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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宋北渊故意先顿了下，随后才笑道：“若是杨大人昨夜一直在府里，也许今早能注意到二小姐从外面回来。”
白素素在内心啧啧两声，大人越来越会套话了。
杨大人表情松弛了些，“原来如此，下官昨夜与一众同僚分别后，便一直在家，这点我夫人和仆人可以作证。至于小女昨夜出去的事情……”
他看上去有些心痛地低头，“我竟不知我女儿昨夜出去了，是我这个做爹的失误。对不起宋大人，我恐怕帮不上您什么忙。”
宋北渊气定神闲地喝了口茶，“不知杨大人是如何认识崔浩的，今早又为何会去打听崔浩的下落。”
杨大人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下。
杨二小姐赶紧解释，“爹，是我告诉他们的。”
杨大人笑着松了口气。
“原来如此。前日，我这二女儿对我说能不能帮忙打探下一个叫崔浩的人高考表现如何，才知道他的。至于今早得知崔浩的坠楼的事情，”他摸了摸胡子，迟疑了一会儿，“是因为我下朝后越想越觉得女儿前日的表现不对，她虽说在诗会中结识了不少男子，却从未过分关注过谁，我想她也许是芳心暗许，便想去看看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人父母嘛，总爱操心些。”
“爹，是女儿不好。”
杨二小姐显然被杨大人这番话感动到了，愧疚地认错。
看着这父慈女孝的场景，白素素却有些笑不出来。
她几乎可以确定这杨大人有问题了。
“大人，我还有什么能帮到您吗？”杨大人主动问起。
宋北渊摇头，“不知我可否能和府中下人聊几句？”
“当然。”杨大人很配合地说道：“我叫官家陪你们吧。”
宋北渊没有拒绝，“也好。”
管家很快进来。
“先带我们去和昨日守夜的下人聊聊吧。”宋北渊吩咐。
管家唉了一声，便在前面领路。
杨府是常见的三进三出的宅子，所以路程并不复杂，他们很快便到了下人房。
因为昨日守夜的下人如今都在休息。
管家大声喊了几个人的名字。
不一会儿，就有几个汉子从房里跑出来。
“这是六扇门的宋大人。”管家介绍到。
那几个汉子赶紧跪地行礼。
白素素虽说已经来到这个世界挺久，但还是不太适应这种大礼。
她微微往后退了点。
宋北渊瞥了她一眼，往她前面站了些，然后对那几个汉子说：“起来吧。我来是想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不用紧张。”
“唉。”那几个汉子赶紧爬起来回答。
说是这么说，却仍旧搓着手，看得出并不放松。
“你们昨夜可曾看到谁出府或是有什么异常？”宋北渊问。
那几个汉子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开口。
管家朝其中一个打了一下，“赶紧回答，大人问话呢！你们要是谁敢不老实，有你们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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