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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南书咳了两声,声音果然沙沙哑哑的,“这两天嗓子不太舒服。”
那位太太得了盛宜竹授意,不依不饶挑衅道:“是真的不太舒服,还是喻小姐在介意前几天宴会一事?”
盛宜竹安排的相亲宴,以傅家名义发的请柬。
所有来宾都心知肚明,打着与傅家联姻的主意。
结果被喻南书的出现破坏。
傅言卿明知会得罪一些人,却还执意带她出席。
那无疑是打了不少心思不纯的人脸,这些人心里难免愤懑。
“加纳太太说的对,我很介意这件事。”
喻南书姿态淡然,微笑着说道:“但换成在座的各位,如果是你们,你们会大方到毫不生气吗?”
不介意才有鬼了。
气氛一时尴尬。
盛宜竹似笑非笑,很是满意喻南书得罪客人。
喻南书眸光流转,放下了杯子,“不过,不想唱歌确实是身体不舒服。还请众位见谅。”
除了这位加纳太太,别的人似乎都无意刁难她。
喻南书心里有个数。
“南书不舒服。”盛宜竹笑着插话,缓解了一时气氛,“大家就继续吧。”
另一位小姐站了起来,和旁边的母亲低语几句,她母亲缓缓点头。
“洛拉觉得难得这好的舞蹈室,不能浪费,她想跳一支舞。”
洛拉·克雷布斯,舞蹈专业出身。
盛宜竹想了想,叫了管家进来,低声交待他两句。
管家离开。
没一会儿,管家带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保镖上来。
喻南书目光不由多看了那个男人两眼,如果她没记错,那天在洗手间外,拦下她的就是这个保镖。
奇怪的是,这几天他不知所踪。
盛宜竹似乎也觉察到了她表情,冲她笑了一下,“南书,怎么了?你觉得我的保镖哪里不对吗?”
喻南书微笑摇头,“没有。”
她现在看到盛宜竹笑,头皮都发麻。
那种被阴暗处的毒蛇盯上的错觉,让人无法忽视。
管家过去调了音箱。
音乐响起。
洛拉和那个保镖跳起舞。
所谓的茶话会,在盛宜竹的安排下,渐渐变成了名媛们展示才艺的时间。
整个下午,那几位单身淑媛都展示了她们绝佳的本事。
盛宜竹想留下这些人晚餐。
但除了那位加纳太太,其他人都有事先离开了。
喻南书从洗手间里出来,在走廊里碰到了那个保镖。
“你等一下。”
喻南书出声喊住他。
保镖停下脚步,转身,“喻小姐,你好。”
“你的舞,跳的不错。”
喻南书绕着他转了一圈,似笑非笑道:“现在做保镖的技能都这么多了吗?”
不单身手过人,还要会跳舞了。
保镖愣了愣,“业余时间学过一些。”
喻南书神色淡淡,从他身边走了过去,在楼梯处停下来,“我倒是觉得你跳舞下了一番苦功夫的。不然,盛女士也不会让你在贵客面前献丑了。”
那个保镖低着视线,很恭敬的样子,“喻小姐过奖了。”
喻南书扶着楼梯,盯着他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我过没过奖,相信客人们有目共睹。”
保镖垂下头,不接话了。
“不过,我好奇的是。”
喻南书手指轻轻扣着扶梯,“你平时练习的时候,舞伴是谁啊?不会是……盛女士吧?”
这话意味不明,很容易让人想歪。
“喻小姐别误会!”
保镖大惊失色的急着解释,“我只是一个最微不足道的保镖,怎么敢有任何一丝的非分之念?”
喻南书勾了勾唇角,“是吗?可能是我喝多了。”
她翩翩然的下了楼。
餐厅里。
加纳太太和盛宜竹正在聊某大师的最新设计,听见高跟鞋轻响,都扭头看向她。
“喻小姐是身体真不舒服吗?”
加纳太太问得直白又轻蔑。
喻南书坐回位置上,拂了下短发,“中国有句古话,不知道加纳太太听过没有。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
一句话直接cue了俩。
盛宜竹的表情变幻着,放下筷子,优雅的拭了拭唇角,“南书。累的话,今晚要留下来吗?”
“不打扰了。”
喻南书看了眼手机,“傅言卿说马上到,我们回酒店。”
她缓缓起身,走到餐厅外时,对楼梯上下来的保镖一笑,“再见。”
餐厅里。
盛宜竹一直看着她。
加纳太太各种火上浇油,说喻南书不把她们放在眼里,下午的茶话会就完全不给她们面子什么什么。
喻南书默默翻了个白眼,嘀咕道:“明天看你们还玩什么。”
她出了门,路冬抱着手臂跟了下来。
“你刚才是故意刺激他的?”
喻南书脚步一顿,回头,“你想多了吧?就是觉得他舞跳的不错,随便聊几句而已。”
车子缓缓停下。
路冬根本不信她,“你们俩就是一对疯子!”
傅老爷子和季伯出了门,去朋友家做客。
傅言卿却把喻南书送过来,让她和那些女人们待了一下午。
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喻南书弯腰,坐了进去,皱了眉,“喝酒了?”
傅言卿的脸色发白,靠在车座上,闻言掀了眼皮看她,“一点。”
喻南书伸手打开车窗,“信你才有鬼。”
就这个熏晕人的浓度,也不可能是一点。
路冬在副座直翻白眼。
季晨发动了车子,离开了别墅。
红灯下。
傅言卿手臂微动,将她捞近身边,凑到她耳边蹭了蹭,低声问道:“一下午都干吗了?”
喻南书推了推他,但没如愿,只能放弃,郁闷的瞪了他一眼,“看戏。”
财阀世家培养出的那些名媛们,都有着最可悲的命运。
一个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所学才艺都是为了博人一乐。
看着高贵优雅,可事实上呢?
如果不是傅言卿,就会是其他有权有势的男人。
她们的存在与意义,似乎只是为了彼此家族的利益。
傅言卿手指一动,捏了捏她下巴,看着她复杂难言的脸,“想什么呢?”
喻南书被他差点儿熏晕过去,拍开他手,往车窗挪了过去,“在想,她们也挺可怜的。”
不过是身不由己。
傅言卿似乎没听懂她在说什么,轻嗤了一声,将她捞了回来,“你还是多想想自己的事吧。”
“我的事?”
喻南书扳了扳他脸,有些不明就里的对上他视线,“路琰那边,有什么进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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