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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禁药早就被皇帝给下令销毁了，就连制作方法都一并毁灭了，这名赤脚大夫是如何拿到制作方法的？
面对宋北渊等人的注视，赤脚大夫急哄哄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他的下巴被卸了，说不了话。
张济动作迅速地将他的下巴安了回去，屋内顿时又传来了一阵惨叫声。
“计德元，我们已经查出了你的所有信息，就连你是被父母遗弃过的孩子都知道，所以我们希望你能老实交代，不要耍花招。”
此话让计德元愣了一下，他的眼眶一红，似乎是被戳到了痛处。
不多时，他便主动交代了，“我的确是被父母遗弃的，被他们丢掉后我就被一位老大夫收养了，我从他那里学到了一些医术，会跟着他一起看诊，只是最近师父病得越来越厉害了，我根本没有那么多银子为他治病。”
“前段时间陛下不是说会将南余朝送来的补偿分给那些贫穷的百姓吗？难道你没有去官府说明情况吗？”
白素素的话让计德元的心更加苦涩了，他何尝没有去过，只是那么多人都去了，分到自己手中的银子只够师父一顿药的药钱。
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白素素连忙捂住了嘴，那些银子看着多，可实际分到百姓手中的却少之又少，是她忘了这些。
宋北渊并不在意计德元经历了什么，当即问道：“所以这个禁药的制作方法你又是从哪里来的？”
“别人给的。”计德元看几人不相信的样子，又说道：“这方子真的是别人给的，那人似乎是钱府的少爷，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弄到这张方子的，但的确是他们拿着这张方子找到了我，并让我将上面的东西制作出来。”
说罢，他抬头悄悄看了眼宋北渊的反应，对方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变化。
他知道要让这些人相信钱府也参与了此事很难，但事实的确如此，当时那些人找到自己时也极为谨慎，就算给他工钱，也是付的现银，所以在票号根本查不到一丝一毫的痕迹。
等了半晌，白素素等人都没什么反应，计德元眼中的光逐渐熄灭，他早就料到了自己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们一定会将他当成犯人抓起来的。
可宋北渊却说道：“给他些银子，放他走吧。”
计德元错愕地看着宋北渊，“大人，您不抓我吗？”
“抓你做什么，你又不是凶手，生活所迫而已，你做的那些药还没有流通出去的话我们可以既往不咎。”
男人漂亮的狐眸中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似乎只是在说一件极为普通的小事。
他不是没有心软的时候，只是作为六扇门总都统，总是要在人前保持着铁面无私的样子。
只有让朝中的官员都畏惧自己了，他才能活的更久。
计德元沉默片刻，对着宋北渊猛地磕了个头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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