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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誓。
在也不会因为好奇而跟着师兄们去逛庙会，更不会随着师兄们的步伐踏进那家花楼。
喝花酒。
虽然他们什么也没做，只是坐在二楼雅间吃着茶果欣赏了几分钟歌舞。
或许因为一众人等私底下触犯门规，现世来得很快。
刚回天霄派不到两刻钟，叶行舟就感到一阵气血翻涌，火气直冲天灵，小腹宛若一团火烧，脸也开始发烫，体内仿佛有一团正在燃烧的火焰翻滚，找不到突破口。
叶行舟面相清隽，眼眸常带温和之色，脸虽并非极为惊艳的模样，却也儒雅出尘，气质清冷。此刻不知从何而来的情潮在体内翻腾，令他眼尾晕红，腿脚发软，浑身都染上一丝不同寻常的欲色。
感到不适后他跌跌撞撞走向桌边，急急灌了两壶凉茶。
可毫无作用，那股热意光盘旋在小腹，就像是羽毛时不时挠他一下，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令人烦闷。
奇怪了。叶行舟脑袋一片空白，不太清楚这邪股火从哪儿来，两壶茶水都被喝完后他懵里懵懂望了望四周，想寻找些能降温的东西。
可身体支撑不住，变得越来越软绵。
扶在桌边的手也失了力道，支撑不住，膝盖一软，叶行舟便瘫软在地。
下意识抓住身边的一根椅子，他勉强支起身子趴在椅子上，皱着眉头扯开衣领，露出大片白皙肌肤。
寒冬刺骨凉意袭来与肌肤接触，却不曾带走一丝灼热。
眼见身体变化越来越明显，在两道轻声喘息从口中溢出后，充斥艳色的声音，终于让叶行舟后知后觉情况不妙。
惊恐睁大眼。
艹？
这被下药了？！
可惜耽搁时间太久，醒悟太晚，叶行舟已经站不起来向外求救，呼出的声音也宛若蚊叫轻巧，身边扶着的椅子就宛如救命稻草，一旦撤开他只能倒在地上任人宰割。
又一波剧烈情潮攻来。
叶行舟闷哼一声忍住，额角冒出细密汗珠，抓着衣襟的手用力到几乎绷出青筋，他薄唇紧抿，意识逐渐模糊。
*
也幸亏叶行舟平时多和师兄师姐们打交道，性子随和很得师兄师姐们的照顾，有位厨艺高超的师兄得知他爱吃栗子糕，今日特意来给他送。
这位师兄一开门便见瘫软在地的叶行舟，半遮半掩，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醒过神来没敢耽误迫切的喊来了掌门——
离忘水。
*
热潮似海浪，一波一波袭来，时而褪却时而汹涌，在体内冲冲撞撞，势必要找出一方突破口。
不知过去多久，或许只是一刻钟，有或许有一个时辰，叶行舟辨不出时间，只感到难以忍受，眉头蹙起，手上总想抓点什么东西，便去扯衣服，扯发带。
发带绑的很松，一扯就掉，刹那间鸦羽般长发如瀑布散开，将他脸颊包裹在其中，更显苍白纯欲，想让人将他染指。
憋得时间太久，令他眼尾至双颊都恍若覆上一层薄薄胭脂，衣裳被他在拉扯间揪得松垮，腰带散开，领口微敞，外袍滑落半搭在肩头。
叶行舟急得想散热，却越散越热。
身体每一寸仿佛都在燃烧，烫到他揪住领口的手指尖都在颤抖，神经紧绷，硬生生在眼梢憋出一丝泪花。
他微微昂首，眸子半阖长睫轻颤，因情潮涌来，淡色薄唇微张喘息不匀。
伴随着呼吸起伏，锁骨深凹绝美，喉结上下滚动。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肌肤更胜压在屋外松枝上寒雪，皮肤表面同样泛起一抹淡淡嫣红。
从衣摆下掉出一截匀称修长的小腿，小腿劲瘦有力，鞋袜不知被踢飞到何处，露出的踝骨脆弱，最适合被捏在掌心做点什么留下痕迹。
*
离忘水来时就见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景象，骤的眸色微暗，果断抬手朝后挥出道凌厉劲风，将后方一众跟来关心小师弟的弟子们全部打得倒退几步，隔绝众人目光。
“砰！”门扉关紧。
众人被拦截在外，不明所以面面相窥。
屋内。
叶行舟还没烧糊涂，隐约认出眼前这位身形俊雅之人，虚弱开口道：“掌门……”
这话音刚落。
热潮又猛然袭来，令他徒然眉峰紧蹙，咬紧牙关，压抑不住从抿起的唇间控制不住闷哼两声，声音微微沙哑，尾端上扬飘渺如云雾中的仙乐，撩人不自知。
离忘水温润的眼眸渐渐深沉，紧盯住叶行舟。
汗水打湿了叶行舟额间的发丝，他察觉不出异常，只眼神朦胧望着离忘水，想要寻求帮助，却软绵着说不出话，便缓缓向离忘水伸出手。
乍然间，热潮又从心口滚到小腹席卷，找不到发泄之地，便愈发汹涌，令他难以克制的指尖轻颤，表情却茫然不知所措。
与他指尖三寸开外，离忘水负手背光而立，一贯清俊温和的面孔显得格外漠然，低眸神情晦暗。
等了须臾，得不到回应的叶行舟实在忍不住，重新开始扯衣袍领口时，离忘水又倏然俯身从地上横抱起。
然而叶行舟烧得糊涂了，已经有些分不清人，只凭借本能去蹭令他感到凉爽的地方。
“热……”他声音轻得像风飘过，呼出的热气吐在离忘水脖间，像是邀请。
脚步一顿。
离忘水面色不改，说出今日对叶行舟的第一句话，声线沙哑略带警告：“别乱动。”
察觉到这句话其中蕴藏的危险，叶行舟仅存一点神智责令他顿时安分。
须臾。
他意识又陷入混沌。
模糊中，感觉到身体似乎正被冰水浸泡，可体内任有气血翻涌，让他又冷又热，冰火两重天，好歹是压下情潮，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股力量在他体内相互顽抗，仿佛在做斗争，短短片刻便弄得他整个人微微打颤，因气血涌上而变得嫣红唇色也因此失了血色。
倍感难受。
忽而在脖间一阵刺痛过后，叶行舟连最后这点感知都消散，彻底昏睡过去。
*
离忘水来来回回折腾两个多时辰。
又是强行灌药又是泡冰泉，又扎了几针，顺着经脉替疏离气血，叶行舟体内那愈演愈烈的情潮才总算消停下来。
施术将叶行舟身上水渍弄干，离忘水才将人安置在榻上。
他坐在榻边，只见叶行舟双目阖拢，羽睫在眼下打出一方小小阴影，恰好遮住眼尾一颗小痣，更衬得面容憔悴。
离忘水神情晦暗，动作轻缓的拨开落到叶行舟脸颊上的发丝，撩至耳侧，仿佛在对待这世间令人最喜爱的珍宝。
他拇指指腹轻轻擦过叶行舟失了血色的唇边，呼吸微滞，却什么也没做，只静坐在榻边，等待叶行舟苏醒。
等待期间，离忘水声音冷沉向屋外吩咐：“令今日与叶行舟结伴之人过来领罚。”
门外传来声音：“是。”
*
许久之后。
躺在榻上的人长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眼来，眼中似蒙了一层水雾，十分茫然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
在终于清醒找回意识过后，叶行舟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坐在榻边的离忘水。
素来温文尔雅的掌门，今日板着脸，眼中一丝笑意也没，低眸盯着他，声线也冷：“醒了？”
短短半刻钟，离忘水就从这群犯事弟子口中得叶行舟出入花楼后，他便一直冷着脸，想必叶行舟身上的药也是在花楼那等鱼龙混杂的地方染上的。
隔着一道半透屏风，叶行舟目光扫过外屋跪了七八名弟子，每个人手心都高高拖住一把两尺宽的戒尺。
十分安静。
察觉此时此刻略显异常的气氛严峻，叶行舟虽然懵懂，还不清楚发生什么了，但明显不是好事。
他迟疑道：“……大概醒了吧？”
离忘水轻瞥他一眼。
叶行舟噤声。
见他不语，显然还不知错处，离忘水冷然道：“司徒列，告诉他，门规第六百三十条为何！”
屏风外一位师兄低低开口：“不得入风月场所，不得购风月书籍，违者处以门规戒尺五十下，思过崖面壁一月。”
“既如此，还敢违令，全部自行去戒律堂领罚，再犯者逐出山门。”离忘水严声下令，他转眸望向叶行舟，厉声道：“知错了吗？”
叶行舟愣了愣，这是他入门后第一次见掌门对他冷脸。
他刚到天霄派的时候，这位离忘水掌门和蔼可亲，待人友好，都说脾气温顺的人发怒最为可怕，果真如此。
进花楼这件事确实错在他，害得掌门大费周章救他，叶行舟讪讪道：“知错了。”
但不一定改，花楼酒水不太好喝，但是茶果确实不错，非常好吃，日后虽然不去，但可以让别人帮他带茶果吃。
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叶行舟惦记茶果滋味美妙，便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完全想不起来先前受过的浑身焚烧之苦。
离忘水见他如此，清楚叶行舟半点都没听进去，眼眸微沉语气稍低：“你可知你身体里被种下的是什么东西？”
见离忘水神色这般严肃，叶行舟也莫名紧张起来问：“是什么？”
难道不仅是普通的春.药吗？
“是魔族的魔蛊，合情蛊。”离忘水尽量往严重了说：“一旦被种入人体，则立即生根，蛊被催动便会引出情.欲，如火烧身，每月一次，必须得以交合方可得解。若不压制或纾解，便会经脉充血爆裂而死。”
叶行舟：“……”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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