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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
宋清净选择缓缓走回店里。
等他走到时，已经是阳光明媚的正午。
店门紧锁，窗沿上落了灰，窗台上几盆绿植迎着阳光，却娇嫩的很。
宋清净伸手抚上绿叶。
微凉滑腻的触感，无声地诉说着绿叶的生命。
“你们活着最是无忧无虑。”
他低声说着。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和一盆未开化的植物说话。
不由失笑。
他现在还真是不像话。
昨晚乔念婵走后，他再没睡着。
所幸吃了一颗她给的丹药。
现在倒也神清气爽。
他打开店门，阳光争先恐后地挤进店里。
虽然与店内泛着死气的陈设不搭，但也带来了几分温暖。
店里很干净，是他上次醉酒后收拾的。
那次他强迫自己“想开”。
可后来，到底没心思再经营生意。
已经好几天没开店，坐在柜台后拿起纸扎，他反倒有些不习惯。
因此，又放下了纸扎。
反正也还没生意。
宋清净想了想，将卜算的那一套拿出来。
“就算算我的好运什么时候来吧。”
他自言自语着笑了。
可算着算着。
又忍不住算到了乔念婵头上。
也只是随便算算，没什么的。
这么安慰着自己，宋清净看向了卦象。
这一看。
他的脸色慢慢严肃起来。
这一卦是大凶！
这代表着她最近的计划会失败，还会让人间……生灵涂炭。
不行，必须得赶紧告诉婵婵！
……
我正在书房里翻书。
突然接到宋清净的电话。
“我过来一趟，你在家吗？”
他难得给我来电。
我惊喜又疑惑：“在，发生什么事了？”
宋清净的声音很严肃：“我来了再和你说。”
听他的语气，要说的事肯定很重要。
“那好，你过来吧。”
挂断电话后，我看向一旁座椅上的萧容予。
“师父要来。”
萧容予顿时皱起眉：“他来做什么？”
“好像是有很重要的事。”
我将手机放下，书合上。
走到他身边，双手搭在他肩膀上：“你一会可不能吃醋。”
萧容予环住我的腰，眯了眯眼：“那就看他来做什么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你啊……”
萧容予不满地问：“我怎么了？”
边说，边将我拉到他怀里。
自然是为所欲为。
赶在宋清净来之前，我好歹是推开了他。
等管家将宋清净带到大堂时，我已经平复了呼吸。
我和萧容予刚进大堂。
宋清净便起身：“婵婵，大事不妙。”
我拉着萧容予走近，问：“怎么了？”
“我刚才算了一卦，”宋清净压低了声音，“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计划？”
师父算卦向来挺准的。
我也没多惊讶，点点头：“没错。”
宋清净听闻，脸色沉下来：“果然……这个计划是什么？”
这事说来话长，我也不确定能不能告诉他。
我和萧容予对视一眼。
从他眼中看到了否定。
再看向宋清净时，没等我开口，他先说：“不方便说就算了，只是婵婵，这件事办不成，你尽快收手吧！”
事关无数生灵，我怎么能收手？
我摇摇头：“师父，兹事体大，我不能放弃。”
宋清净沉默几秒后开口：“我算到你这个计划会失败，要是非做不可，还是看看哪里有纰漏吧。否则，人间都会因此生灵涂炭。”
他果然算的很准。
若是失败，僵尸爆发，人间可不就是一片乱象？
不过，会是哪里除了纰漏？
萧容予突然开口。
“婵儿，穹苍去了霍元恒那。”
联想到宋清净的话，我心里一咯噔。
是我们的计划被他发现了？
怕霍元恒会出意外，我看向宋清净：“师父，我们有急事先走了！”
说着，不等他询问，我们伪装气息后赶往研究所。
我们到研究所的时候，穹苍留下的气息已经很淡了。
虽然如此，我们还是小心探查了一番。
确认穹苍已经离开，周围也没有什么阵法后，这才进了所内。
我们直奔霍元恒的研究室。
他和之前一样，坐在巨大的显示屏前。
以防万一，我没有现行。
而是用了传音。
“霍元恒，是我。”
霍元恒身子一颤，四下看了圈。
他当然看不见我。
“我们现在隐身，你找不到的，之前让你做程序的那个人是不是来过？”
霍元恒点点头。
“他有没有怀疑你和我们接触过？”
他又点点头。
萧容予这时说：“房间没有穹苍留下的神识。”
听闻，我才放心。
设下一道结界后，我们在他眼前现行。
我对他笑笑：“现在可以说话了。”
霍元恒松了口气：“刚才吓我一跳！”
“抱歉，”我拍拍他的肩膀，“刚才不确定那人走没走。”
“他都和你说了什么？”
霍元恒答：“他问你们来找我干什么。”
这小子可是个直性子。
我忙问：“你该没告诉他我们的真正目的吧？”
霍元恒撇撇嘴：“你把我当傻子呢？放心吧，我没让他知道！”
他的功力，和知者还真差不多。
我尽量保持平静，问：“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是堂哥带你们来的，因为他邀请你们参加老爷子的生日宴，顺路！”
倒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我问：“他信了？”
霍元恒扬扬下巴，得意地说：“能不信吗，他还指望着我给他做程序！”
他虽这么说，我却知道穹苍没那么好骗。
这次霍元恒蒙混过去了。
难保穹苍之后还会不会试探。
“记住，以后要是他找你了，一定要咬死和我们没关系。”
我认真地叮嘱：“否则，他很可能要了你的命。”
霍元恒打了个哆嗦：“你别吓我！”
“我可不是吓你！”
想起那场爆炸，我更严肃了：“你一定听我们的。”
霍元恒连连点头。
我们没有多留，回到了宅子。
宋清净还在大堂里等着没有离开。
见我们回来，忙问：“没事吧？”
他看着忧心忡忡，我忙解释:“没事，一点小问题。”
宋清净这才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
他认真地看着我：“婵儿，我想了想，不如你还是把你的计划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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