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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素赶紧补刀，进一步击垮他的心理防线，“李侍郎，我想你还得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你的夫人根本没死。”
说着，她向李侍郎背后望去。
李侍郎跟着回转身子。
在他身后的，霍然是他的夫人，张秀秀。
他难以置信地喊道：“怎，怎么可能，你明明已经……”
张秀秀冷嗤一声，“宋大人早就看穿了你的心思，所以在那侍卫将我推入望月湖时立刻救了我，还安排了一具与我身形差不多的女尸顶替我。”
接着，她的语气变得撕心裂肺，“当初你在京城，穷得几乎饿死，是我们家接济了你，我爹将我嫁给你不说，还好吃好喝供着你，让你有钱参与科考，可你却为了一个外室要我性命，你还有良心嘛！”
李侍郎听到这些话却没有丝毫悔意，“那是我有才，否则你爹怎么会把你嫁给我，我是他女婿，他供我吃喝有什么不可？倒是你，心里装着别人不说，见我有了外室居然不答应让我将她迎进门，你这样的妒妇死了也是活该。”
张秀秀听到他这话，气得喊了一声“你！”，便再说不出什么。
白素素表示活久见，吃软饭吃得这么理所当然也是绝了。
不过，现在击破这货防线更重要。
于是，她无比阴阳怪气地说道：“呵，可惜，你那外室给你扣了顶绿帽子不说，还有了别人的孩子。李侍郎，我说你行不行啊，外室嫌你糟老头子，妻子没杀死，背后的人也要灭你口，从头到尾，你是什么都没做成啊，也就杀了个原本就该伏法的赵越。”
这话一出，李侍郎立刻绷不住了，说他没良心可以，但不能说他不行。
他大声反驳，“胡说，我不是灭了你白家么？”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白素素更是挑了挑眉。
宋北渊看闹剧差不多了，适时开口，“既如此，你因何要杀白家？”
李侍郎知道自己嘴快了，但现在他也不想瞒着。
原本他还以为其他同伙会来救他，但现在看来，他不过是枚弃子，索性破罐子破摔。
“三年前，我还在一个小县城为官，却在喝花酒时结识了一名女子。她说我两天后必能升官，我自然不信，可是没想到两天后，我真的升官了，我赶紧回去找那女子。那女子说只要我愿意为她们组织做事，之后的仕途必定一帆风顺。于是我加入了她们，在这期间我为她们做了很多事情，小到利用收集来的证据将其他官员拉入伙，大到暗杀官员都做过，灭白家便是其中一件。”
说到这，他低下头，好像在思索，“只是她们从不向我透露过多，只说等我的官位升到尚书，幕后之人自会来见我，所以对于为什么要灭白家，我并不是很清楚。与我联络的女子只说白家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必须灭口，所以我便联络了天刀门将白家灭口。”
白素素赶紧追问，“你每到一个地方都有一个类似尚轩阁这样用于联络的私窑？”
李侍郎点点头，“是，每当我升官要前往下一个地方时，那些女子便会给我一个新地址和暗号。”
白素素与宋北渊对视一眼。
宋北渊吩咐人将抓捕的那些女子都押了上来，问道，“联系你灭口白家的女子可在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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