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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极度尴尬。
“什么大姐？之前叫我老板娘，现在叫大姐，你缺德不缺德？”
听到这句，付敏火冒三丈。
老板娘和大姐的说法，差距有多大，其实很容易想象。
“行了，我承认了！”
秦夜极度无语。
没有办法，他也不是傻子，到这种时候，不承认，已经没有任何意思。
他要是顽抗到底，到时候在学院里面，见到江艺第一个就尴尬。
他也不可能把江艺杀了，这货虽然道德低下，但罪不至死。
口罩已经掉下，一张脸露了出来。
不是别人，正是秦夜本尊。
两人颤抖，江艺继续后退，而曹雪惊叫一声跳了起来。
如此急变，岂是震惊可以形容。
江艺一直把秦夜不放在眼里，而曹雪面对救命恩人，那是一直傲慢轻视。
所谓翻江倒海，无非如此，哪里还有其它。
“秦教员，饶命！”
楞了半天之后，江艺这才又反应过来，口中颤抖，其情绪正是条件反射。
“秦教员，我……”
曹雪也是一样表情。
当下她面对着的，既然是秦教员，也是虚无界主，在这种情况下，逆天惊人秘密，她不死实在没有天理。
“你们两个当下，肯定是想活命了。”
秦夜无奈的道。
他如此表达，江艺除了点头之后，哪里还有其它反应。
而曹雪一动不动，因为她知道，没有活命的机会，与理由。
秦夜是虚无界主，杀死了何应文，这是挑战到真武域主，现在行踪暴露，放过他们，等于向真武域主，暴露选中了。
“只要你们把嘴巴闭紧，本界主，自然可以饶你们一命！”
秦夜淡淡的道。
“这……”
江艺楞住，嘴唇嗫嚅，其实正是不能相信，耳朵之中，听到事情的意思。
只因这种事情，如果放到他身上，他是绝对不可能，饶任何人一命的。
“曹雪，仍然愿意追随界主，追随秦教员。”
江艺也好，曹雪也好，明显看出来，秦夜所说就是真心话，最多不能明了，秦夜为什么，这么好说话的原因。
“这个好这个好，你这小妞在我店里面，当员工太合适，只要往那儿一站。”
付敏眼中露出激动神色，一看这节奏，立即就又有一个免费员工，她不高兴才怪。
这种地方，无论做什么生意，卖相太过重要，像曹雪的话，色相上佳，以后想吸引男客，太过容易。
其实先前付敏，跟秦夜去白龙院的时候。
她也想过，自己会不会一步登天。
结果是想多了，白龙院干的活，她一个干不下来。
就算是煮饭阿姨，也得懂修行之力，要不然煮的饭就不合格。
没有办法，她只能回到药店。
生意上，秦夜似乎不会，帮她太大的忙，这种情况下，她只能靠自己，现在多一个员工，确实是好事。
“怎么回事？”
局面纠结之中，再度有人发声。
强大的气息不能压制，人手众多，至远而来。
人人看向那个方向，入眼所观，也人人看得清楚，不是别人，却是天珠校长孔灵过来了。
“没事没事，刚才遇到吴信那一帮混球，让校长丢人了，多亏秦教员巧合碰到出手。”
江艺反应相当快，这种时候，他哪里还敢揭露秦夜，开口顶锅而已。
“是吗？”
孔灵感应空气之中，果然有淡淡血腥气息，再看场面之下，自然是死了人的节奏。
随后她的目光，已经看到了曹雪身上。
“校长不要误会，这位曹小姐，受吴信等人欺压，罪不及众，我觉得女孩子本质，还是不错的。”
江艺赶紧又开口道。
这种时候，他唯一的价值，就是迅速帮着秦夜，把各种锅扛下来，没有其他用处。
稍后，孔灵的目光又看向付敏。
“你干嘛？”
付敏对于男人，女人的目光，感觉大不一样。
面对男人，她可以游刃有余，但面对女人，那是真的可以，看出里面的敌意。
不过，随后她已看到孔灵的眼神里面，露出轻蔑的眼神，随后孔灵已看向秦夜。
“他说的是真的吗？”
“这当然是真的，有什么真不真的，实际上我进入到地下通道，就为了追察这帮家伙。”
秦夜也是无语。
当下这个淡，真的扯得相当难看。
但确实没有办法，他要的是让孔灵，跟他回到天上天，而不是让其更生恶感。
当下，本来已经小心翼翼，结果好了，时间流失，虽然没有让孔灵，生出太大恶感，但发展的方向，似乎一直不太好，这种时候，除了扯淡，也没有其他法门。
“校长，你真的不要误会，其实一切都是我，这么给你说吧，上次是我先到地下通道，接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被秦教员看到了，我恶人先告状……”
看到孔灵仍然有狐疑神色，江艺神色难看，不得不到其跟前，强行解释一波。
“行了，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人。”
孔灵眼中露出恼怒。
她也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是因为秦夜出手，救了江艺一波。
现在江艺才开口。
不过，她对江艺也是有所了解的，私德大大亏欠。
秦夜更不用说。
只是现在用人之际，秦夜她更离不得，有些东西，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其它。
这事情到了这份上，似乎就这么过了。
“跟我回去。”
微微思量之后，孔灵已经想明白了什么。
淡淡发声。
“好好好。”
江艺赶紧答应，秦夜没有办法，也只能跟着。
“还有，你就是曹雪吗？”
随后孔灵看现那女生。
曹雪畏惧点头。
“一个女生自然干不出什么坏事，我会给白龙院孙校长，写个推荐信，你去白龙院吧！”
“谢谢孔校长。”
曹雪大喜，这简直是逆天之喜讯，而其扫视秦夜的目光，明显又是极度复杂。
武道为尊，尊者仍然有心念差距。
秦夜如此之强，对女修行者，却又如此尊重，几乎是闻所未闻。
这女生咬牙不止，心意完全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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