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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芜着急，按捺不住的先开口。
“顾警官，你去天上人间，是扫黄吗？”
顾向明轻笑了一声，“扫黄不是我的工作。”
秦芜眼睛便亮了几分。
天上人间这种地方，如果不是扫黄违法，那就一定有更严重的违法行为了。
这对他来说，可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因为只要制裁了杨茂，他才能替兮兮洗脱这些污名。
也不知道杨茂背后到底是什么人，资本这么强大。
秦芜欲要再问的时候，顾向明看了他一眼，缓道，“你问的多了，有间谍的嫌疑。”
秦芜连忙摆摆手，“不是的，顾警官，我来找你，是想给你提供杨茂的线索。”
秦芜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只能口头和顾向明说他知道的消息。
他说的这些，顾向明也不知是知晓还是不知晓，全程都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等他说完了，才道，“东西给我吧。”
秦芜忙道，“那顾警官我现在回去拿，给你送去哪？”
顾向明写了个新地址。
秦芜收下，顾向明便起身离开了。
宫舜淡淡看了一眼顾向明离开的身影，缓道，“他是个好警察。”
秦芜听到他的话，顿了一下，有些茫然的看向他，“宫导……”
宫舜坐回了他们的车上，才解释他这么说的原因。
“他应该不用负责这次的案子，但他自己请缨接下了。”
秦芜眨了眨眼，“杨茂是……干什么的？”
宫舜做了个抽烟的手势。
秦芜蓦然瞪大了眼。
有了宫舜这个解释，他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杨茂能一年时间，从一个小场控摇身一变成了这种大佬。
他一直想不明白什么生意，能让杨茂逆袭的这么快。
原来是因为……涉毒。
——
孔文他们也从夜总会回来了。
他们这次收获不多，并没有撞上杨茂。
孔文他们来A市这么长时间了，一直都在和杨茂周旋。
这人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和解。
从头到尾就一个意思，要帝兮兮。
孔文他们去过封家庄园了，便知道这个办法是行不通的。
所以如今想解决这件事情，就只能解决杨茂。
姜宏波主张从杨茂的收入方面下手。
毕竟他做这种行业，不能见光的收入可太多了。
只要找出来几个，就一定能牵连着动了杨茂的根。
宫舜和秦芜知晓的消息，暂时没有和孔文他们说。
秦芜喝了口宫舜买的果茶，看了一眼窗外，“又下雨了。”
一个星期了，这雨就没停过。
周伟光在技术部加班。
封时漠要左修年的全部资料。
这简直是技术部员工，从业以来遇到的最大难关。
左修年这种身份，他的资料都被国家最高难度的防火墙保护着。
他们破了两天了，还没攻破这防火墙。
周伟光便百无聊赖的网上看着左修年的资料。
默默的感概了一句，他真的不是一般人。
兮兮在骂左修年。
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兮兮如今是真的受不了这个男人了。
他做的吃食难吃，却还十分自信的要让兮兮吃。
甚至现在已经演变成了，不允许兮兮吃别的东西了。
兮兮现在晚上要是说饿，他是不肯点外卖的，会亲自去厨房给兮兮做饭吃。
做的还是那些难以下咽的东西。
兮兮便跟他摊牌，“你没银子，我有，我请你吃饭吧。”
金灵珠男人给了她好多银子。
左修年摇头，认真的看着兮兮说道，“……我说过，我会一直做饭给你吃，直到我们老去。”
兮兮看着他，“你做的吃食难以下咽，猪都不吃。”
左修年便笑，“我会好好学的。”
“你没有学。”兮兮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她指着厨房，“那里除了你，没有人来过。”
他回回都会说好好学，回回一点变化都没有。
左修年伸手将抱她，兮兮躲过了。
左修年的神色变了一瞬，才恢复往常，看着她轻声说道，“我看书就好。”
兮兮懒得跟他废话了。
她夜里看着左修年心口的火灵珠，总想直接开膛破肚取出这颗灵珠。
应夷只得时刻提防着兮兮动手。
左修年不知是能感觉到兮兮的心思，还是他本来晚上就不怎么睡觉。
他很多的时候，整夜不睡。
半夜的时候，会突然出门，去别墅后面呆着。
临近天亮的时候，才会来兮兮房间看着她。
兮兮一日比一日不高兴。
左修年察觉到了，为了让她重新露出笑意，只能让人送了好吃的过来。
兮兮可算吃到能吃的了，小脸才好转一些。
左修年静静的看着她，忽而低低说了一句，“夏夏，你现在变成小馋猫了。”
他说完这句话，眸色蓦的晃了一下。
兮兮像是没听到一般，也没看他，也没说话。
外面的雨有下了一整夜。
封时漠在办公室里听了一夜的雨。
早上保洁来打扫卫生的时候，奇怪的看着封时漠办公室垃圾桶里的剩菜。
这种事情发生好几天了。
她终于是忍不住去和周伟光说了。
“周特助，封总这几天是没什么胃口吗？”
周伟光因为查左修年的资料，也查的焦头烂额的，听她这话，皱眉看着她，“什么意思？”
保洁便解释道，“我这几天，一直能看到封总办公室的垃圾桶里有剩菜，我想着是不是封总胃口不好？”
周伟光顿了一下。
这种事情不会发生的。
因为封时漠不会去做将剩菜倒到垃圾桶里这样浪费时间的事情。
他跟着保洁去看了从封时漠办公室里拿出来的垃圾袋。
保洁翻着剩菜，还嘀咕道，“我怎么没在食堂看到这菜啊？”
周伟光也看到了，垃圾袋中的菜不太容易辨别出来到底是什么菜。
这菜做的实在是不咋的，味道不好，卖相不好。
周伟光拿着垃圾袋去了食堂，跟食堂的负责人对了这几天的菜单。
负责人肯定的说道，“周特助，我们这几天肯定是没有松茸这道菜的。”
他皱着眉头看着垃圾袋中好像都没做熟的松茸说道，“这肯定也不是咱们这做出来的菜，周特助，你是清楚咱们这厨子都是什么来历的，咋可能做出这都不熟的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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