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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后。
白素素打了个呵欠。
周婶哎呦一声，“白姑娘，你该不会一夜没睡吧？”
白素素眨眨眼，然后不好意思地笑笑，“周婶被你看出来啦？”
周婶立刻嫌弃的看向宋北渊，“北渊，这就是你不对啦。你个大男人少睡几天没什么事，白姑娘怎么行？”
白素素觉得有点好笑，男人也扛不住几天不睡啊。
但她也就敢在心里吐槽，她道：“周婶，你别怪大人，六扇门就是这样，这犯人夜里犯事，咱也得去抓不是？”
不想宋北渊却道，“奶娘教训得是，以后我会注意白姑娘的三餐和睡眠问题的。”
白素素怎么也没想到拆她台的居然是宋北渊。
好吧，她刚刚算是白求情。
周婶听到宋北渊这番话却很满意，“这就对了，以后记得好好对白姑娘，可别亏待了她。”
宋北渊点头说好。
白素素只觉得周婶那话越听越怪，又看见张济笑得一脸猥琐，更觉得哪里不对劲。
“好啦，既然你们都吃好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办公。”
周婶起身，和张济一同收拾碗筷。
白素素和宋北渊也来帮忙，却被周婶拍开。
“你们两个添什么乱，忙自己的去。”
那架势像极了嫌弃自家熊孩子的老母亲。
白素素内心有些感概，她怎么也没想到还能有一天被人这样嫌弃的。
当初她在家里，她的妈妈也没少嫌弃她，不是嫌她做事不利索，就是嫌她是宅着不动。
总之就是做也不对，不做也不对。
白素素无奈地笑着坐回自己的软榻。
扬清阁的桌椅是席地而坐的类型。
周婶东西收拾到一半，忽然道：“唉？北渊，你师妹呢？”
宋北渊将手中刚拿起的文牒放下，“也许在外办案吧。”
周婶从食盒中拿出一盘红色的糕点，“净顾着你们啦，这是我给她带的山楂糕，我记得她最爱吃了。她还是在西侧厅？”
宋北渊点头。
周婶笑着说，“那我给她端过去。”
随后，便端着山楂糕离开。
白素素全程看着，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堵。
她深吸口气，想着周婶对六扇门竟然这么了解。
扬清阁是宋北渊办公的地方，在它两旁的西侧厅、东侧厅则分别是李玉和孙文轩办公的场所。
秦景也在东侧厅，但他更爱往牢里钻，所以除了文书工作一般不回那里。
不一会儿，周婶回来。
白素素笑着问，“周婶，您和李大人也很熟吗？”
周婶犹疑了一会儿，然后笑道：“她和北渊情同兄妹，我自然是没少照顾她，她逢年过节的也爱来府里聚聚，一来二去的，我也就对她胃口比较了解。”
白素素自然是捕抓到了她一开始的停顿，心里有些奇怪。
周婶这是在忌讳什么吗？
虽然这样想着，她还是笑着说，“原来如此。”
周婶这时东西也收拾得差不多，便又同着张济一起离开。
白素素朝她摆手再见后便从身后的书架上拿了一些卷宗来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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