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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上他的目光。
“好好休息，”慕以言说，“不要再去喝酒，糟践自己的身体。我先去公司了。”
慕念安点点头。
“如果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我……不会有什么事了。”
“可是我担心你。”
慕念安咬了咬唇：“你以前对我，没有这么好的……”
怎么现在，慕以言倒是这么的体贴入微，又细致了？
她总觉得有点不一样。
但是，她又说不上来。
慕以言嘴角微微一勾，低笑了一声，什么都没有说。
以前不这样，是因为他在压抑，在隐忍，在克制自己的感情，不要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他已经看到了希望，不需要再压抑自己了。
他爱她。
在几十年的朝夕相处中，他慕以言，爱上了这个女孩儿。
尤其是，他很清楚，慕念安不是他的妹妹，这种感情，就更加无法控制了。
像是藤蔓一般，四处蔓延，迅速的生长，爬满了他的心脏。
“以后我会对你，越来越好的。”
说完，慕以言转身，准备离开。
慕念安看着他的背影，脚像是钉在了原地似的，怎么也挪不动。
她该去送送他的……
可是，她又有点想躲避。
慕以言很快就离开了房间。
关门的时候，他抬头，看了她一眼。
慕念安见他看了过来，赶紧转移视线，不想和他对视。
慕以言倒也没说什么，走了。
慕念安忽然拔腿，往卫生间跑去。
她摸到自己的脸，很是滚烫。
果然，她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红得跟什么似的。
为什么，她会突然脸红？
莫名其妙啊……
是慕以言太温柔了？
跟以前比，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慕以言虽然对她没有多坏，但绝对称不上温柔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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