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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以为秦楚是随便说说的，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认识路万虹。
说实话，对于这一点唐绵还是很意外的。
她马上急切地问了一声。
“您真的认识路万虹？”
女人点点头，她始终都用微笑的神情看着唐绵。
“我叫李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喊我一声婉姨。这边周围的人都是这样喊我的。”
唐绵点头。“婉姨，那您能说说和路万虹之间的事情吗？”
李婉听后，看了唐绵一眼，没有直接开口而是起身去了里面的房间。
留下唐绵有些不解地看着秦楚，不明白自己难道是说错话了吗，怎么这才一说出口问路万虹的事情，李婉就起身离开了呢？
“我……说错什么了吗？”
秦楚摇头，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慢悠悠地喝起了茶。
“你别想这么多，既然婉姨愿意让我们来这边，那就肯定会说的。放心吧。”
有了秦楚的这些话，唐绵这才放下心来，为了打发有些慌乱的内心，她也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开始喝起茶来了。
“这茶味道不错，你别想这么多。毕竟事情过去了几十年，总是要慢慢查是是。”
原本很着急的唐绵，在听了秦楚的这些话之后，整个人也就慢慢地安静下来了。
是啊，事情已经过去了几十年，现在想要一下子就调查清楚确实是她太过着急了。
也许就像秦楚说的这样，不着急的慢慢来，反而能够尽快刈地调查出一些真相。
“嗯，是我太着急了。”
唐绵点点头，她的话刚说出来，李婉就从里面的卧室走了出来，她手中还抱着几个大本子，坐在沙发上后才朝两人微微一笑。
“这里都是我以前的照片，你们可以看看。”
她没有去说自己和路万虹到底有多熟悉，反而是搬出了相册，不得不说，李婉确实是个很聪明的女人。
知道自己如果直接说和路万虹多熟悉的话，很可能会让别人不相信，但拿出实质性的证据出来，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唐绵拿过一个大册子，翻开之后，就看到了里面是李婉年轻时的照片。
应该是工作时拍的照片吧，李婉穿着旗袍，身材曼妙地依靠在一个男人的身边，妩媚的脸上还挂着微笑。
不得不承认，李婉年轻时很漂亮，是那种让人看了一眼就无法转移目光的美丽。
“这是我刚来到榕城去夜店工作时拍的照片，旁边的那个男人是我当时的男朋友。”
李婉提到男朋友的时候，脸上露出的笑容始终都带着幸福。
由此可见，这个男人于她而言，肯定是意义非常的。
“您当年很漂亮。”
女人到了任何年龄被人夸漂亮都会高兴的，李婉也没有例外，而是微笑地靠在了沙发上。
“是啊，当年我可是店里的台柱子，就连路万虹也比不上我。”
唐绵翻了几页，正好看到了一张十几个女人的大合照，果然在里面看到了李婉和路万虹两人，不过这两个人的距离却很远。
“您当年和路万虹是在一起工作的吗？”
唐绵把相册放在了茶几上，微笑地看着李婉。
经过了秦楚的提醒，唐绵在面对李婉的时候，也变得平静了很多。
过了这么多年，如果当初一切都是路万虹一手策划的，又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查出来真相呢？
对于这些，唐绵现在也能够坦然面对了，相比楚云深应该也可以。因为现在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他们想要找到真相就能够立刻找到真相的。
想到这里之后，唐绵的心情就更加平静了，对于能否早点知道真相，也就没有那么急切和烦躁了。
李婉点点头。“记得我们一开始工作的夜店叫夜色酒吧。当初我要比路万虹晚半年去夜色工作。在我去之前，夜色里最受欢迎的陪酒女郎就是路万虹了。她当时年轻漂亮又很玩得开。很受一些贵公子和有钱人的欢迎。”
唐绵想到自己第一次见到路万虹的时候，她是一副自制又严肃的模样，这样的人怎么也看不出来年轻的时候竟然是一副玩咖的形象。
李婉回忆起往事的时候，眼中还是带着回味的，毕竟那是她一生中最为灿烂和光辉的回忆了。
或许在很多人眼中，她们那些陪酒女郎都是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可如果能够活得下去，谁愿意去做那样皮肉生意呢？
就像她一样，如果不是家里实在过不去，自己又没有一技之长，唯一的本钱就是爹娘给的一副好皮囊。
想到这里之后，李婉的眼底闪过一抹失落，但很快就消失了。
“后来我从老家出来，因为家里实在是过不下去，就跟着熟人一起去了夜色工作，我比路万虹年轻好看，所以没几天以前跟在她身边的人，大多数都转到我这边了。因为这个我和路万虹两个人可以说是势同水火。”
难过秦楚会找她来问这些事情，原来她们两个人之间还有这样一段往事。估计也只有和路万虹有过节的人，才会愿意说出当年的那些往事吧。
“那路万虹当时青梅竹马的男朋友，您认识吗？”
李婉轻笑，眼内全是讽刺。
“什么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在她的心中就是一个备胎而已。可以随意地使唤和给她花钱的人。整天在我们面前说着别人怎么怎么不好，一边又去勾搭人家给她花钱，说实话我们很多人都是看不起她的。”
看来，李婉还是知道当初那个人是谁的。
“虽然我们和他不是很熟悉，但也都认识。因为没什么钱也没有太大的本事，每次来夜色接路万虹的时候，都要被她奚落。”
说话间，李婉往后翻着相册，没一会就翻到了相册后面。她指着站在路万虹和她们众多姐妹最边上的男人说道。
“诺，就是他。好像叫什么……柳城，对，就是柳城。这几年好像有了点钱，做了个什么出租车公司的，据说生意还是很不错的。当然了，如果他就是你们找的那个人的话，那就是他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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