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乐书网]
https://www.leshuxs.org/最快更新!无广告!
沙虫遇沙即可分解成为砂石、与大地融为一体进而偷袭他二人。雪鹉意识到它是想将自己与启仁活活耗死!
蓝启仁拔剑上前与沙虫争斗,同时喊道:“雪鹉,此物如此难缠、定是有些修为在身上的高阶妖兽,它一定有内丹!你可有办法找出它的内丹?”
雪鹉飞快想出对策,对启仁吼道:“我有办法!需要你将它斩成数段,越多越好!”
启仁不语,屏息凝神,将灵力汇聚在双手指尖之上;看准时机、一齐发力,将沙虫斩成八段。雪鹉趁沙虫分裂时,迅速打了一道符咒入地。符咒生效,形成一个密闭空间,将他们与沙虫关在一起;之后这个球状空间缓缓上升、浮于空中。如此一来,沙虫便不可接住地面隐藏自身。
之后,蓝启仁脱下自己姑苏蓝氏的家袍扔到空中、用剑迅速劈成四块;四块碎步抱住了沙虫四段身躯使其无法聚合。沙虫的四段身躯自然极力抵抗、扭动起来,眼看着就要挣脱!
雪鹉趁它还未挣脱时,拿出一个瓷罐,将其中的液体泼在了沙虫未被包裹的四段身躯截断处。“成了!”雪鹉惊呼道!
启仁看着挣脱了碎布后的沙虫断躯——它们虽想聚集在一起,但截断处变地异常润滑、无法拼接!“趁现在,找内丹!”
雪鹉点头,取出一枚短剑,抛向沙虫!这柄短剑的剑身迅速分成八柄,飞刺进沙虫每部分的身躯中,狠狠掏着。空间中传来沙虫惨烈的叫声,可谓震耳欲聋。可是蓝虞二人均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分神。终于,从其中一段躯体中,短剑如鸟儿一般、衔着一枚发出白光的丹元飞到了雪鹉手中!雪鹉手持内丹,狠狠用力捏了一下,八段沙虫便失去了力气,伴着吼叫声、重重跌落在地,一动不动!
“哈哈!成了!启仁,我们胜了!”雪鹉高兴地冲向启仁,将其紧紧搂住。
启仁揽住他的双肩、高兴道:“如此一来,圣姑婆婆和其他?易迦司筒换嵩偈苌背娴那趾α耍
雪鹉揽着他的胳膊,向其展示着手中的内丹兴奋说:“此丹形状圆润、色泽纯净,可见是有年头的妖兽才能结成的!能把他给我吗?”
启仁扶着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问:“为何问我?既然是你斩杀的妖兽,它的内丹自然是归你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我的启仁表兄,”雪鹉有些不好意思道,“虽然最后是我找到的内丹,但倘若没有你用弦杀术将它斩断,我也不会这么轻松就找到。沙虫绝对是你我联手斩杀,它的内丹理应有你一半。我自然要问问你的意思。”
“你我之间,无需如此生分!”启仁答道,“我猜你是要将此物打造成仙器吧?”见雪鹉连连点头,他又道:“既如此,交给你最为妥当。如果交给我,我也只能是炼化而已。”
雪鹉猜测这条沙虫的内丹至少也有几十年的修为融在其中,虽然不能打造出什么一品灵器,但是还是可以做个厉害玩意儿,让母亲、哥姐们夸奖自己一番。想到此处,他又冲着启仁傻笑起来!
启仁见到他如此开心,心中对战沙虫时的激烈、紧张的情绪一扫而光。他此时已经缓缓抬起手来,想帮助雪鹉整理前额凌乱的头发。雪鹉见他向自己伸手,下意识地就缩了脑袋,惊问:“你做什么?”
蓝启仁见他此举好笑,就将手更进一步地伸了过去,缓缓开口:“我帮你理一理头发可好?”话音刚落,他瞳孔一缩,脸上的轻松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惊恐!
雪鹉见他变脸之快,便想询问;话未出口,便被启仁大力拽到一旁。
“啊!!!”蓝启仁的惨叫声在洞中响起!他头上此刻笼罩了一团黄沙——沙虫居然未完全断气、还进行了垂死一击,突出一口黄沙偷袭自己!好在自己被启仁推开!
蓝启仁倒地、惨叫连连:“雪鹉、雪鹉,我的眼睛好痛!”雪鹉心急,盛怒之下挥剑将沙虫遗骸斩地粉碎!他跑到启仁身边,按住了正在挣扎的启仁——后者双眼流出血来!
“启仁,你怎么样啊?”雪鹉急问。
“眼睛,眼睛疼地厉害!”启仁极力忍住疼痛,勉强回答。
雪鹉还想进一步查看,此时洞窟却剧烈摇晃、仿佛如地震一般!“我猜此地是沙虫幻化出的地方,如今这出生死了、这里要坍塌了!”雪鹉着急说。
蓝启仁冷静下来,推了雪鹉一把,着急道:“我眼睛看不见,无法御剑,自是不能逃了。你快走!现在洞窟还未完全坍塌,你还有机会逃出去!”
“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不会弃你不顾!”雪鹉斩钉截铁,同时还将启仁一把抱起。
蓝启仁听到他这样说,心中一暖,但仍坚持道:“你带着我,咱们都没法逃!放我下来……”
“不放!我死都不会放下你!”雪鹉抱起启仁就要御剑,怎料自己与沙虫争斗时灵力消耗实在多,无法御剑带人,最终两人都没逃出去,双双跌落到了地下更深处……
等到雪鹉再次苏醒时,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处,只知此地是个密闭的洞窟、伸手不见五指。此时他的右手还紧紧握住了蓝启仁的手,从坠落时就一直如此。他摸索着爬到启仁身边,将他上半身抱起,轻轻摇动:“启仁,启仁,快醒醒。”
反复叫喊了几声,蓝启仁才醒了过来,便因为失明而感到恐慌,就挣扎着要起身。“这里是哪里?怎么这样黑?”他虽极力压制内心的恐惧,但是雪鹉还是从他颤抖的声音中觉察到了这一点。
雪鹉赶快点亮了身上带着的火折子。火光亮起,雪鹉看着此时的环境:一个四面都是石头的封闭空间,没有任何出路。此时他俩就像是被困在笼子里的蝈蝈,只是困住他们的还是个石头笼子。雪鹉又看了启仁的伤情:他眼睛红肿、不敢睁开、不敢见光。雪鹉自知随身携带的药物无法救治,只能寄希望于快些逃脱后再寻药来,便想办法寻出路。
由于火折子总会燃烧耗尽,所以雪鹉想用仙器照明。“启仁,我们只是被困在此处,待会儿我便找出路,你别急……”雪鹉说着还摸出了一个烛台状的仙器,“我这里有个能照明的仙器,待我点亮看看……”原本是想让蓝启仁安心,但是此刻雪鹉自己却慌了:因为自己现在周身的灵力全无!他勉强调动体内金丹、但却发现金丹好似被封印一般!
“……你可还能用仙器?我无法调动内丹、无法使用灵力。”蓝启仁此时的声音在这漆黑之中回荡。雪鹉不再说话,内心一点点被恐慌占据。
雪鹉让启仁坐在一旁后,便开始观察着石壁:是坚固的金刚岩,或许用自己的佩剑“无尘”和启仁的佩剑“不阿”,合力便可破坏。但是贸贸然地破坏四壁,并不利于寻找出路,或许还会陷入其他险境。但是现在自己又无法使用能凿壁的仙器挖洞逃跑。雪鹉气愤不已,居然用拳头狠狠锤起金刚岩来!
“这里到底是哪里?”启仁焦急问。他听见了雪鹉击打石壁时的发出的“咚咚”巨响,心中恐慌。“雪鹉,你在做什么?”启仁见他未答话,循声摸索着走了过去,拉住了暴躁的雪鹉。
“启仁你松开!我就不信我还砸不出个洞了!我一定要救你出去,再医好你的眼睛!”雪鹉怒吼。
启仁不肯松手,死死抱住他。在雪鹉不再挣脱后,才说:“对不住,是我连累了你。”语气中满是愧疚、悔恨,“刚刚你明明可以逃的,是因为救我……”
“不错,正是因为你,我才无法脱身。”雪鹉气急之下突然说了实话,只是说出这话后,突然又有些紧张,话音刚落、心跳便加快了起来。
“我…我…”启仁以为雪鹉在责备自己,一时语塞。
雪鹉却收起了暴躁,反而笑了起来,在黑暗中摩挲着启仁的手指,说道:“倘若是别人,我或许也就自己逃了。可是因为是你,我不能丢下你不管,自然就不可脱身了。”此时如果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若是启仁能看见,那么他必然能看到雪鹉变红的脸。雪鹉有些懊恼:自己可是疯了,怎么说出如此肉麻的话语!万一被蓝启仁笑话了可怎么办?
“我,能与你在一起,无憾、无悔。”蓝启仁小声回了句更加肉麻的话。
“什么?启仁你说什么?”雪鹉没听清,反问道。启仁却以为他是故意戏弄自己,便不再开口。黑暗中的两人,或许因为看不见彼此、又或者要守望相助,所以说出来的话也都更加亲密、直白。启仁这一句话后,两人久久无语。
雪鹉受不了这般沉默,便打开了话匣子:“启仁,听到你娘亲的故事以后,你是怎么想的?是什么感觉?说来给我听听嘛!”为了节约仅剩不多的火折子,他便灭了火,与启仁在这片漆黑中聊了起来。
“说出来你或许不信,”蓝启仁悠悠道,“自我记事起,时不时地会做一个梦。梦里我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孩,独自处在一片黑暗中。我很怕,就哭了起来。此时却出现一个女子,将我抱起、轻轻摇晃,还用手轻抚我的脸颊。她的手指很软,她的声音很好听,很快就让我睡了过去。她似乎说着‘映儿,映儿…’每次梦醒以后,我心中的都会有着一种莫名的失落。”
“你想说,那位在你梦中带给你安慰的女子,就是你的娘亲?会不会有可能是婶母或者姑婆呢?”
“应该不是的,毕竟,祖母也好、夫人也好,从未唤我‘蓝映’,都是叫我‘启仁’。能叫我‘映儿’的人,也只有我的娘亲了吧。”蓝启仁此时有些自嘲道,“‘启仁’算是我的字号——一个抢来的字,还有一个被人所不齿的名……我这十几年来,到底活了些什么?”
雪鹉从未想到过启仁有朝一日也会说出此等丧气话。毕竟他一直是姑苏蓝氏的公子,展现给他人的都是英俊潇洒、彬彬有礼、积极进取,况且在蓝家如果说了丧气话,也是违背家规的举动。他答:“你能说这些,着实让我大吃一惊……”
“吃惊?我居然不知,雪鹉你会因此而吃惊。”
“我曾听婶母说过你的字,”雪鹉道,“‘启仁’原本是蓝先生给你兄长青蘅君起的字;而你的字,他是坚持不取的。还是婶母给你取了‘启悦’为字。可是没曾想到,再对蓝家众人宣布的时候,表叔却将‘启仁’给了你、而将‘启悦’给了青蘅君。偏偏那日蓝先生不在场,等到他想反悔时,已经无法更改。”
“那时我年幼,虽然祖母、宗主夫妇都说先生是我的生父,但我却从他的眼神和语言中感受到了他对我的厌恶。后来夫人说先生心里有我、只是嘴上不会表达。我不信,她便说‘你父亲给你起了字’。那时我信以为真,心中欢喜了很久。直到后来才发现,原来这一切,都是婶母想哄我开心而编造的谎言。”蓝启仁说道此处,居然学着雪鹉的样子,轻蔑地笑了一声。
雪鹉被这一声笑搞地有些后背发冷,加之又想起他喝多酒后整治自己的样子,心中一冷,说道:“婶母可没撒谎,‘启仁’的确是蓝先生起的。”
“是啊,怎么不是呢。”蓝启仁继续说,他越说越来劲儿,似乎想在黑暗中将自己内心的想法一股脑地告诉雪鹉,“蓝家人多口杂,我自幼便是他们嘴里那个‘没娘的孩子’。每当问起长辈们,为什么我没有亲娘,祖母和宗主便沉默不语。夫人倒是在私下无人时告诉我说:‘我们启仁的娘是个美丽的奇女子,也很爱着启仁,只是没有办法陪伴启仁罢了’。”
“其实,婶母对你如亲子无异啊。这么一看,她就是你的亲娘。”雪鹉宽慰他。
“我年幼时曾与一名弟子争吵,气急败坏时,他说我是‘没娘的野孩子’,我便回了一句:‘我有娘,我娘是一位比你娘还美丽的奇女子’……就这一句,被先生听到……我从未见过他如此震怒。那时若不是祖母和宗主夫妇相护,或许先生真的会打死我……”
雪鹉感觉到蓝启仁手上的温度一点点地降了下去、变地冷了起来,他便将自己的另一只手盖在了他的手上、以示安慰。
“自那以后,我便再不敢提到和亲娘有关的任何事情,只敢按照先生的要求,修炼、读书、练剑、习字。”蓝启仁说罢,轻轻呼了一口气。“蓝家众人,对我的态度,有客气、有尊重,唯独没有亲密。”
“喂喂,蓝启仁,话可不能这么说,还是有很多人关心你,比如姑婆、蓝宗主夫妇、蓝昕,还有你最崇拜的青蘅君、你的哥哥蓝启悦。”
“或许,没有他们,也不会有今日的我……我想像兄长那样获得先生的认可,哪怕只有一次也好。修炼、习武、弹琴,我在模仿着兄长,却总是做不好。渐渐地,模仿成了一种习惯……”
“启仁,你难道就没有自己想做的事?”雪鹉问他,“又或者,你是否想过自己将来要成为哪样的人?”
蓝启仁被问到了,他很少想这种问题,便答:“并未有想法。”
“那你现在想想嘛,假如抛弃你蓝四公子的身份,你想做什么?”雪鹉追着他问。
过了一段时间,蓝启仁脑中浮现了一个人的形象,便说:“我以后想成为像蓝先生一样的人,能够在我们蓝家的‘兰室’开课,让世家子弟都来听学。”
雪鹉听他般回答,心中吐槽:可是被他爹毒害已深,就连愿望都是当个教书先生。心里虽然这样想,但他嘴上还是鼓励蓝启仁坚持实现他的梦想。
“雪鹉,你可有梦想?”蓝启仁问他。
“我要做出世间最厉害的仙器,能够打败天下无敌手,让我的名字刻在眉山虞氏的‘神匠影壁’上!”
启仁问:“何为‘神匠影壁’?”
雪鹉一听问到了自己的家里事,便兴致勃勃:“眉山虞氏的祠堂中供奉着历代祖先。在祠堂门前立着一座影壁,影壁背面刻着我家出类拔萃之人。这些人都是当时仙道百家公认的‘神匠’,这就是神匠影壁的来历。比如炼制了‘金鳞战铠’的三代宗主虞言、炼制了四大神器的四代宗主虞苍穹。只不过,姐姐总是泼我冷水,说我是‘异想天开’、‘好高骛远’!”
“‘紫蜘蛛’虞紫鸢仙子,现在应该改口叫‘江夫人’了。”蓝启仁脑海中搜索着自己关于虞紫鸢的记忆,“江夫人倒是位不苟言笑之人。”
“何止是不苟言笑?她每每与我有争执时,吵不过我就动手!原本她修为就好,现在我哥哥又取百年蛇妖的内丹给她做了‘紫电’这样的一品仙器,真是如虎添翼!我便更不敢同她顶嘴了!”现在附近一片漆黑,但是说道虞紫鸢的坏话时,雪鹉仍感觉到一阵害怕,仿佛此时虞紫鸢正伫立于黑暗中、用一双漆黑的眼睛瞪着自己。
“你怎么这般害怕江夫人?”蓝启仁感受到雪鹉抓住自己的手更加用力起来,猜想对方是害怕了。
“何止是我怕?眉山上下,谁不怕我姐姐?她若是管教起我来,就算是我母亲有心偏袒,也不敢为我说太多好话!依我看,姐姐是因为嫉妒母亲偏疼我,才对我格外严厉!对,一定是嫉妒!”
启仁被他这种突入起来的孩子气,搞地有些哭笑不得,同时心中又有些失落:雪鹉才是在母亲疼爱、兄姐关怀下成长起的世家公子,自己却从未见过生母。
雪鹉总是能感受到启仁情绪的变化,就比如此时,启仁只是稍微松了一下握住雪鹉的指尖,这就引起了雪鹉的思考。他猜中了蓝四公子心中可能是想到了早逝的桑妮丝,便决定说个自己的秘密来安慰他一下。“启仁,我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娘早就死了!”
“你胡说些什么?身为子女,怎可以诅咒母亲?”蓝启仁被他这话吓了一跳,毕竟这在蓝家可是禁忌。
“哎呀你着什么急?听我仔细说。”雪鹉道,“我阿娘怀我时,我父亲已经去世。现在眉山虞氏的老夫人,也就是我母亲,并不是我的亲娘,而是我父亲的正室夫人,是我的嫡母。而我的亲娘是阿爹的侧室,在我六岁时就死了,之后一直是母亲将我养大。我阿娘就是?易迦耍??晕也呕崴?易逵铩!
“可是,这事为何我从来都不知道?祖母并未对我提起过。”启仁似乎还是有些不信。
“姑婆当然是知道的,只是此时算是眉山的秘闻,怎么可能轻易对外人提起!”雪鹉继续说,“眉山上下也从未有人提起过阿娘的过往,好像从未有过这么个人一般。阿娘在我幼时也没说过自己的事情,包括自己的家在哪里、是否还有其他家人、师承何处等等。一点儿都没有!”
启仁继续问:“你不是记忆力很好吗?你我在藏书阁读书时,我见你可以一目十行、过目不忘。难道竟记不住你亲生母亲的事情?”
“我承认我的确记忆力很好,所以阿娘教我说?易逵铩⑿?易宓奈淖郑?叶寄芎芸旒亲 5?撬?鸬男畔⒁坏愣?济凰倒?。∧俏以趺慈ゼ亲“。≌饷纯蠢矗?野⒛锖湍愕??畈欢啵?几?袷恰?壬?? 毖?谋缃狻
启仁听他语气笃定、不似作假,便不再怀疑,而是问:“你为何要将此事告知我?”
“为了安慰你呗!让你知道自己并不是没娘的孩子,我也一样。嘻嘻!”雪鹉又没皮没脸的笑了起来。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启仁此时却来了这么一句。
“这不算是怜悯,而是关心。”雪鹉随口答,“你我既有表兄弟的亲缘、又有同窗的经历、更有朋友之前的情谊,所以我当然要关心你了!”
“你在关心我……”启仁仔细品着他的话。雪鹉的关心他自然感受到了,而且是一种与蓝宗主夫妇截然不同的关心。但要追究到底是有何不同之处、他却说不上来。想着想着,他只觉得内心突然烦乱起来,只是担心雪鹉看出异样,便刻意掩藏。
雪鹉继续和他说着些关于自己的身世、关于眉山的趣闻,启仁也都积极回应着。两人就这么一直聊着,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聊到困时便睡;醒了以后就想办法逃出去,但是试了各种方法却无法逃脱。随身携带的水和干粮总是要耗尽的——不知过了几天,两人弹尽粮绝,身陷绝境。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