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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的人自然懂？
不懂的人也无需去懂。
顾初然自然也听到了今日的讨论，却没说什么。
“你怎么不说话了？”
顾初然想了想，他们说的也是事实，有什么好说的？
被说两句难道还能少块肉不成？
再说了，她还能跟小孩子一般见识？
施耐也看出了她不想理会，所以也没强求她，很快又将话题转移到正事上：“你觉得怎么样？”
顾初然在听到施耐说的那句话之后，迟疑了很久没说话。
他还真是一点儿架子都没有？
这简直就是剧组历史里从来都没有过的事。
“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直说？”施耐已经换了情绪，浑身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似的靠在椅背上，深褐色的马甲被压出一道道的褶皱，搭配着布鞋，这让他看上去一下子没有半点骂人精的震慑力，有点像是有点流浪诗人的样子。
他就那样从旁边看过去，修长的手指放在了两人面前的镜头上。
顾初然回过头去的时候，刚好看到的就是孔博远长叹了口气的模样。
就挺……想让人欺负他似的。
“咳。”顾初然的注意力被拉回，“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顾初然并不意外施耐的回答：“你布的景有问题，孔博远的表演其实很细，但背景中和了他的微表情，所以从镜头上看去才会觉得怪异，当然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在孔博远的身上，他的自信心不够。”
身为剧组的名正言顺的男主，她自己对戏的时候倒是没什么别的感觉，只注意到和别人对戏时候的孔博远注意力总是时有时无的看着她……所在的位置，有一种求救的意味在里面。
帮得了他一次，难道还能帮他第二次，第三次……
施耐没有出声，只是皱眉兀自的神色专注地审视着他面前的屏幕。
越看越心惊。
因为顾初然说的都是对的。
他心里叹了口气，端起面前的茶，默默的喝了一口水，无辜的看着她：“你早就看出来了，就是想故意看我丢人的样子？”
顾初然把脑袋转过去，低声卖了几分乖问道“哪儿能呢？施导你也是知道的我根本就没拍过几部戏，这么细节化的东西我怎么能早早发现呢，我也是刚刚听了你的话才想到的，没想到误打误撞似乎说对了？”
施耐：“……”我信了你的邪。
顾初然默默道：“真的，施导你要是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发誓。”
“不用。”
“真不用啊？机会就这么一次哦。”
施耐：……这种被她拿捏住的心梗滋味，也太特么难受了！
“那你发誓吧，用……用郁景深的名义发誓。”那个男人地位卓绝，估计也只有他能震得住顾初然。
顾初然一脸古怪地盯着施耐的那张脸从上看到下。
最后啧啧轻叹，一言不发。
她都不认识郁景深，那人家发誓……好像也没什么不行。
不过施耐似乎正的很喜欢郁景深，否则不会连这种事都会想到那传说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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