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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处处都是爱过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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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愕之间,白娉婷已经起身,“那儿臣去找爹爹说……”她可不想再留在这里,天天被她指摘生不出儿子了!

    一念及此,不免又惦记楚辞。

    若楚辞真的能把她治好,那当她的嫂嫂,也是极好极好的事情。

    ……

    白娉婷从宫里出来,就去了国丈府。

    等影月把这个消息带给楚辞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白家多半是想要白云卿纠缠你,就不知道陛下会怎么想。”

    楚辞眉心紧皱,“且走一步算一步,等见到白云卿再说吧。”

    她又想到了君七皇。

    是不是他?

    想着这事儿,感觉头疼欲裂。

    于是拿了个热敷水袋放在风池穴下方,平躺下来,“继续盯着看吧。”

    影月出去,池华上来了。

    本想说萧烨的事情,但看她不舒服,便上前来抬手轻轻按着她的太阳穴,“有心事?”

    温柔的指腹抚过,楚辞心跳漏了一拍,话到嘴边憋了回去,轻轻摇头,“没事儿,可能只是着凉了。”

    池华见她不想说,便道,“那我替你揉揉。”

    楚辞抿唇笑,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池华眼神温柔,他能感觉到她是喜欢他的。

    就这样坐在烛火边上,真好。

    楼下,萧烨在短暂的清醒之后,再次高烧陷入了昏迷,噩梦连连。

    梦境里,阿辞被埋在深不见底的墓地里,他拼命往下看,什么都看不到。

    “阿辞!”

    “阿辞!

    “阿辞……”

    他一声声的呼唤着,奋力挣扎,但脑子却昏昏沉沉,无论他怎样努力都睁不开眼睛。

    春花站在边上,长叹了一声,“孽缘啊,这是何苦呢?”

    秋月也道,“是啊,之前是王爷和楚宁一起虐殿下,现在咱们殿下和大祭司虐王爷……虽说这都是王爷咎由自取,但看着着实也是可怜的。”

    “大祭司上去了,但不知为何还没下来。”

    “也不知道,王爷这个身体……能不能撑过今年冬天?”

    “嘘,不要乱说!”

    屋里死寂下来。

    沙漏在一点点流逝,等楚辞好些了,池华才道,“他又昏迷了过去,多半是病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楚辞看向他,从他温润如玉的眼底看到了那颗广阔而柔i软的心。

    抬手,轻抚他的脸,“感谢那么多厄运,最终让我遇见了你。”

    他的眼神,有安定人心的力量。

    也在一点点让她相信爱情。

    池华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放在唇边亲吻,“我到底还是来迟了,让你遭受那么多不该承受的苦难……”

    那手腕柔i软纤细,只有他看得见她受过的伤,道,“听说世上有种奇药,可以重塑筋骨,我已经派人去寻了,寻到了,便替你找回来。”

    “……好。”

    楚辞微微哽咽,红了眼圈儿。

    池华拉她起身,把狐裘给她裹上,道,“萧烨毕竟是皇子,死不得,倒是叫阿辞受委屈了。”

    其实他心里明白,楚辞的心是柔i软的。

    她未必真的想要萧烨死,恐怕只想眼不见为净。

    毕竟,是曾经那样那样深爱过的人。

    某种程度上,阿辞和他是一样的人,他觉得自己的感觉没有错。

    因为懂,所以才在萧烨病重的时候,上来告诉她,“但是阿辞,不管是什么,我都会陪你一起面对。”

    楚辞紧握着他的手,下了楼。

    推门进屋才松开。

    池华没进去,就站在门外。

    春花秋月出来,顺带合上了门。

    屋里只剩下楚辞和萧烨两人。

    她站在门边,看着躺在床上那虚弱至极的人,心上的伤疤像是再次被掀开,露出鲜血淋漓的血肉。

    那里,处处都是爱过他的痕迹。

    她好久动都没动一下。

    直到外面屋檐上传来啪嗒一声,一团雪砸在地上,她才回过神来,举步走上前去。

    “阿辞……”

    男人在昏迷中挣扎,慌恍惚的过往像是走马灯一样过去,他以为自己要死了。

    熬不过这个冬天,也再也见不到曾经深爱后来又狠狠伤害过的人。

    眼泪一直顺着眼尾往下流。

    流过楚辞的心头,蛰得生疼。

    她被过往吞没了!

    踉跄着上前,她没检查他的身体,一把拎住他的领子颤声道,“萧烨,是不是你,叫人挑断了我的手脚筋!”

    她往他嘴巴里,塞了一粒药。

    迷迷糊糊的男人似乎有了一瞬间的神志,张大嘴巴努力地摇头,“没……我没有。”

    “我也没想到……”

    之后,便再也没有了声息。

    楚辞闭了闭眼,起身仰起头来,把眼泪憋了回去。

    不是他。

    似乎,又找到了那么一丝丝可以出手救人的借口,她哑着嗓子,嘶声道,“红妆,全面检查。”

    无影灯被撑i开,手术台搭建起来,楚辞反锁了门,弯腰吃力地抱起床上的人,放在了手术台上。

    他很轻,至少比之前瘦太多了。

    那凸i起的肋骨硌得她手臂疼,她微微有些麻木的手腕,也隔绝不了那种感觉。

    一股泪意不受她的控制溢出眼眶,她不知道在为谁而哭。

    回首那是回不去的路。

    明明已经往前走了,可一想起来却还是心如刀绞。

    她沉默着给他检查身体。

    从脑袋到脚趾头……

    门外,池华看着发光的窗户,轻声问银衣,“阿辞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我看她忧思重重的样子,这样下去怕是不行。”

    “久而久之,得熬坏了身子。”

    银衣一愣,思想半天,这才道,“要说别的事情,殿下一直都是果断的,怕是最过不去的一贯就是您和王爷的感情……只不过……”

    她欲言又止,半晌才用很低很低的嗓音道,“殿下最近有时候很奇怪,她起来会问我屋里是不是来过人。可我们什么也没听见,门窗都是好好的。”

    “她会不会最近……被什么缠上了啊?”

    银衣之所以说这个,就是因为池华是大祭司,他能看透一些别人看不透的东西。

    但池华却摇了摇头,“她一身正气,邪祟不侵。就是乱葬岗的厉鬼也不能奈何她,还有什么能缠上她?”

    琢磨片刻,道,“我知道了。”

    银衣想问什么,却被池华打断,道,“你们去休息吧,今晚我守着她。”

    她怕是,被什么人盯上了。

    以阿辞的性格,绝不会神神叨叨的。

    忽的,又想到上次楚辞问他是否认识君七皇的事儿,一下子福至心灵,难道阿辞被他缠上了?

    池华面色一变,眼神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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