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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这些个保安都觉得这不是人该干的事儿！
很快，保安公司又派来了一群人。
跟眼前这群家伙是一样的，都是保安，人进来以后，大眼瞪小眼。
毕竟是同事，他们彼此之间都是认识的。
“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处理这里被抢劫一事！”
“巧了，我也是！”
此时，后来的那名保安队长看向张凡，道：“你就是这里的经理吧？劫匪在哪里？”
张凡抬起手，指向最先来的那位保安。
后来的保安：“？？？”
这人倒也是聪明，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位经理，我明白您的心情，但我们也只是打工人，请不要为难我们。”
张凡道：“那就让你们的老板来跟我谈，这种恶心人的规章制度，正好我来帮你们改改！”
两名保安对视一眼，然后道：“既然你不配合，那么很抱歉，我们将取消您的银行经营资格，以后不会再往你们这里送任何的阴间资产！”
“不好意思，老子不稀罕！”张凡冷眼看着这两名保安，丝毫没有要让步的意思。
两名保安正要转身离去，其中一位电话忽然响起。
他拿起电话，看到来电显示后，挺直了身板，接通电话，“老板……”
所有人面色皆是一变。
老板为什么会突然来电话？
而此时，这名接电话的保安时不时偷瞄两眼张凡，眼神中满是惊愕。
最终，挂断电话后，他神色复杂地收起了手机。
犹豫片刻后，朝着张凡深鞠一躬，道：“抱歉，是我们冒失了，您的银行经营资格不会取消。很抱歉今晚对您的打扰，希望您不要计较。”
张凡冷着一张脸，没有回话。
而这些保安则一同转身离开了银行。
张凡心中其实非常纳闷……这群家伙，怎么就突然转了性子了呢？
……
通城，辉煌保安公司分公司，一名中年男人面色凝重地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桌子上的文件。
那是一份来自地府的红头文件，上面的内容男人反反复复看了许多遍。
“这个张凡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让地府朝我发出最高等级的红头警告文件……”
中年男人百思不得其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象，面色凝重不已。
……
灵异处理小队。
刘辉坐在办公室内捏着眉心，听着收音机里甜妹声音，顿感放松。
秘书忽然火急火燎地闯进了办公室内。
刘辉满脸无奈地坐直了身子，看着冒冒失失的秘书，道：“干啥？”
“地府来了文件，最高等级的红头文件！”
刘辉面色一变。
他接过秘书手中的文件，越看越觉得惊恐。
“百鬼夜行的鬼竟然是他召唤出来的，甚至可以说是他一手策划的，而目的就是为了惩戒三个抢劫犯？
切断了广播鬼的所有信号……这个是应该的，确实应该切断。
嗯？超市的那场闹鬼事件也是他解决的？”
刘辉心中愈发震惊。
仅仅是这三件事，让他越来越觉得，张凡是个不可控的人。
他继续翻看文件。
文件最后写着地府的一段类似于警告的文字。
“此人极度危险，一旦黑化，必将影响两界太平，建议盯紧！”
上一次看到这样的警告文件，还是在历史书里……
换句话说，人间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恐怖到能够引起地府重视的人出现了。
刘辉面色极其凝重，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向窗外。
嘴里呢喃道：“通城……这到底是出了一个什么恐怖的人物？”
东边太阳渐渐升起，刘辉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
……
天亮以后，整个通城再次平静，人们有秩序地上下班，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张凡收起了四座场景以后，便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感觉自己好久没回过这个地方了。
客厅内的大鱼缸，里面的鱼依然游来游去，水底的水草还在飘摇。
张凡走过去，对着鱼缸里的脑袋说道：“喂，好久不见。”
那脑袋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翻着眼白，道：“好久不见……”
“哟呵？原来你会说话啊？”
“我可是鬼，鬼怎么可能不能说话？”
张凡觉得这只鬼挺有意思，便把脑袋拎了出来。
然而，刚把脑袋提出来，这脑袋便开始翻白眼，嘴里乌拉乌拉地说着什么听不清的话语。
怎么看着像是呼吸困难？
张凡一头雾水地把脑袋放回到了水里去。
鬼脑袋瞬间恢复了正常。
张凡忍不住道：“你丫是用鳃呼吸吗？”
“唉，没办法，在水里泡久了，进化……也可能是退化了。”
“鬼在水里泡久了，会发生这种变化？”
“当然啦！你要是把鬼放在火里，它还能进化成喷火兽呢！”
张凡：“？？？”
鬼有这种进化能力吗？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张凡忽然想到了什么，看着鬼脑袋问道：“你能控水吗？”
“能，只能控一点点。”
说着，水面上形成了一道头发丝大小的水柱。
张凡神色恍然。
他忽然想到了冰封鬼，大概冰封鬼也是这样诞生的。
“如果鬼可以进化的话，那么就可以培养定向能力的鬼……”
张凡缓缓起身，在客厅内踱步。
“会不会，有人已经发现了这条规律，并开始尝试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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