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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谷阿白:各位,真的,不要再问我什么灵异神怪了,我没有在草人设,我是个正经算命的![聊天截图]
私信截图的内容是这样的。
马赛克网友:时大师,我最近老睡不好,心思不宁,我是不是被小鬼缠上了啊
马赛克网友:我最近在十字路口捡过三角叠起来的钱……
天机谷阿白:别迷信,命理真不是鬼神之说。你上火了,夏天少吃点荔枝吧
天机谷阿白:还有那个钱,你可以交给警察叔叔,不过我看这是信了那种借寿传说的,心思比较毒,你按照段子说的那样,用魔法打败魔法,捐给寺庙的功德箱吧[猫猫头]
马赛克网友:???
马赛克网友:我最近确实一直有吃荔枝呜呜呜,还以为不要紧,因为没有嗓子疼
马赛克网友:哈哈哈好主意!我去找找附近有没有寺庙!
今天的微博很热闹,她才发出去不久,就看到谢沉安和秦思烟的绯闻微博有人在艾特她。
不是,这事为什么要艾特她?
她满脸问号地点了进去。
原来是秦思烟又在编瞎话暗戳戳内涵她了。
思烟永远18岁V:昨晚跟朋友吃饭,说了某人的一些过往,某人的伪装功力越来越厉害,愿善良的人永远不会被蒙蔽,晚安~
这是秦思烟昨晚发的,然后又有人拍到她和谢沉安在交谈,于是这个很多人就猜是不是和谢沉安吃饭去了,再结合昨天的种种,绯闻就这样起来了。
问题是传绯闻就传绯闻,有些人不带时初白仿佛不会说话似的。更有甚者,在自己微博里圈她因为真假千金这位为秦思烟鸣不平,感情程度用力得像是自己是个被抢走人生的真千金。
如果是这样,还能说是网上的人在过度代入自己,事情发展到第二天的时候就有些不对劲了。
有人在网络上散布了她的个人真实信息,是她在大学时在读的学院、班级和宿舍。
自称是她舍友的人跳出来指责她大学考试的成绩是靠作弊得来的,连毕业论文也是找人代写,取消保研资格是因为在期间蹭别人课题被举报成功,但校方看都马上毕业了,不愿意就这样毁了一名学生的前途,才只取消了保研资格,根本不是像时初白暗示的那样被秦氏集团暗中操作弄下来的。
这个人的自我证明从头到尾只有一张打码了的金城大学毕业证书,却似乎有大批大批的人都相信了这个说法,就在叫嚣着要金城大学取消时初白的毕业证和学位证,给大家一个合理的交代。
网民A:我靠这样的人凭什么能顺顺利利毕业,而我还在为论文查重挣扎!
网民B:她现在还大肆宣扬封建迷信@金城大学你们就给这样的人毕业了?
网民C:收回她的双证!这样的人只配有高中学历!@金城大学
网民D:对金城大学很失望。
舆论在往对着时初白不利的方向发展,甚至愈演愈烈,他们不仅在艾特金城大学,还在质疑高手在民间的节目组怎么找了这么一个人来参加节目。
而此刻的时初白,还在给人看风水,准确地说,是建筑的设计图还有一块地的地形图,没有开始建造。
是叶厘的一个朋友的委托。
时初白看着这个设计图:“你这个朋友,是个搞艺术的吧?”
叶厘:“对,这是算——”
时初白赶紧打断他,这问句她已经熟了:“不,不是算的,不然除了这个可能,我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要这么特立独行地折腾自己的房子。”
卧室有大斜角,房间门还正对大门,朝向还造成夏天的西晒等等,让时初白看了直呼内行。
这么精准踩雷的案例不多见了。
时初白:“你朋友之前也住这样的房子吗?”
叶厘:“之前的房子也稍微有点特别,但比不上这个设计图。”
时初白:“他是不是很容易虚弱,心情不好,还感觉怀才不遇?”
叶厘:“没错,但他貌似爱上了这种忧郁的感觉,觉得特别有灵感。”
时初白心想艺术家时髦的方式好特别。
时初白看着这个设计图就脑壳疼,要改的话这些设计得全部推翻,房子主人不见得乐于接受:“我很好奇,既然是这样,他为什么还会想着来找人看风水的?我直说了,这问题不是一般地大,如果不大改,是我想说救不了告辞的程度。你朋友有没有空来一趟沟通一下?”
叶厘看了看手机的时间:“你等等,他应该一会就来。”
“好的,”时初白靠在椅背上,“话说你是有什么事想告诉我么?给我介绍生意的话,直接搭线就好了。”
叶厘先是有些谨慎地问:“你想找你的亲生父母吗?”
时初白:“能找到的话,应该会去找的,但是茫茫人海,对目前的我来说有点难。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算不了自己的命。”
她这样回答,叶厘才接着道:“其实我有一个朋友,说你长得有点像他一位老太太亲戚,刚好这家人在二十三年前丢了个女儿还没找回来,而且也姓时。”
“你的朋友好多,”时初白先是笑笑,“这就让我有点惊讶了,我这个姓氏是当时自己选中的。”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试试联系一下。”叶厘将联系方式发给了她,没有擅自替她决定什么。
因为这个原因,时初白打开看了看手机,才发现微博上已经叫嚣着她配不上金城大学了:“我才多久没看微博啊。”
叶厘:“怎么了?”
他打开微博,眉头皱了皱:“这肯定是有人在带节奏,不然发酵不成这样。”
两人说话间,叶厘的艺术家朋友也来了,果然是个浑身忧郁气质的年轻人,手上还抱着一副画:“叶厘,我新画了一幅画,要看看吗?”
他已经擅自打开了。
叶厘看着这些凌乱的线条,觉得实在是理解不了:“你画的是……立体几何?”
朋友失望地摇了摇头。
时初白也凑过去看了看,她随口道:“是一只猫吗?”
艺术家的眼睛亮了,他点头点头:“嗯嗯!你还是第一个就能看得出来我画了什么的人!”
他拿出手机:“介意看看别的吗?”
时初白:“也不是不行?”
天知道她只是凭直觉说的。
“心碎的情侣?”
下一张。
“废弃的地铁站?”
下一张。
“呃,枯枝败叶?”
围观的叶厘:他怎么啥都没看出来。
艺术家兴奋道:“全都对了!”
时初白摸摸脑袋:“其实,我只是按照解卦的思维联想的。”
他还是依旧沉浸在这种情绪里:“知己!我现场宣布你就是我的知己了!”
时初白望向叶厘:“我理解了为什么你朋友会想设计那样的房子了。”
这性格确实难得一见。
“不,”叶厘的艺术家朋友道,“有了高质量朋友,就没有低质量朋友了!”
叶厘:“昌海,我还在这里,你不要以为我不会揍你啊!”
时初白:“你的朋友很好,但下一秒就是我的朋友了。”
叶厘展现了他们之间的塑料兄弟情:“我没有这个朋友,谢谢。”
不过叶厘他又回归了刚才的问题:“网上的那些言论,不要处理一下吗?刚好……你的新朋友有这方面的人脉。”
他揪了揪梁昌海的帽衫上的帽子:“这家伙,家里开律师事务所的,却出了他这么一个搞艺术的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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