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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指花的生机。
更是他身后......那些被剥夺的生命。
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代表他可以......！
［我学。］男孩冷静道。
手中的小雏菊却攥的愈发紧了，暴露了他不平静的心。
学会了，是不是有能力去赎罪，也有资格去交朋友了？
这边，乌鸦还在哇哇乱叫，叹服着自己的口才。
小黑鸟正为劝说了小主人而开心，又忽然感受到他的内心，具现在乌念月前面提醒：
［想象是美好的，不过嘛，这么多人......现在，你还远远不够呢。］
就算是想学，也没有那么容易的事。他哪来那么多能量去返还？
［那是我的事了。］乌念月面色苍白平静。
［呐呐呐，真拿你没办法，就让我们慢慢来吧。］
满天飞羽，黑色纷纷扬扬洒落下来，乌念月置身其中，淡定自若。
乌鸦开始了它久违的教学。
................................................
“当当当”
熟悉的玻璃窗户，熟悉的声音。
是的，皎皎又来了。
这次，乌念月很快就打开了窗户，没让女孩等。
皎皎笑眯眯地抬头，正对上男生清冷的视线。
“走，出去玩。”
“啊？”皎皎张大嘴巴，一脸吃惊。
“你真的要和我一起......？”她有些不可置信。
也就来了3次，传闻中的高岭之花就要被她带下凡尘了？
作为一个颜控，皎皎实在是看医院里太无聊，而乌念月又是这里她见到的最帅的一个，才锲而不舍来撩拨的。
小妖精本性罢了，谁多想......谁就入套咯！
当然，乌念月本人对这一切无知无觉。
更不知道自己纯粹是沾了一张俊脸的光。
此刻，小伙子红了耳廓，别扭的用冷冷清清的嗓音低沉道：“等我换个衣服。别走。”
他怕皎皎又像先前那次一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自己......不想看见她失落的背影。
“嗯嗯！”意外之喜，小姑娘自然顺水推舟，搓着小手手期待漂亮哥哥。
漂亮精致的小脸红扑扑的。
乌念月垂眸，小心翼翼关上了窗，拉下了窗帘。
这次没吓到他的小姑娘。
清冷男生用最快的速度脱去几乎染着消毒水气味的病服，换上了久违的衬衫。
衣服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褶皱，就连扣子也扣到了最上面，平添了几分禁欲的气质。
在他身上也尤为合适。
......
灿烂的草坪上，女孩心不在焉等待着，两眼放空。
忽然听到耳边有人在唤她。
“皎皎。”
她蓦地偏头——
正是换好了衣服的乌念月。
唔，好帅！
她看小哥哥的眼光真好。
“你来啦，走，我上次看到一块地方漂亮又没人打扰，而且还长了好多果子，我们可以......”女孩越说越小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去不去啊？”她轻声细语。
乌念月眼色深沉，心中暖意泛滥，柔声道：“去，等着你带路呢。”
皎皎绽开了笑颜：“好！”
可爱的小姑娘一马当先走在了前面，兴冲冲往自己的秘密基地走，没几步，又好像想到了什么。
“月月，牵牵手？”
她悄悄伸出了手。
乌念月一怔，这个称呼......好熟悉。
心莫名其妙的悸动。最终，他好笑的摇了摇头，怎么会呢？
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这般喊他。
男生不发一言，默默牵住了皎皎白嫩细腻的柔荑，触手生温，如蓝田美玉。
绚烂的日光下，是一高一矮远去的身影，大手牵小手，和谐无比。
远远的，有其他病人看到了这一幕：“咦？那不是......”
“嘘！”旁边的护工拍拍他：“你和他沾上关系，嫌命长了是吧？”
男人一颤，那个扫把星，确实还是避讳些吧。
......
幻境中的一切都有迹可循，而现实中，不知不觉已至深夜。
皎皎早就奔着白月动物园而去。
今夜，小主人不在家。
破败的动物园因缺乏修缮显得更加破败，只是无人知晓它的神秘力量。
即使是再过一万年，世界都变得腐朽，它也依旧屹立不倒。
“夜风眠，你在吗？”
顺着小路踏入动物园西区，皎皎喃喃自语。
她知道，稍微一点响动，小丑先生便能感应到。
若是大声说话，那吸引来的可就不只是小丑了，还有园内那些恐怖的存在。
果然，不出其所料，人未到，声先至——
“小可爱，你的小丑永远都在。这里也欢迎您的到来。”
小丑从黑暗中缓缓现身，鲜红的嘴唇勾勒着大大的弧度，面带笑意。
看着这熟悉的微笑曲线，皎皎已经没有先前那种?得慌的感觉了。
毕竟这幅油彩面具底下，是一张俊逸非凡的帅脸。更何况相比未知的危险，小丑的疯狂反而给人一种安全感。
“夜风眠，我是想问你一个问题。”皎皎认真看着他。
夜风眠撇了撇嘴，有些失望：“好吧好吧，原来小公主是抱着目的远道而来，也不是来看我的。”
他目光灼灼，眼角画着墨绿色的四角星更添一分奇诡，幽暗深邃的眸子里满是遗憾。
是的，遗憾。
自从司幻屏蔽了入梦的通道，他就再也不能在对方的梦里放肆了。
多久没有见到小姑娘了？说短也短，可对于他来说......这已经很长了。
“我不管，我就当你是来找我的。不然，为什么不找别人呢？”他自我安慰。
虽然当女孩踏入领地的那个瞬间他已经就决定把对方拦下来，如果是来找他的，最好不过。
如果是去找钟白石的......那就别怪他截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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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么说的话，也没有错啦，我这次想问的东西，好像确实只有你知道了。”皎皎莹白的小脸在月光下灼灼生辉，美的圣洁。
不过，小丑是会在意这些差别的人吗？
他漫不经心的走了过来，一把将女孩带入怀中，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这才对嘛。”
“哎，等等，你先松开我？”皎皎疑惑。
“不松。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夜风眠摇头：
“外面风大，带你会屋子里咱们好好聊聊。皎皎，你也不想不明不白的回去吧？
你放心，我知道的，一定通通，毫无隐瞒的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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