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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屿摇了摇头,挣扎着要从陆昭明身上下来。
毕竟原主曾经好歹也是从万千修仙者中杀出重围,打响名气的天才。
装太过恐怕适得其反。
但不知为何,陆昭明好像丝毫没有想到这一点。
看见他下来,便皱着眉挽住小徒弟的手臂。
二人亲密的模样落入其他人眼里,叫人大跌眼镜。
陆青还没被地上的鲜血吓的缓过劲来,看见小仙人被那大仙长严严实实地护在怀里,顿时一阵窒息。
之前还直接抱起来了!
难怪昨日弄伤了小仙人,大仙长会这么生气!
她吸了吸鼻子,偷偷往父皇身后躲了起来,不敢多言。
梁皇同样出了一后背的冷汗,百忙之中只来得及拍了拍女儿的头发以示安慰。
转头对陆昭明说道:“仙长,这西域奸细,暂时还杀不得。”
珈蓝从地板上爬起来,身上裹了几层厚厚的纱衣,美艳脸庞毫无血色。
听见这话,她抬起脑袋,眼底透过一丝希冀。
陆昭明的目光没有递给她半秒,而是看向梁皇:“理由。”
梁皇擦了擦汗,苦不堪言:
“仙长,大梁前几年才结束战乱,如今百废待兴,正是拆了东墙补西墙的时候。”
“要是这时候把西域送过来的人杀了,恐怕那些蛮族又要借此发兵。届时受苦的仍旧是我大梁百姓啊!”
说到最后,梁皇眼眶都红了一圈,明显是被忧心不已,毫无办法的模样。
这老皇帝虽然在珈蓝身上栽了跟头,但不难看出,他本质上还是个明君。
能担得起中兴之君这个称号的,本就不是普通人。
陆昭明眉头压下,在感觉到时屿扯自己袖子的时候,心情平复下来。
他最后冷冷看了珈蓝一眼,将剑收了回去。
梁皇顿时松了口气:“多谢仙长手下留情。”
陆昭明:“无事。这人你们打算如何处理?”
殿中一时寂静。
梁皇看向被绝对实力压制住的珈蓝,眸中流露出悲伤:“遣返回西域吧。”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珈蓝同他同床共枕这么多天,要说没有感情肯定是不可能的。
但事已至此。
梁皇走上前去,问道:“朕母后身上的小鬼,是你放的?”
珈蓝恨恨蹬着他:“是。”
梁皇心中最后一丝温情也伴随着这句话烟消云散。
“罢了。”他站起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朕这次总算是见识到了。”
“解了母后魇症之后,就回你的西域去吧。”
时屿站在陆昭明身边,漫不经心地想。
就这么放她回去?他眼底划过寒芒。
好歹差点要了他的命呢,怎么能这么轻松就回去呢?
时屿敛下眸中异色,心中自有决断。
他向来睚眦必报。
这场闹剧结束之后,陆昭明便将时屿带回了宫殿,脱了外衫仔细检查。
小徒弟还是少年人的纤细身子,瘦,但腰腹和胳膊处都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
流畅且漂亮。
陆昭明看在眼里,压下心中不知为何燃起来的燥意,原先想仔细查看的的想法散了个一干二净。
他帮忙把时屿的外衫合拢,绷着嗓子说道:“差不多了,还好为师来的及时,才没伤到你。”
时屿将他的神情尽数收入眼中,勾了勾唇。
在陆昭明即将松开桎梏的时候,慌忙抓住了他的手腕,脸带薄红,稍有些羞涩和害怕:
“师尊……可是,徒儿觉得有些地方不太舒服。”
这话一出,陆昭明立时慌了:“哪里?”
刚才匆匆几眼,好像没看到哪有擦伤的痕迹啊?难不成是内伤?
正想着,时屿抓住他的手突然发力,带着陆昭明按在了大腿处的伤口。
触手一片冰凉滑腻,像上好的瓷釉。
陆昭明喉结滚了滚。
他哑声问:“这里怎么了?”
小徒弟眼眶微红:“就是很疼啊。”
很疼,为什么?
陆昭明神色很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声响。
时屿不由自主地打退堂鼓——023的道具不会失灵了吧?
啧,果然是智障系统,一点都不靠谱。
紧接着他就听到陆昭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低沉沙哑:
“把亵裤脱了,看看你伤在哪儿。”
时屿眨了眨眼,手脚麻利地按照吩咐做了。
陆昭明牵着他坐在床榻上。
少年坐姿乖巧,双腿微微分开,笔直白皙的两条长腿放松地垂下,光着脚,轻轻点在地板上。
陆昭明在他身前半蹲下,视线首先下落在那双脚上。
很干净,踝骨小巧,因为常年不见光显得极其白,能看到薄薄皮肤下的青筋。
陆昭明脑海中首先浮现出的那两个字——诱人。
这个荒唐的念头一出来,陆昭明就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这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怕是昏了头了。
少年疑惑的声音把陆昭明从纷杂思绪中唤了回来:“师尊?”
陆昭明回过神:“嗯,稍等。”
他冷静的脸上看不出其他过分的表情,但只有陆昭明自己知道,有股邪火在他体内上蹿下跳,扰的他不得安生。
大腿处的确受了伤。
看样子应当是一道剑气,而且是陆昭明的剑气。
应该是他动手的时候失了分寸,不小心划到了时屿。
想到这,陆昭明顿时一阵自责。
他从乾坤袋中拿出一盒药膏,将白色胶状物仔细地涂抹上去。
这是修仙界最常用的一味灵药,是用千年灵芝所熬制,疗伤效果显著。
但不知为何,看到那药物被层层涂抹开,自己的指尖下陷在小徒弟大腿内侧的娇嫩皮肤上,那凹陷下去的光滑弧度时。
陆昭明喉结滚动——意外的好看。
再往另一处看过去,似乎就能窥得……
陆昭明豁然起身。
时屿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师尊,怎么了吗?”
陆昭明现在听不得他的声音,将药膏胡乱地往时屿手心一塞,涩声道:
“为师现在……有些急事,你自己上会药。”
说完,便急匆匆、狼狈不堪地离开了。
时屿坐在床榻上,歪头打量着对方逐渐远去的背影。
他将双腿合拢,轻轻打了个呵欠。
别说,对方带着薄茧的手指按在皮肤上的时候,还挺痒。
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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