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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瞬间，她动了杀心，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的婚姻如此破败。
可很快，她注意到了白素素身边的宋北渊。
她握紧了手，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宋大人，白姑娘，你们怎么在这？”
白素素满脸寒意，“安国侯夫人，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安国侯夫人冷笑道，“白姑娘，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我的婚姻如何就失败了？”
“若真是如此，”白素素满脸讽刺，“您为何要说她破坏了您的家庭？”
安国侯夫人见她如此，也不再客气，冷着一张脸道：“白姑娘，你不是不知，我们侯府今夜如何，我的母亲女儿都病倒在床，这个贱人却依旧勾着老爷做那种事情，这是陷老爷于不孝不义之中，我说她破坏我的家庭有错吗？我将她发卖又有错吗？”
“错，而且是错得离谱！”白素素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她。
安国侯夫人没想到她这么不给自己留情面，正欲发难，却又听到白素素道。
“安小姐不知道我却知道，这女子是前段日子侯爷与一富商之子抢来的，为此还闹出了人命。而且就在昨日我们刚到侯府中时，还看到侯爷抱着这女子在禁地不远处享乐，全然不顾当时府内有老国公不满后人的传言，这样色欲熏心之人真需要别人勾引，才会做出今夜的事情？又当真有所谓的孝心？”
安玉莹听完她的话，看自己父亲的眼神复杂了许多，她的父亲竟为了争抢女子杀人？
而安国侯夫人的脸越发冷下来。
但白素素还没有说完，继续道：“安国侯夫人，我想侯爷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吧？在这个女子之前，侯爷一定还干过不少这样的事情，我想您不可能不知道。您却为了维持这段虚假的婚姻，自欺欺人将过错全部怪罪到和您一样的女人身上，纵容自己的夫君继续为非作歹，您这样难道不是错得离谱吗？”
“够了！”安国侯夫人再也控不住，大声吼道，“你这样没有出嫁的女子怎么可能懂维持一段婚姻的艰辛？我不仅是我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我的女儿，还有侯府的颜面。大户人家的男子有几个干净的？所以，我除了把这些女人除掉，还有别的选择吗？难道指望这个蠢货能幡然醒悟吗？”
她手指颤抖地指着一直在边上的安国侯，看到对方依然和平时一样一言不发，自嘲地大笑起来。
“你当然有其他选择。”白素素走到她身边，用尽量温和的语气道，“我们每个选择决定了我们将来的道路，只看你愿不愿。”
安国侯夫人没有答话，依旧笑着，甚至变得有些癫狂。
安玉莹奔过来抱住她，哭道：“母亲，你有别的选择的。我的幸福不需要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至于侯府的颜面我会挣来，父亲做不到的事情我能做。”
不知是安玉莹的承诺，还是她的拥抱。
安国侯夫人忽然失声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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