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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景捂着鼻子看着自己的哥哥，“你们大理寺是在这里养猪了吗？怎么这么臭？”
秦瑞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几人，“自打大理寺被六扇门分去了一般的土地，原先养猪的地方不够了，只能将猪和囚犯关在一起了，不过里面关着的都是死囚，也就无须考虑他们的感受。”
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丝毫没有被人拆穿的窘迫，宋北渊根本不在意这些，径直走进了大理寺自创的牢笼中。
里面的确关着许多猪和囚犯，与普通人不一样，这里面的人几乎是行尸走肉，不论门外有什么动静都不会有一丝反应。
他们就这样穿过满地的囚犯，却并未看见一名狱卒出来迎接，秦瑞意识到了这一点，攒着眉头让手下的人去找狱卒。
许久，几名头发蓬乱，未着上衣的人被秦瑞的手下拎着走了出去，闻着这几人身上浓重的酒味儿，秦瑞就是再傻都明白了。
这些人拿着官府的俸禄在这里偷懒，这是若是在宋北渊几人不在时发生还好，可如今六扇门的人在此，秦瑞便觉得万分丢人，冷声命令手下将这几个人泼醒。
睡眼惺忪的狱卒们被几盆冷水浇醒，几人原本还不以为意，烦躁地睁开一条眼缝。
知道看到捂着鼻子站在他们面前的秦瑞，吓得酒也醒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大人……”
秦瑞嫌恶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几人，“大理寺给你们高于其他狱卒几倍的银子在这里看守死囚，你们就是如此欺上瞒下的吗？”
这里面随便一个死囚，都是穷凶恶极的人，他们看管的这么松散，就不怕人跑了？
狱卒几乎将脸埋进了满地的污泥中，他们原本经常偷懒，也从未被人发现，谁能想到这次就被逮了个正着。
宋北渊对他们大理寺内部的事情不感兴趣，他只关心自己手中的这个案子，立即开口问道，“前些日子你们在这里可曾听到什么动静？”
几个狱卒抬头，眼神有些闪躲，“自然是没看到的，谁会在大晚上地跑到这种地方。”
白素素暗中拽了拽宋北渊的衣袖，对方立刻心领神会。
“我可没说是早上的动静还是晚上的动静，你们怎么就断定了是晚上才有动静呢？”
几人弱弱地说道：“猜的。”
宋北渊不愿与几人废话，对着身后的秦景吩咐道：“秦景，撬开他们的嘴。”
“是。”
秦景不知从哪儿变出了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拿起刑具的秦景仿若变了一个人，眼神阴冷到让人不禁打起寒颤。
身为大理寺少卿的秦瑞本想出手阻拦，这本就是大理寺的人，若要被教训，也该交给他们来才是。
可他的弟弟早已迫不及待挥下了鞭子，牢房中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声，秦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秦景审问这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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