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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在穿衣服,看样子是准备出去了。
见到姜眠过来,脸上挂起笑容,“怎么了眠眠?有什么事吗?”
姜眠抿起笑容,“萍姐,我想去给屋子里换一把锁,你知道村子里哪里有锁匠吗?”
说着,她把桃酥放在桌子上,道,“萍姐,桃酥很好吃,你尝尝看。”
又分了一旁的薛圆一些。
王雪萍顿时笑开了颜,说道,“哎呀,你怎么这么客气,我知道锁匠家在哪里,待会我带你一起过去。”
姜眠客气的道谢。
薛圆好奇的问道,“眠眠,你要换锁吗?”
姜眠点点头,“我屋子里那把锁坏掉了,准备换一把好的。”
“是换把好锁安心些,”王雪萍道,“这湖溪村靠着大山,指不定晚上有野猪什么的下来,不太安全。”
说话间,王雪萍已经换好了衣服,说道,“走吧,我带你过去。”
薛圆跟在后面关上门,“我和你们一起过去。”
几人一路说说笑笑,到了村尾。
王雪萍指了指一间平房,说道,“那就是锁匠家,姜眠你自己过去可以吧?”
“没问题,”姜眠唇边露出两颗小小的梨涡,“谢谢萍姐。”
“没事。”王雪萍挥挥手,和薛圆一起去上工了。
姜眠回头,看了看王雪萍刚才指的那座平房。
巧得很,就在陆应淮家的隔壁,两家只隔了一块菜地。
陆家大门紧闭,现在这个点,陆应淮应该是在上工,陆应初在上学。
见不到陆应淮了。
姜眠有些失落,抬手敲了敲锁匠家的门。
“来了!”
里面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
门打开,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出现在眼前,“小姑娘,你找谁?”
姜眠露出甜笑,“请问这里是锁匠家里吗?”
“我就是。”老人点头。
姜眠道,“我想给我屋子门口换一把锁,我屋子那把锁坏了,您现在有空吗?”
老人打开门,让她进去。
“是只有锁坏了吗?”老人问,“挂锁的栓子坏了没有?”
说着,他喊了一声,“寒松,搬张凳子出来给客人坐。”
里面应了一声,紧接着出现一个人影。
“李老师?”
“姜老师?”
李寒松笑了笑,把凳子放在姜眠身后,说道,“是你的宿舍需要换锁吗?”
“对,”姜眠道,“那挂栓没事,还是好的,只有锁头坏了。”
“那好办,”老人指了指李寒松,“你去屋子里拿个好的锁跟着过去给小姑娘换上,锁栓不用管。”
“知道了,爸。”李寒松说完,又对姜眠礼貌道,“你在这里等一下,我拿了锁头就过来。”
看样子,这里就是李寒松的家了。
上辈子她沉默寡言,和李寒松接触不多,在学校里也没有和其他老师有多大接触,也不知道李寒松家里就是做这个的。
不一会儿,李寒松手里拿了一个小小的木箱子,对姜眠笑道,“走吧。”
姜眠先出了门口,就看见刚回来的陆应淮。
他手上拎着一条草绳,草绳下面吊着鱼嘴,背上还背着一个背筐。
看见她从屋子里出来,眼里是显而易见的惊讶。
姜眠忍住冲他打招呼的冲动,面色淡淡。
见到姜眠从李寒松家里出来时,他确实是惊讶的。
小知青依旧穿着那条天蓝色的连衣裙,看着他总是弯着的眼眸此刻没有一丝笑意。
她的视线从他身上掠过,没有停顿,仿佛从来就不认识他一样。
陆应淮喉结上下滚了滚,突然觉得舌尖苦涩。
“走吧。”李寒松出来,和她并肩一起走。
姜眠点点头,转身和李寒松一起离开。
走出好远,也依然能够感觉到从后面射过来的灼人视线粘在身上,如芒刺背。
姜眠下意识挺直了背,做出一副冷漠的态度。
姜眠:哼,姐很高贵,让你拒绝我,让你不喜欢我。
转过弯之后,那道一直追随着她的视线才彻底消失不见。
“应淮?”里面传出两声咳嗽声,“是你回来了吗?”
陆应淮回神,收回视线,扬声应道,“奶奶,是我回来了。”
陆应淮推开门,把鱼放进水盆里,背筐放在地上,才进了房间。
“奶奶,”陆应淮把桌子上的水给陆奶奶加满,问道,“今天好些了吗?”
陆奶奶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欣慰道,“好多了,多亏了应淮天天帮我做的鱼汤。”
陆应淮勾了勾唇,“应该的,奶奶。”
趁着外面投进来的光线,陆奶奶仔细打量了一下陆应淮的神色,担忧的问道,“应淮,怎么了?看起来你有些不高兴。”
陆应淮顿了一下,把脑海中一些不该想的东西去掉。
“没有,奶奶,”他道,“你看错了。”
陆奶奶又仔细瞧了瞧,缓缓叹了一口气道,“是老身拖累了你。”
“奶奶,别这么说,”陆应淮蹙着眉,“您不是我的拖累,不要这么想。”
陆奶奶又叹了一声,不知道盯着什么地方。
“应淮,你也十七岁了……”
“奶奶,”知道陆奶奶又要开始老生常谈的话题,陆应淮皱眉打断她的话,“我还小,不着急。”
生怕陆奶奶还要提起,陆应淮起身,给陆奶奶打开窗,外面吹来一阵凉爽的风,清新怡人。
“奶奶,我先去熬鱼汤给您喝。”
……
知青宿舍
李寒松看了看屋子里挂着的锁,拿出工具,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技巧,三两下的,就把已经生锈锁不上的锁头给轻易拆下来了。
又在小木箱子里找了找,找出一个和坏锁差不多相同的新锁头,挂上去,拿出适配的钥匙试了试,可以打开,才把钥匙交到姜眠手上。
“可以开了,”他道,“你试一下。”
其实刚才李寒松开得时候她都看见了,但她还是上手试了一下,可以锁上,才笑着道谢。
“谢谢你了,”姜眠道,“一共多少钱?”
李寒松摆摆手,边收拾工具,边说道,“只是一把锁头而已,我们都是一起工作的,这是小事。”
锁头归锁头,共事归共事,还是要分清楚的。
姜眠道,“那可不行,该分清楚的还是要分清楚。”
“不用了。”李寒松在后面喊道。
她连忙回身,用自己的钥匙打开藤箱,从里面数了三块钱出来。
准备给李寒松的时候,才发现李寒松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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