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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离开后四下无人,胖子和我说:“千万不要得罪当地人,否则很有可能被赶出去,严重的话还会被杀人灭口。”胖子的话在这个年代一点也不夸张,与世隔绝的少数民族总有一些禁术秘闻,巴乃这的人是瑶族人。
对于未知我们总是要抱有敬畏。
我道:“那我们在阿贵那打点一下,他是当地人,咱们得拉他进伙,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人替我们说几句话。”
胖子很赞同。我们讨论完,阿贵的大女儿就过来了,胖子过去讨水喝。
没多久我就听到胖子问阿贵女儿,“前几天有没有见过一个外乡人?长得……面相清秀。个子和我身边这位差不多高。”
阿贵女儿好像见过。
我忙问人现在在哪里,她说:“那个人好像往没有人的老木楼去了。木楼我出生的时候就在了,以前听阿爸说有个老太婆住过。”
胖子拿着水杯跟我去二楼,“听到没有?张起灵包养了一个瑶族老太婆哎。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说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先找到张起灵咯。
胖子苦笑,“我可真不明白……你该不会真的……唉,不和你说了,都随便你吧!”
刚刚好,一共准备了两间客房,他选了一间进去,我进去另外一间。
我一边放行李的时候,一边想:“……胖子你当然不明白了。”
我掂量了一下,打算出门去阿贵女儿口中的木楼看看,出门前问了她具体位置。我想着说不定张起灵还在里面。只是故事与现实的区别就是,我顶着太阳找到那座木楼时,木楼上方的土坡上站着几个村民。满脸阴霾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咯楞,正打算要不要冒这个风险,突然感觉有人拉住了我。
我以为是胖子,回头看,好家伙!是张起灵。
我带他到一块空地上,问他:“你到底在找什么东西?”
张起灵没说,我又重复地问了一遍,他就是不说。
我:“……………………”
见他没反应,我气笑了,我很难形容那是什么情绪,“好啊,你不说我就一直偷偷跟着你,后面什么时候一个不小心就跟掉了、迷路了、失踪了、死掉了,是不是比你带着我安全多了?看看你到时候什么心情……”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无奈的打断了我,“别这样。”
他看我的那种眼神很像是,大人在看小孩子无理取闹时的那种无可奈何。
“小哥啊!你可是小哥,我们一起更安全不是吗?我很相信你,我也希望你相信我不会拖你的后腿。”我反握住张起灵的手,“手别放开了……和我走吧!”
我带张起灵去了阿贵家,阿贵女儿愣是没认出张起灵就是她前几天见过的男人,我哑然失笑。看来自己也能碰到张起灵真的是上帝保佑!
胖子见到我带回来的人,瞪的眼珠子都要出来了,“天真啊,你说要把他带回来就真的带回来了?可你不是说——”
我连忙打断胖子,阻止他说下去,“——注意注意,小哥还在呢,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胖子于是悻然闭嘴,他还是悄悄用鄙视了我一下。
比起张起灵,张海客才更好用,也许下次应该用张海客唬胖子。江湖上没多少人见过张海客真人,不过江湖传闻嘛,编得像真的一样,还都是一些骇人听闻的小故事。以我对张海客的了解,他不一定干过那些传闻里的事,但这些传闻一定是他自己散播出去的。
对此我的理解是:身处乱世、绝境,做一个坏人行事往往更方便,尤其是做盗墓这种行当,有实力的才能活,而有实力又心软的不一定能活到最后。张海客只需要让别人以为自己心狠手辣就可以了。
胖子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只有两个房间。”他说完这句话就径直回自己房间了。
我只好摸摸鼻子,尴尬地对张起灵说:“那只能委屈你和我一个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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