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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当年只是个孩子，他能记得什么，除了记得爷爷被杀之外，他对于破案一点儿帮助都没有。
白素素正想着放弃，却被小疯子一把拽住。
土匪们见到这一幕后纷纷起哄，只要皇家的人不好，他们就满意了。
张济上前想要强硬地拽开小疯子，却被白素素一把拦下。
“将他放出来吧，让大夫给他看看伤，别吓着他。”
“夫人，他都抓您了，这样的人您还敢放出来？”张济第一个不同意将小疯子放出来。
这人跟那些土匪可是一伙儿，谁知道将他放出来会不会出什么事儿。
“放出来吧，六扇门这么多人，难道还看不住他吗？”
对于小疯子，白素素心中自然是心疼的。
除此之外，她也是刻意将小疯子放出来的，或许这些土匪以为他们对小疯子放松了警惕，会让他向外传递消息呢？
等出了牢门，白素素这才向着张济眨了眨眼睛。
张济立刻笑着凑了上来，“夫人，方才我的演技不错吧。”
这是他们进去之前敲定的战术，不管那史官的孙子是什么样子的，白素素都会装作同情他进而将人放出来。
“是不错，不过这些人都与南余朝有所勾结，我倒是很好奇当年的南余是怎么将手伸到我大盛的。”
白素素不傻，那日芸香出现的时机太过准确，准确的就像是他们早就知道了六扇门发生的所有事情一样。
除了查当年书院被灭的真相之外，她还想趁机揪出那个给芸香传递消息的人。
待他们回到了扬清阁，宋北渊已经坐着和花姚聊起来了。
这几日花姚往芸香那里跑的格外勤快，每次从芸香那里出来，花姚都是一脸的神清气爽。
白素素好奇花姚做了什么，却听长孙明说她最好还是不要去看了。
连长孙明都看不下去的场面，应当是很惨烈了。
见她回来，花姚提起桌边的酒，“你可算是来了，这可是我从宫里带来的酒，味道好得很，特意拿来给你尝尝。”
说着，他就要将酒递给白素素，宋北渊在一旁冷冷地说道：“素素不能喝酒，花御医还是别白费心思了。”
“切，不喝就不喝，这么好的酒，给你们喝也是浪费了。”
花姚撇了撇嘴，仰头就开始喝起了酒。
他们对花姚也算是有些了解的，这人随性惯了，本身就是个不受拘束的性子，如今如此豪放，倒也不显得奇怪。
随后，白素素将自己的打算也说了出来，她打算试探一下小疯子，看他是不是传递消息的人。
若他真是疯了，说不定在安稳的环境中待几日，便会记起一些当年的事情呢。
闻言，宋北渊将一卷卷宗从袖中取了出来。
“这卷宗是我派人从先帝的陵墓中找出来的，里面提到过当年书院一案，我们或许可以从这卷宗中找到一些线索。”
“你挖了皇陵？”
白素素的关注点已经跑到了宋北渊挖皇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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