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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养大的娃重生了 > 第 33 章 小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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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子隆起,就显得小姑娘的脸只有巴掌大小,尤其是烛火映照的那双眼睛,美目盼兮,婉转莹光。

    秦棠溪明显一顿,下意识俯身靠了过去,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小东西,,没了弥珍就忘了自己的本分?”

    明姝故作装不懂,“我的本分、没有忘的。殿下要更衣还是沐浴,我都可以的。”

    秦棠溪一怔,直接点明道:“下腰呢?”

    “这不是我的本分。”明姝哭丧着脸,昨夜真的好疼。

    秦棠溪不理她,丢给她一句话:“我去沐浴,回来之际你若忘了本分,玉楼春可还有许多听话的姑娘。”

    明姝撇撇嘴,从暖和的被窝里爬起来,站直身子,然后慢慢地下腰,腿.间的酸涩立即涌了上来。

    秦棠溪温柔地笑笑,眉眼间的寒霜登时散了,走近前摸摸小姑娘白嫩嫩地小肚子,“乖,你将我玉佩拿去哪里了?”

    “什么……”明姝倒看着殿下的容色,虚幻不清,缥缈的云雾掩盖住往日的风华,高山寒雪与温水碧泉交替着出现在眼前。她努力朝着殿下处看了两眼,依旧看不清殿下的神色。

    小姑娘很吃力,可见有几分努力的。

    秦棠溪淡然道:“玉佩,要我搜身找吗?藏哪里了?”

    屋里的地方不大,一眼可望尽,她比明姝更为熟悉,没有藏地玉佩的地方,今日穿过的衣裳也被婢女取走,要么就只有床上。

    明姝被她看得心中发憷,脚趾都紧张得蜷曲在一起,没这么直白地打量后,心中开始发慌,不管不顾地爬起身,累得气喘吁吁,“我拿了没做坏事。”

    秦棠溪睨她一眼,“没做坏事?你让信枝拿着玉佩去胡家喊来珑安郡主,这些就不是坏事。还有,我让你起来了吗?”

    明姝委委屈屈地爬起来,照旧练习下腰,浑身的拉扯感让她没法分心去说谎。

    “你可曾想过珑安郡主回过神来是你通知,若是报复你,你该怎么回击?”

    明姝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还是小心地辩解道:“她为何报复。”

    “你明是在帮助她,一旦回过神来就会明白你是故意诱她上当,离间她与陛下之间的关系。弥珍口风是否严,她再去问弥珍,到时你的那点小心思就被她勘破。她是郡主,而你不过是一花楼女子。她想对你什么事是易如反掌,明姝,你今日长脑子了吗?”秦棠溪在她脑门上戳了戳。

    秦见晗睚眦必报,不会轻易放过明姝这个搅事的人。

    眼下就看她什么时候反应过来。

    艰难下腰的小姑奶终究反应过来,猛地起身,想说什么话,头顶传来长公主冷厉的斥责声:“谁让你起来?”

    小姑娘脸色煞白,抓住长公主的袖口:“殿下、殿下、信、信枝呢?”

    秦棠溪故作冷漠,拂开她的手:“现在知道信枝的安危了?明姝,你虽势弱,但有一点,你在暗处。旁人不知你的心思,你现在暴露了自己。”

    明姝感觉一阵后怕,“那、那如何挽救呢?”

    “你觉得该如何挽救呢?”秦棠溪不疾不徐,照旧搬了凳子坐在榻前,徐徐凝望着慌张不安的小哭包,“哭不能解决,先收回你的眼泪,事情解决后再哭不迟。”

    润物细无声的教训听得明姝心口安静下来,眼眶里的泪水暂时收住了,半晌才试探道:“殿下,那您的意思是?”

    “孤问你的意思,不是你问孤的意思。”

    “那、那、那……”明姝那了几声后又乖巧的闭上嘴巴,脑海里乱作一团,几乎不知该从哪里着手。

    烛火慢慢燃烧,灯火摇曳不停,长公主的容颜在不知不觉中变得尤为晦暗,小姑娘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双手一点一点揪着袖口,慢慢地揪成一团。

    秦棠溪不急不躁地等着她的答话,秦见晗被感情迷惑了头脑,现在这个时候或许憎恨弥珍,但稍微深想,就会将注意力放在信枝身上。

    小姑娘明显是开始慌了,缄默了须臾后,试探道:“祸水东引吗?”

    小姑娘最拿手的就是这招。秦棠溪继续保持肃然,“如何引呢?”

    “信枝是我的婢女,可是眼下也是认识弥珍的。”

    “你的意思是将矛头指向弥珍?可是你确保信枝会不会出卖你?”

    “她、她不会的。”

    “你可知她的底细?家中怎么样,卖身契可在你的手里,为奴为婢的人家若没有捏着卖身契就容易听别人的话。你懂吗?”

    秦棠溪语气微沉,最后三字‘你懂吗’几乎饱含着无奈,被宠爱了这么多年或许心思还没有跟得上。

    但小姑娘这么聪明,假以时日,必然会好好照顾自己。

    明姝定下心来,她曾见识过母亲调.教婢女,那时她年岁小不懂,可长公主的意思在于整件事的关键在于信枝。

    信枝若是出卖她,秦见晗势必就会将矛头指向她了。

    她小心地看向长公主:“最简便的方法就是杀了信枝,对吗?”

    “对,杀她虽可,但对方会怎么想?她是你的婢女,症结就在你。杀她,依旧不能保证能不能牵连你。信枝的主人是谁,就有可能让人联想背后谋划者是谁?”

    “那、那我让信枝改口怎么样?”

    “虽好,但是不能够确保万无一失。明姝,该狠心就得狠心,善良是没有用的。善良只可对自己喜欢的人,而不是对自己有害的人。”秦棠溪轻声细语,话点拨到这里,她该明白了。

    明姝眼中闪着绝望的光色,“您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将信枝送予弥珍,等她进宫好,再、再、再、殿下,您没有好办法吗?”

    “没有。”秦棠溪冷硬地拒绝,“珑安郡主手段残酷,你倘若觉得可以侥幸,那就将人送给弥珍,至于她会不会出卖你,就看你的造化。”

    信枝是在花楼里长大的姑娘,见惯了争宠肮脏的手段,心思怎样,旁人不得知。

    明姝喉咙一梗,睫毛颤了颤,那双长而媚的眼眸里蓄瞒泪珠,“殿下,或者等她入宫后,将她接出宫,悄无声息的,就当作她死了。”

    “在你不借助我的权势下,你能做到吗?”秦棠溪友善提醒。

    并非是她狠心,而是小姑娘太过良善。

    按照她的心性,不适合留在吃人的洛阳城。

    以前犯过的错误,不能再犯。

    明姝耷拉着脑袋不知该怎么说话了,秦见晗是害她之人,但是她变成与之相似的人,那么她就成为第二个秦见晗。

    她想了想,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袖口里的双手死死揪在了一起,道:“殿下,您会帮我吗?”

    秦棠溪勾唇:“我为何要帮你呢?”

    小姑娘耷拉着脑袋,使劲地揉了揉眉眼,“殿下,您为何要买我回来?”

    秦棠溪唇畔的笑意更深了些,“因为你与我之前喜欢的姑娘很相似。”

    明姝这才抬起脑袋,想到那晚殿下梦醒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心不知怎地开始有些疼。

    她闷闷不乐:“那个姑娘有那么好吗?”

    “不大好,和你一样,善良且笨。”秦棠溪站起身子,目光从小姑娘一双腿上看过,再略过腰间,徐徐扫至小脸上,道:“但我不喜欢你和她一样善良一样笨,你若是太笨了,指不定将来你自己笨死了,我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晓得了。”明姝依旧感觉不快,甚至连一丝高兴都没有,她想到是的殿下的妥协,“殿下,指不定你喜欢的那人也后悔了。”

    “后悔什么?”秦棠溪故作淡然,迈出的腿又收了回去,然后走到榻前,凝望小姑娘的头顶。

    明姝确实很漂亮,靠肩额头处有个小红点,平日里被头发掩盖住了,披散着头发才会看得见。

    她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发丝很柔软,就像她平日里待人的性子,不过这样的性子不适合在洛阳城内。

    明姝半跪在榻上,扬首望着殿下,点漆的眸子里被火光勾勒出几分迷惘,痴痴道:“后悔什么呢……”

    自己都弄不清楚后悔什么,秦棠溪也懒得与她继续说教,横竖小姑娘知道严重性了。

    她作势理了理襟口,温柔地望着小姑娘:“今夜继续练哦。”

    明姝闷闷地应了一声。

    秦棠溪也不再去管她,一人出了卧房后,婢女提着灯火。

    春夜里还是有几分寒凉,灯笼被吹得四下摇曳,影子都跟着几分晃动,婢女握紧灯笼,身后的长公主一直没有说话。

    更深露重,两人默然走到一间鲜少有人来的院子里,长公主接过婢女手中的灯火,徐徐走进屋里。

    婢女站在门口冻得脸上生疼,朝着左右不停地张望。

    屋里的信枝被贸然叫来后,心中又慌得厉害,在屋里不停晃动,见到长公主的身影后慌不择乱地就跪了下来,“殿下。”

    “声音小一些。”秦棠溪将灯笼置于外间,自己一人走进去,瞧着惊慌失措的样子,她暗自皱眉,道:“孤不想同你多话,今日你是领着弥珍的吩咐去胡府,另外那枚玉佩是从明姝处私自取的。”

    信枝登时就愣了下来,“殿下的意思……”

    又是没长心眼的孩子,秦棠溪揉了揉额头,“你的卖身契在孤的手中,你有两条路可走,一是随着弥珍进宫,二是拿着银子出府,两条路随你走,但你一旦说了不该说的话,不仅你会死无葬身之地,就连你的家人也会被挫骨扬灰。只要记住一点,今日是弥珍自己攀权附势,而你不过贪了银子去帮她传话。”

    “懂、懂了,我想回家。”信枝迷迷糊糊,抬眸只见殿下过分清冷的侧颜。

    秦棠溪在屋里慢慢地行走,修长的手指学着小姑娘的样子慢慢地扣着袖口上暗纹,眼神却格外地渗人,“信枝,坚持己见才能保长生。从今以后,忘了明姝才可,若是不成,你知道下场的。孤不是善人,行的就是草菅人命的手段。”

    信枝心尖慌得一抽,眼眸里怎么也无法掩盖自己的恐惧,“明白、明白了。”

    “明日你就回家去吧,公主府的人会一路护送着你。”秦棠溪吩咐后转身就走。信枝并非大恶之人,相反,胆子很小,稍加恐吓就能让她怪怪挺好。

    回到卧房后,小姑娘平平地躺在榻上,但听到声音后又迅速爬了起来,她懒得去监察,“别装模作样了,无甚意思。”

    明姝眼中的泪水打转,秦棠溪温柔笑道:“再掉一滴眼泪,今夜就别睡觉。”

    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明姝听出话语中几分不耐,瞳孔微缩,通红的眼眶里更是被泪水充盈得晶莹剔透,翻卷的睫毛害怕地扇了扇,怯懦的模样更为她的柔弱添了几分灵动。

    秦棠溪就这么盯着她的脸,徐徐靠近她,双脚踩在踏板上的时候,小姑娘明显抖了抖。

    她好笑道:“我又不打你,你何必这么害怕。”

    一笑间,冰川消融,春日骄阳拂过面容。但明姝感觉出殿下的笑中还杂着几分凉薄生疏,“还不如您打我。”

    小姑娘又哭了,泫然而泣,盈盈间碎了一地,娇弱可怜,秦棠溪不觉心拧了起来,伸手抬起的下颚,指腹在的唇角上停留,最后,泪珠滑过自己的手心。

    滚烫。

    秦棠溪眉心蹙起,清冷的面容上带上一丝阴郁,“不许哭。”

    清冷中带着不耐,明姝吓得立即怔住。

    秦棠溪知晓她打小就爱哭,可不知怎地还是想她能够自己坚强些,话都已经说了,眼下也不能再回转,只能继续唱下去:“睡觉。”

    小姑娘不敢说话,泪水在眼眶上打转后,默默地擦了擦,然后抱着被子睡觉。

    秦棠溪也顺势熄灭了灯,直接躺在了外侧。

    阖眸之际忽而想起一件事:好像没有梳洗。

    ****

    皇帝带着花楼女子进宫的事被大臣知晓后,不少人去找长公主说话,御史台更是长篇大论。

    然而此事被长公主一力压了下来,没有产生太大的反应。

    过了几日,就到了珑安郡主入宫的日子,长公主亲自去了胡家送亲。

    身后照旧跟了小尾巴。

    胡家的家主见到小姑娘后想起她的身份就沉了脸色,想起珑安郡主被花楼女子算计一事,一百个不愿她进府,然而长公主在侧,他只得吞下不不快,笑脸迎人。

    胡家颇为气派,府宅占地也大,入门见到几棵参天古树,显然是有些年岁了。

    明姝不知胡家的过往,只知将军死后,胡家就是弃武经商,在朝廷里也没有什么人脉,多数的时候还是靠着长公主的愧疚。

    她一步不离地跟着长公主,心下好奇就问了出来,“殿下,胡府为何不继续习武了?”

    “胡府仅过世的胡将军习武罢了,其他的人都是从文。”

    “那为何不继续从文了?”

    长公主道:“你非要问明白吗?”当初若不是胡将军跟着战死,胡家式微,她也不会收养秦见晗。

    明姝被她这么一问,顿时就蔫巴巴地说:“我不知才问的。”

    “那就继续不知道。”

    明姝哼唧一声:“殿下好凶。”

    秦棠溪停下脚步,闻言,唇角勾了勾:“凶是你该得的。”

    明姝感觉最近殿下待她都挺凶的,凶也就罢了,偏偏每天晚上还要她练习下腰。

    下腰也就罢了,没成想,一日比一日的时间长。

    每晚睡觉的时候都觉得双腿又疼又酸。

    小姑娘耷拉着脑子,想起点这些事也变得凶巴巴的,转头瞪她一眼、

    她神色凶巴巴的,只是眼睛里还有些澄澈,自带着一股娇态和柔色。

    倒是不觉得凶,就是觉得可爱,像极了秦棠溪曾经画过的肚兜瓷娃娃。

    秦棠溪不知怎地就软了下来,袖口里修长的手指动了动,出乎本能地握着那只快打成结的手。

    小姑娘立即眸色一亮,娇憨的小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高兴,眼睛偷瞄着殿下,半晌后悄悄回握殿下,得寸进尺道:“殿下,晚上可以不练了吗?”

    秦棠溪马上松开那只下手:双眸清明,带着一种你想得挺美,但我不会答应你的态度:“想得很美。”

    小姑娘唉声叹气,却还是紧紧握着殿下的手,嘴巴变得很甜:“我喜欢殿下,但是殿下为何总欺负我呢?”

    胡府的宅子都是差不多的,婢女左饶右饶地不知走向哪里。

    秦棠溪一面记住路,一面同这个脑子里浮想联翩的小东西斗争,“买你回来不欺负你,岂非浪费银子。”

    小姑娘感觉耳朵好像哪里不对,买她回来就是欺负的?

    还有殿下说过不来胡府的,今日怎地又来了。

    说话话,远处的院子里传来喧嚣声,还有不少人的说话声,婢女来回穿梭。

    胡夫人也着急忙慌地走了出来,见到长公主的人都到了院子了立即就道歉道:“殿下恕罪,今日繁忙,妾身不知您也来了。”

    这位胡夫人的秦见晗的婶娘,也是胡将军的嫂子。

    秦棠溪从不曾在意这些细节,尊严是自己的,不需旁人给。

    进入庭院后,倒是能看到院子里摆了不少陪嫁,明姝随意看了几眼,“殿下,这里有您给的吗?”

    小姑娘心思不单纯了,秦棠溪哼了一声:“就算有又如何?”

    明姝撇撇嘴,“那、那哪个是您给的?”

    “东西太多,记不住。”

    “是这个镯子吗?”

    “不是。”

    “是这些锦缎吗?”

    “不是。”

    “是这面屏风吗?”

    “是这个。”秦棠溪见到相熟的物什,将一锦盒递给她。

    明姝打开锦盒,发现里面是银锁,做工尚算精致,但质地不好,她下意识就道:“这些有什么缘由吗?”

    “这是陈家姐姐送我的,如今还她罢了。”秦棠溪默然道。

    “原来如此。”明姝故作一叹,漆黑分明的眼珠子转了转,抬手指着院子里的几位说话的妇人:“殿下,她们是什么人。”

    长公主抬眸,她迅速将袖口的小像塞进了锦盒里,啪地一声将盒子关上,继续若无其事地观赏陪嫁。

    秦棠溪眼眸微垂,将小姑娘偷偷摸摸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马车就在外面候着,后妃入宫没有那么大的排场,且长公主有言在先,一切从简。

    权贵夫人简单送些礼来,到场送一送也算是给长公主的面子,许多人更多露面后就离开了。

    从胡家进宫就摆明了长公主与之划清界限的态度,这些权贵家眷都是人精,从一个简单的小动作就能看清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时辰到了以后,长公主才慢悠悠地走进房间里,见到秦见晗一身红色的衣裳后无端笑了笑,“郡主若想进宫就需脱了这身红的,虽说女帝没有那么多规矩,可太后盯着呢。太后历来最在意这些细节,想来你自己也是清楚的。”

    众人恍然一惊,尤其是秦见晗自己,她当然知道太后最在意这些细节。

    都是因为长公主以庶出的身份压制着皇帝。

    秦见晗恍然大悟,咬牙踌躇之际却见到明姝。

    明姝是小姑娘,长发垂下,明亮的眼眸里映着屋内的红色,白皙如瓷的肌肤更是添就了几分光,唇角更是抿着一抹红。眉心的花钿在白皙的肌肤下衬出几分妖艳,相反,她过于乖巧地站在长公主身侧,这样很难让人猜测出她真实的身份。

    许是意识到自己被旁人盯着,明姝嘴角翘了翘,还特地往长公主身侧靠了靠,不知怎地就摸到长公主的手腕,当即就握了上去。

    瞧着她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众人都屏住呼吸,等着长公主抽回自己的手。

    秦棠溪微微一笑,以袖口挡住两人交缠的双手,领着人转身就走。

    秦见晗急了,不管不顾道:“姨母,您帮帮我。”

    “帮不得。”秦棠溪缓缓摇首,牵着小姑娘的手当着众人的面离开。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众人不知长公主此行的目的,专门提醒郡主不可穿红裳?

    提醒了为何又不帮她?

    还是说带着花楼女子来这里秀恩爱的?

    登上马车的时候,明姝也没明白殿下来胡府做什么,想不明白的时候腰间一重,整个身子就被迫往一侧倒去。

    恰好就倒在了殿下的身上。

    她眨了眨澄澈的眼睛,触及殿下清冷端庄的眼眸后,不自觉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殿下这是亲她了?

    车夫猛地一甩马鞭,马就跑了起来,车厢里猛地颠簸几下,秦棠溪搂着身体倾斜的小姑娘,目光落在她那双纯而媚的眼眸上。

    小姑娘近来很悠闲。

    悠闲到给自己画小像了。

    马车平稳后,她抬起小姑娘的下颚,阖眸咬了上去。

    明姝登时睁大眼睛:“……”又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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