序能改变人间的秩序，他只打开过一次，什么都没发生。”
能改变人间的秩序……
那八成就和僵尸爆发有关了。
“他是在僵尸爆发前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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