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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发善心的周天,交代一声后,沿着方春山脉,走小道去往千里外的屏都城。
他虽然对牛噶没有好感,九百年前的牛家人只是因为被诬陷就叛出南匀帝国,周天对此有些厌恶,可牛家人归附了将军第,不能放任不管。
原本,他是想沿着一路向东,直到屏都城,然后兵分两路,一路向东去征讨戟晁帝国,一路向北,直逼苏唐帝国帝都燕城。
大批人马去解救东鸣城,被三路人马围困的东鸣城,回到叶毅鑫之手,指日可待。
山路崎岖,一虎二牛一前两后,周天随意换骑,偶尔还下来飞奔。
曲折的道路,少有人,偶遇山村樵夫,放牛童子,和颜悦色的周天并没有????躲起来,大大方方跟他们打着招呼。
飞跃沟堑,翻越山岭,绕过湖泊,穿越森林,吃着丹药的他和它们,未作停歇,遇到妖兽猛兽,挡路者杀,任它们的尸骸抛于身后。
半月斜挂空中,周天立在屏都城外的屏峰,俯瞰着屏都城内外。
一条白练弯过屏都城北,宽大的屏峰江,缓缓的流水,映照着江边的火光,波光粼粼,闪烁着点点光线,没入空中。
屏都城北的一段半里长的城墙,倒塌半截,无数的苏唐帝国人马涌着涌上城墙,震天的厮杀声,响彻屏都城上空,牛家屏都军人马踏着尸身,以飞蛾扑火般冲向北城墙。
周天伸出双手,犹如大鹏展翅般,带着一虎二牛,飞下垂直的屏峰,放出如山一样的血魔藤,他和一虎二牛稳稳落在血魔藤之上,急速向前的血魔藤,后边延展成斜坡,周天在血魔藤上,徐徐放出天宇军,人马从血魔藤下来,翻滚身子稳稳落地,而后起身,跟着向前。
血魔藤的速度很快,绝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苏唐帝国东苏大军的人马,回头望着飞奔的血色山头,心里头都咋呼着。
阵型整齐的东苏大军,瞬间被冲垮,凄厉的声音犹如鬼哭狼嚎,渐渐盖住了断墙内外的厮杀声。
剑齿虎和开山莽牛跳下血魔藤,加入厮杀中,被放出的天宇军在后面,抓拿东苏大军的兵将,对顽抗者狠下杀手。
左突右闪的剑齿虎,张着血盆大口,咬破敌人的脖颈、胳膊、大腿、脑袋等,它甚至顾不上吸食血肉。
两头开山莽牛低头,蹄子飞奔,犹如飞出的石子,并驾齐驱,冲撞着东苏大军的人马。
却见,一位束着金瓜冠的白袍老将,手提金瓜锤驱使东原马至两头开山莽牛中间,两只金瓜锤照着开山莽牛的头颅砸去。
眼看开山莽牛的头颅就要被开瓢了,眼疾手快的周天飞身飘起,掠过马背,双拳挡住了金瓜锤,一声巨响,让两头开山莽牛蒙头倒地,它俩被巨响震晕了,斜着冲出去,四周东苏大军人马也被震晕,多达几百人。
白袍老将嗔怒,抡起金瓜锤,飞身而起,按下机关,捶向周天。
金瓜锤露出有毒的尖刺,周天有所察觉,但并不知道是有毒的尖刺,用双手硬生生接住,又是一声如雷般的响声,铛铛的声音震耳欲聋,划破天际,无数的眼睛朝向了这边。
金瓜锤上的尖刺并未划破周天的肌肤,反而被震裂。
白袍老将有些得意,他以为再硬的手,只要被他的毒尖刺碰上,绝对中毒,却不料,周天的共工灵鼎护着双手,毫无异样。
得意忘形之下,却倏忽了精神力的防御,周天一道高强的精神力,于瞬间到达了白袍老将的魂海边。
进入突破不到白袍老将的魂海,就在这时,周天从热气之海引出翻腾如浪的热气,以他的精神力为导线,进入白袍老将的魂海边。
魂海于人的脑袋,犹如米粒般大小,形似松果,叫松果体也无妨,只有周天的魂海异于常人,被大周天刺激后,呈现出大小魂海,犹如葫芦,葫芦外有许多泡泡,就是那些依附于魂海的熔岩之海、净火之海、体香之海、酒海、清灵气之海、兰心液之海、烟雾云之海、鬼风之海等,好似葫芦形的狼牙棒。
进不了魂海,无边的热气充斥到脑子里,白袍老将的脑子仿佛被炸开了一般,头痛脑裂,精气神无法集中。
白袍老将正是东苏大军的统帅苏白琨,原本,他是内定的镇西大军统帅,却不料被牛家通过贿赂等方式,夺得镇西大军统帅,让苏家失去得到一支大军的机会,失去掳掠南匀帝国的机会,更加可恨的是,让苏家颜面扫尽。
苏白琨是苏家少族长,修为和其父苏宕圭差不离,因为年岁的关系,两人较量,苏宕圭不敌苏白琨。
苏家可不止一支大军,离屏都城最近的就是东苏大军,海炫女皇下令,抄了屏都城,满身怨气的苏白琨马不停蹄,到了东苏大军大营,带领大军,杀向屏都城。
轮番攻城,北面的城墙倒塌,今夜,破城是十拿十稳,可没想到,周天来了。
已经是元灵境第一重修武者的周天,修为在引元境的苏白琨之上,虽然周天的精神力一下子进不了苏白琨的魂海,他用热气,让苏白琨的脑子无法集中。
就在此时,周天又引出鬼风,也就是小旋风,如锥子般钻着苏白琨的魂海。
一个接一个的小旋风,钻着同一点。
功夫不负有心人,苏白琨的魂海被钻出一个小点,小旋风进入魂海,搅动着。
顷刻间,强忍着脑子痛的苏白琨松开了金瓜锤,抱头,出着大豆般的热汗,滚落到地上。
周天见机,放出旋风心到苏白琨的魂海中。
痛楚万状的苏白琨是痛不欲生,嘶叫声如凄厉的鬼叫。
周天双手捡起金瓜锤,一脚踏着苏白琨的脑袋:“疼痛,还早的呢,酸麻的滋味,估计更不好受!”
一生只是被牛噶暗中羞辱的苏白琨,从小到大,从未被人踩在脚下,高傲又怎样,折磨摧垮了他的底线和尊严:“我投降!降服于你,降服,嗯嗯,放了我。我,我,嗯嗯,我认你为主公!”
周天收起了脚,弹出一枚舒风丹到苏白琨的嘴里:“我随时能让你痛苦不堪!”
好受了的苏白琨,匍匐在地,犹如一条哈巴狗,满脸笑着:“是将军第公子?!苏白琨有眼无珠!”
周天对他下令:“马上下令,停止攻城。然后整训人马。”
他说完后,要将金瓜锤还给苏白琨,却不料,身旁一个被震晕的兵士起身,碰到了被折弯的尖刺,哼哼了下,应声倒地,死翘翘。
周天一看,明了,折弯的尖刺没能缩回去,有毒,毒死了一个冤死鬼。
如此,他想,金瓜锤不能还给苏白琨,将金瓜锤放入储物间。
起身后的苏白琨大喊:“鸣金收兵!鸣金收兵!”
“少帅下令鸣金收兵!”
“少帅下令,鸣金收兵!”
鸣金收兵的命令传递出去。
此时,周天身后的血魔藤也停止了杀戮,只是吸着已经得到的血肉,二牛被周天摇醒。
铮铮的响声响起来,城墙上的东苏大军兵将无可奈何,一边后退,一边防着屏都军人马追杀。
回主帅军帐的苏白琨大喊,放下兵器。
看着跟在苏白琨后面的周天以及一牛二虎和血魔藤,那些将士明白了主帅投降了。
到了军帐后,一个满身是血的莽汉怒不可遏跑来,冲着苏白琨叫唤:“少帅,你降,苏家人不会投降!”
周天一剑,削掉了莽汉的脑袋,落地的脑袋张嘴,咬着军帐边的篷布。
“不降者,死!”
周天在军帐外,继续放出天宇军人马,让他们收缴东苏大军的兵器,看住东苏大军人马,凡不投降的人,杀无赦!抓拿逃跑者。
他带着苏白琨登上了血魔藤,让苏白琨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提着莽汉的脑袋,对东苏大军的人马喊话:“东苏大军归降将军第,不服者,掉脑袋!”
六十多岁的苏白琨做梦也没想到,他为了活命,接受屈辱,归降将军第。
在苏白琨喊话的同时,周天轻声地对他说,他要是乖乖地归顺,能帮他达到元灵境。
而后,周天将一枚炼制的去毒丹弹进苏白琨的嘴里。
喊了一阵子后,苏白琨心里敞亮多了,他服用的去毒丹比他花高价买到的去毒丹好多了。
降服将军第公子,也就理所当然,他的喊话更欢啦!
偶尔的被杀者发出惨叫声并没有激起多大的抵抗,那些东苏大军人马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血魔藤的血腥杀戮被传开,少帅被俘,反抗是徒劳的。
城墙上的屏都军开始欢呼,他们顽强抵挡着东苏大军的攻城,城内的乡民没有遭受到劫掠,实属不易。
留在屏都城境内的五万屏都军人马,如今剩下三万人;而十万东苏大军人马连日攻城,伤亡很大,剩下六万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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