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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爱卿，朕打算派你和锦衣卫的人一同前往北疆探查，不知你意下如何？”
“臣领命。”
宋北渊当即应了下来，圣命不可违，皇上既已说出了口，也容不得他不答应了。
“如此便一个月之后就出发前往北疆吧。”
交代好了一切事宜，皇上让永福送宋北渊出宫，他还要盯着大理寺，让他们能从县令嘴里撬出更多的东西。
永福领命，带着宋北渊沿着宫路向外走去。
“宋大人，这次您可是立了大功了，恐怕陛下不日便要赏赐您呢。”永福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这六扇门的差事可不好做，也难为宋北渊能在总都统的位置上坐这么久了。
宋北渊淡然出声，“公公说笑了，陛下赏不赏赐，可不是我等能妄议的。”
“大人说的是，瞧我这张嘴，真真是该打。”
永福象征性地拍了拍自己的嘴，带着宋北渊继续往前走。
夜晚的皇宫依旧灯火通明，宛若白昼，形形色色的宫女太监们穿梭在皇宫中，手中端着从御膳房拿来的佳肴，想来是为宫里的贵人送去的。
永福站在宫门口，笑着说道：“宋大人，您这些天也辛苦了，回去后倒是可以多歇几日了。”
“六扇门事务繁忙，怕是也歇不得了。”
从宫里出来，宋北渊便径直回到了扬清阁。
这里虽不比宫内灯火通明，却胜在烛火温暖，多了几分暖意。
“大人，您回来啦。”刚用晚膳走出来的白素素抬眼便看到了他。
白素素的杏眼中盛满了笑意，两个小小梨涡随着笑意绽放，点缀在嘴边，煞是好看。
宋北渊的眉头舒展开来，不知何时，他已经习惯了白素素笑着叫自己“宋大人”的样子。
“周婶人呢？”他迈着步子向屋内走去，白素素掉转身子，也跟着走了进去。
周婶坐在主位上，笑着朝宋北渊招手，“就知道你回来得晚，特意让下人给你留的饭菜，快趁热吃吧。”
“周婶，我可不依，你刚刚可是还说这饭菜是特意给我留的呢，怎么这会儿又变成给宋大人的了。”白素素拉着周婶坐下，佯装吃醋。
“你这丫头，还学会拈酸吃醋了。”周婶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我这饭菜啊，是准备给你们两个人的，你们不在，我这儿可冷清了不少。”
“那我们这不是回来了吗？周婶，您可别嫌我烦啊。”白素素笑着将头靠在周婶肩上。
欢快的气氛在屋内蔓延开来，门外的李玉驻足良久，眼神冰冷的看着门上属于白素素的那道影子。
自从白素素来了，整个六扇门都变了，师兄从前可从没有走到哪里都带着一个拖油瓶。
她陪着师兄这么多年，始终没有走进过师兄的心中，为什么白素素来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做到了。
屋外的婢女站在门边，低垂着脑袋，李大人已经在门外站了很久了，她还不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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