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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内。
周之正面色凝重。
十二老人的面色也并不好看。
他们刚刚交流过。
在场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去接张凡的！
十二老人差点儿吐出一口老血！
合着大家想的都一样是吧？
结果闹成了这个样子！
子鼠扭头看向周之正。
“周局啊，这大半夜的把我们叫来干什么啊？”
“我这岁数大了，不禁折腾啊！”
“是啊，周局，大半夜的，这是要干什么？”
十二位老人纷纷抱怨。
但他们也清楚，没有紧急的事情，周之正不会在大半夜地喊他们来集合。
周之正深吸了一口气，道：“出事儿了。”
“我刚接到情报。”
“四大客卿之一，割据了西边青城的林耀东……”
“在一个小时前跨过了圣仑山南下，似乎要去和李海棉见面。”
李海棉，是割据了南贵城的另一位客卿。
听到这个消息，十二老人的神色皆是一滞。
“四大客卿离开互相看不顺眼，怎么会突然见面？”
“难不成林耀东和李海棉想要联手？”
“周局，不管他们是要合作还是要动手，都得拦下他们！”
周之正点头。
“我已经派出了贵城附近的灵异小队，兵分两路。”
“一路进入贵城与李海棉接触。”
“另一路负责前去拦截林耀东，只不过……”
“大概率是拦不住他们。”
周之正面色凝重。
四大客卿同样属于顶级战力，并给各个不服灵异局的管理。
他们想要做的事情，可不会因为几个虾兵蟹将就改变。
“刘辉刚死，恶神堂崩溃，两个客卿就要见面。”
“他们的目的，恐怕不单纯啊。”
“周局，要不派四神队去和这二位客卿接触一下？”
其余老人纷纷附和。
周之正心中冷笑。
你们这群老逼登，心里担心的要死，却就是不肯行动！
“白虎队刚从通城回来。”
“队长刘瑶需要参加刘辉的追悼会，并且她刚被张凡击败。”
“所以白虎队是不可能去接触两位客卿的。”
“剩下的三支队伍……”
“青龙队正在清泉河便查看清泉河的躁动。”
“朱雀和玄武分别去了东海、南海两岸防备境外能力者。”
“四支神队，目前都处于无法派遣的状态。”
周之正把神队的情况说了一遍。
然后看向十二位老人。
“各位，你们好像，很就没出手了吧？”
几个老人收回神色，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周之正很清楚这十二个老东西不会行动。
那就只能找别人去了。
但是，和两个客卿接触，极有可能双方都得罪。
所以，谁去谁就是大冤种。
除非有绝对的实力。
周之正需要坐镇平北，不可能行动。
剩下的人……
周之正还真想到了一个。
十二老人似乎也想到了一个人，纷纷抬起了头。
“你们想到了谁？”周之正问道。
“你又想到了谁？”
“恐怕大家想的都是一个人。”
“那就派他去吧。”
会议就此拍板。
周之正和十二位老人达成一致意见。
让张凡去和两位客卿接触。
……
天一亮。
张凡走到窗边，看到了楼下的车子。
那是等着接他的。
只不过对方明显出于礼貌，没有打扰。
张凡收拾收拾，下了楼。
而楼对面，负责监视的小组满身冷汗。
“组……组长，车里的人，是周局！”
“嗯……很正常。”
“啊？局长亲自来接人，这正常？”
组长面色震撼道：“我刚收到消息。”
“住进对面楼里的那个人……”
“是平定日食之战的张凡。”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皆数震惊！
所有人都听说过张凡的事迹，对他在日食之战中的举动极其敬佩。
此刻，听到组长说对面房间里的人就是张凡，一个个都坐不住了。
“起来起来，让我看看英雄长什么样子！”
“去你的，我还没看够呢！”
“卧槽，英雄风姿，果然潇洒！！！”
……
极爱酒店一楼。
张凡退房后，便走出酒店。
车门拉开，里面漆黑一片。
张凡上了车。
砰！
车门关闭。
一名中年男人坐在车内，微笑地看着张凡。
“张凡，你好啊，终于见到你了！”
“你好……您是哪位？”
“我叫周之正，灵异局的局长。”
“局长？没想到局长亲自来接我，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周之正哈哈一笑。
“你可是平定日食之战、斩杀无治和大力神的天才！”
“我一个小小的局长来接你，也是应该的！”
张凡：“………”
“您堂堂一个局长怎么也开起玩笑来了？”
“哦？我有开玩笑吗？”局长哈哈一笑。
张凡面色无奈。
“您亲自接我，是有什么事吗？”
周之正点了点头，“有些事情，需要和你聊聊。”
“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我有很多话要告诉你。”
车子启动。
路上周之正一言不发。
张凡也懒得多问什么。
车子开到了一座公园。
退休的大爷大妈载歌载舞。
也有老人在打太极修身养性。
周之正和张凡两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坐了下来。
“说吧周局长，啥事儿？”
周之正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监视。
“想和你说说刘辉的事情。”
“你觉得刘辉这个人怎么样？”
张凡想了想道：“人还算不错，不过好像挺喜欢给人画大饼。”
周之正哈哈一笑，“画大饼？确实，这家伙……”
“话说回来，你想不想了解一下刘辉的过往？”
过往？
张凡想起之前用判官笔都没写出来刘辉的过往。
他点了点头，道：“想。”
“那我就和你说上一说。”
“但在说刘辉之前，我得先向你介绍一个概念。”
“概念？”
“是的概念。”
周之正神色浮现一抹追忆。
“你知道么，鬼是可以定向培养的。”
说完这句，周之正扭头看向张凡，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到惊讶的神色。
然而，周之正并未看到期盼中的神色，不禁有些纳闷。
张凡道：“我知道。”
周之正也不问他是怎么知道的自顾自地介绍了起来。
“很多年前，灵异局就试图定向培养鬼的能力。”
“当年投入了打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到最后却因为一场意外。”
“整个实验室被毁，只有两个试验品活了下来。”
“刘辉和大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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