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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知道他是故意装傻充愣，但是也没有想到他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司马昀回头发现她正盯着自己，轻柔笑道：“怎么了娘子，把你吓到了吗？”
“他都已经如实交代，你为何还要杀他。”
“娘子切记，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只要是对你起了杀心的人，就会还有第二次，所以这种人，绝对不能放过。”
司马昀声音很冷，完全没有一点温度。
可惜羌寻沫看不到他表情，不知道他在说这番狠话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
虽然不是那个面具，但是这种感觉，这种压迫感太熟悉。
“你是不是鬼面阎王。”
羌寻沫还是没忍住问出来，虽然觉得不可能，可是也找不到更好说服自己的借口。
司马昀笑道：“那娘子你希望我是还是不是。”
“我希望你不是，这个人给朝堂带来太多危害，就连镇国府都一直想要把他捉拿归案，更是皇上心中头号大敌，必定除之后快。”
“那如果为夫真是他，你会不会站在朝堂那边，和我作对。”
“你认真回答我问他，到底是不是。”
“是！”
简单的一个字响彻耳旁，让羌寻沫心头一震，果真如同她猜想。
“娘子其实早就猜到，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之前你一直用这个身份护我。”
“对，我早就说过，要你以身相许，你已经是我的。”
谁能想到金陵国出了名的傻子王爷，居然会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鬼面阎王，传闻中他杀人如麻，今天她也算是见识了。
但是她有太多不懂。
“为什么？你既然有一身本领，可以上战场立功保家卫国，可是你为什么和朝廷作对，埋没你这才能。”
司马昀负手而立，缓缓走向她。
“自然是奸臣太多，皇上想要惩治又太多顾虑，我只好用这种方式帮他铲除。”
“什么意思？难道皇上他也知道这些？”
“皇上一直都知情，否则你以为我一个傻子王爷，为何可以随意进出皇宫，还有那秘密境地，是为谁而建。”
羌寻沫又是一惊，她都在质疑自己耳朵听到的事实，这样重大的秘密，司马昀也肯告诉他。
一旦这个事情属实，让人知道被朝堂多年通缉恨之入骨的鬼面阎王，居然会是皇上养在外面的杀手，朝廷必定打乱。
既然都已经把心里秘密说出，司马昀索性就都说出来。
“那境地是皇上特意让我养病打造，我自打娘胎出来就中毒，所以我的娘亲必定中毒不浅，然而正王妃却一直安然无恙，可见她并非我生母。”
羌寻沫到底都听说了什么重大秘密，就感觉司马昀完全说出来之后，要灭口的错觉。
“怎么会？我看得出母妃对你疼爱有加，根本没有在意你是否痴傻。”
“从小她对我很好，但是自幼和她不亲，直到后来我犯病，神医查出是打娘胎出来的毒素，我便推断出生母应该已经中毒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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