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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打开门，是侯府的下人，来请他们去用晚膳，还说为张济备好了酒菜。
张济听了赶紧跟着下人离开，让白素素他们吃好喝好。
白素素有些羡慕，毕竟不跟主人家一起吃饭，能少很多应酬。
她与宋北渊跟着下人到了会客厅，看到老夫人他们已经入座，在等他们。
他们先是行礼，然后依次入座。
刚坐下，白素素就有些傻眼。
桌上共有十二道菜，四道大荤，四道小荤，四道凉菜。
附近还有一张桌子，上面摆着四甜品，四瓜果，应该是准备在他们吃完主食后再端上来。
这和上次在靖安侯那里的六道菜比起来可要壕太多。
白素素又算了下他们有多少人用餐。
才五人……
老夫人见他们入座，笑吟吟地说：“没什么菜，还望宋大人，白姑娘不要嫌弃。”
白素素汗颜，这也叫没什么菜。
单桌上那道凉菜红曲酱鸭，据她所知就要准备几个时辰。
这菜做起来非常复杂，又是要用盐腌制鸭子，又是要用熬红曲水的，一切准备完后，鸭子和红曲在一起又要熬上许久，之后还得放凉。
一道凉菜都如此花功夫，更别说其他热菜。
这一桌做下来怕是把侯府的厨子们给累得够呛。
宋北渊倒是没什么，说：“老夫人客气了。”
用餐期间老夫人全程热情得很，又是劝他们吃这个又是劝那个的。
白素素回应得脸都有些僵硬，反倒没什么胃口吃东西。
等大家吃完，仆人们将甜品瓜果呈上。
老夫人仍旧先和他们客气一番，然后问道：“宋大人，白姑娘今日可有什么收获？”
见她终于进正题，白素素松了口气，可算不劝菜啦！
宋北渊放下手中的糕点，“并没有太大发现。”
老夫人脸上说不出喜还是忧，只说时间太短，他们来时又快要天黑，没有收获也正常。
宋北渊又道：“不过，我们在禁地的屋檐上发现一个脚印。”
“什么样的脚印？”老夫人赶紧追问。
安国侯和夫人也满脸迫切。
宋北渊则露出个有些失望的表情，“只是个不全的脚印，因此并不能脚印的主人如何。不过，这倒是证明了鬼神一事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为之。”
安国侯夫人首先笑了，“母亲你看，我便说这事定是有人在那里装神弄鬼。”
“那莹儿病着怎么解释？”安国侯反驳。
安国侯夫人不甚在意，“定是这丫头自己吓自己，就像宋大人之前所说，是忧思过虑。”
白素素在内心狠狠地鄙视了她，你之前不是不信大人么？
老夫人却没有表现得很开心，而是继续问：“宋大人确定？”
宋北渊看了她一眼，然后道：“只是可能，那脚印说不定是府中其他人不小心留下的。”
他这话其实差不多就是在说是人为，因为那处是禁地，负责打扫的人也是几天才进去一次，根本不可能会有人爬到房檐上去。
白素素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老夫人察觉是人为的，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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