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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就是要想歪呢？”
霍以湛好整以暇地问。
“我没有你那么好的体力，放过我吧，我累了。”
霍以湛摩挲了一会儿苏如夏的唇瓣，“算了，暂时放过你。”
“吃饱一点，晚上你要更卖力，毕竟，你丈夫还了你清白，你要懂得投桃报李，我的夫人。”
说完，霍以湛放开了苏如夏，起身。
晚饭后，小甜陪着苏如夏散步。
“还是没有云致隽的消息吗？”苏如夏问。
小甜摇摇头，“没有，据说还在ICU。”
还在ICU，至少不是最坏的消息。
苏如夏心里实在挂念，奈何没办法出去看他。
就算让小甜出去看看，也不行。
她抬头看着老宅上空的天，有几只鸟飞过去。
现在的处境，就像深宫嫔妃，看起来很高贵，惹人艳羡。但根本没有自由，陪在霍以湛身边，他随时都有可能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每时每刻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
疲惫不堪。
又只能坚持。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霍以湛送走，到时候就可以离开这豪门深院了。
两个人走着走着，就看到前方一对人影，女人挽着男人的胳膊，也在散步。
霍誉和苏曼青。
不知道霍誉是怎么跟警方解释的，这么快就脱身了。
既然凶手极有可能是花臂长相相似的人。
甚至有可能就是同一个人？
而花臂又和霍誉有关。
霍以湛一旦和云致隽交恶，和云家生疏，最受益的人，是霍誉。
霍誉是最有作案动机的。
他不仅有动机，也有足够的实力和手段。
只是之前，她相信霍誉不会做得这么明显，没往他头上想罢了。
仿佛听到了背后的脚步声，苏曼青先停下了脚步，转过头。
“果然是你。”苏曼青嘲讽地微笑，“有些事情是不会改变的，比如走路的声音。”
“可惜，还是有些事情是会改变的。”
“今天让你侥幸逃过了，不过没关系。像这样的事，你要做好思想准备，随时都会发生的。”
苏如夏仔细看苏曼青的脸色，也许是走了步的缘故，倒没有下午那么难看。
“我劝苏小姐还是省省吧，这种伤敌三百，自损八千的做法，真不聪明。”
“是不是自损八千，得往长远了看。做人，不能只看眼前。”
“我们走吧。”
苏曼青冷冷说完，勾了勾霍誉的胳膊，霍誉嗯了一声。
“等等。”
苏如夏往前走了两步，看着霍誉，说道：“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可能警方暂时也没办法通过那么几个简单的联系，定罪。但这件事还没有结束，虽然小翠在你们眼里微不足道，并不代表，所有人都觉得她微不足道。我会坚持到底，一定要把害死她的真凶找到。”
“随便你。”
霍誉淡漠甩下这三个字，和苏曼青一起转身离开。
苏如夏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和小甜说，“走，我们去找一下何警官。”
何警官异常忙碌。
他几乎把霍家老宅里每个人都问询了一遍，好收集线索。
“案子查得怎么样了？”苏如夏问。
“暂时没有太大进展。”
“有一些细节也不好说给夫人听。”
“嗯。”
苏如夏点头表示理解。
“辛苦何警官了，有需要我们配合的，请一定告诉我们。”
“倒确实有个问题要问夫人和夫人身边的小甜女士。”
“您问吧。”
“于恩顺，也就是你们说的花臂，他死后，你们在湛园见过他吗？”
这个问题很怪异，死了又怎么能见到。
不过苏如夏知道，何警官这么问，还是针对录像里看到的那个和花臂一模一样的影子。
无疑，那是破案的关键。
苏如夏和小甜都没有见过，她们只能实话实说。
“周围也没听谁提起过见过他？或者和他长相相似的人？”何警官追问道。
“也没有。”
何警官用拳头抵着嘴唇，似乎陷入了思考，半晌，他才缓缓说道：“柳萍手机上的消息，是用沈文翠的号码发过来的。”
“她死了，但她的手机一直在活跃着。”
“今天发现，那个手机还在使用当中。”
“警方的定位功能，也只能定位到手机信号在霍家老宅里，没办法定位更精确。”
“除了凶手外，最后一个见到沈文翠的人，是霍誉霍先生。”
“他的证词说，他是因为知道了霍以湛先生上次体检时出了一些小问题。他作为叔叔，很关心侄子的病情，霍以湛又忌讳让别人知道他的身体情况。他就私下里和沈文翠联系，想通过沈文翠了解霍以湛先生的情况。”
难道小翠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简单？
之前只以为她私下里是云致隽的人，却不知道，跟霍誉也有联系。
“何警官应该粗略了解过霍家的基本派系了吧？”苏如夏轻声说：“霍誉和霍以湛，两个人几乎长期在公开竞争。他们能有那么浓的亲情？他说的，何警官信吗？”
“暂时没有证据表明他的话不可信，不过这确实不是最终结论，我们还会继续查的。”
“另外……警方遇到了一个瓶颈。”
何警官声音低了下来，“按照规定，本来不可以和夫人说这么多的案情。但夫人是真心关心沈文翠的死，何况有些事情，我们警方确实无能为力。”
“比如，这个于恩顺。明明我们在监控里看到了这个人，但是除了那段和沈文翠死亡时间最接近的监控录像，在其他所有的监控里，都没看到这个人。”
“什么意思？”小甜不解地问。
“意思就是，这个人像是凭空出现在湖边的。”
“在那之前，和在那之后的监控，从来都没有这个人。”
“我们确定于恩顺死了，法医尸检过，绝不可能死而复生。”
“既然这么说。”
小甜有些惊恐地说，“那会不会，那个……于恩顺，花臂重新回来了？”
“花臂也是在那个湖边死的啊。他该不会是，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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