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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么？”
张若曦问道。
“你先下去，容我思考思考。”
老爷子看着张若曦说道。
“爷爷，那您慢慢考虑，总之，苏小凡这个人身上有很多的疑点。”
张若曦看了看老爷子，说道“我先下去了。”
“好，去吧。”
老爷子点头，目送张若曦离开。
他目光闪闪。
在沙发上坐了片刻，起身，来到停车场。
此刻，司机正在洗车。
见到老爷子前来，司机立刻问道“老板，要用车吗？”
“你休息下吧，不用你开车，我自己来。”
老爷子看了看司机说道。
“是，老板。”
司机点头退下。
老爷子则是自己开着车，来到老街区停下，随后下车，撑着拐杖，在老街区里七绕八转的。
最后来到一栋老楼的楼下，这栋老楼的大门紧闭。
老爷子按照三长两短的方式，敲了三次门。
很快大门打开，却看不到里面有人。
老爷子看了看四周，见周围没有人能注意自己，走了进去，关门。
屋子里很漆黑。
老爷子也不惊讶，顺着楼梯，来到楼上。
王四郎就在上面等待着老爷子。
“您来了？”
王四郎看着老爷子，递来一掌木椅子，给老爷子坐下。
“长话短说。”
老爷子直接问道“我让你们盯着苏小凡，有什么发现没有？”
“根据这段时间跟踪的情报来看，这个苏小凡普普通通，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王四郎言道。
“是没有发现，还是真没有？”
老爷子严肃的问道。
“真没有。”
王四郎确信的说道“根据我手下这段时间的观察来看，这个苏小凡，就是第一医院公司的一个业务员，每天出入公司，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而且她家里也不是很富裕，居住的环境也不是那么好……”
“另外，为了更好的观察这个人，我们也跟踪了他的姐姐苏欣然。”
老爷子闻言，问道“有什么发现？”
“并没有。”
王四郎言道“他家里可能出现了点争吵，现在苏小凡的姐姐已经搬离，自己一个人来到这个老街区租了一个破旧的房子住，所接触的人，也都是一些普通人罢了。”
老爷子皱眉“这样……”
“老板，我想你不用怀疑这小子有什么特殊背景，或者怎么样了，如果这小子有什么背景的话，他就算伪装的再好，她姐姐也不至于沦落到住在老街区的程度。”
王四郎看着老爷子言道“换句话说，这个苏小凡其实就是你们张家的上门女婿，没有任何特别之处，至少目前来看，事实就是如此。”
“好，我明白了，辛苦你们，叫你的人盯紧了苏小凡，继续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老爷子点头，随后离开这栋老楼。
离开老街区的时候。
老爷子顺便从王四郎说的地方，经过了一下，确实看到了苏小凡的姐姐苏欣然。
老爷子装作没看到，直接离开。
回到车里。
老爷子目光闪烁“这个苏小凡难道真的就这么普通？是我多心了？”
“可，张若曦分析的，不无道理。”
“郑宏天怎么会对这么普通的苏小凡，这般客气，实在难以理解……”
“难道是因为郑宏天是道上的，比较讲义气？”
“不对不对，郑宏天若是那么死板的人，不可能从小混混，一直到现在拥有百亿资产的程度，他不是个死板的人，那么……苏小凡到底何许人？”
老爷子坐在车里，仔细斟酌了片刻，摇了摇头“看来是我多心了，王四郎不可能骗我，这些年来，我也眼见为实，苏小凡就是我们张家的废物而已。”
“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让我有些疑神疑鬼了。”
“至于张若曦笃定苏小凡有问题，应该是她心里多少有些记恨张艺函的地位，才会处处针对张艺函和苏小凡……”
“应该就是这样了。”
……
另一头。
苏小凡回到家中。
已经是晚上六点钟。
打开门，一股香味飘来。
李惠已经做好了晚餐，和张艺函坐在一起，等着苏小凡回来吃饭。
“小凡！”
一进门，张艺函立刻对着苏小凡叫了起来。
“艺涵，我正好找你呢……”
苏小凡笑道。
“哼，你会找我？”
张艺函不爽的问道“我妈都告诉我了，你是去找你姐姐了。”
“额……”
看着张艺函生气的样子，苏小凡有些心虚。
“哼，你出去找你姐姐，你要工作，我不反对，可是你出门不带手机的吗？我想叫你回家吃饭，都没办法联系到你。”
张艺函生气道。
“手机没电了，在充电，我给忘记带了。”
苏小凡微笑道。
“哼，一回家就惦记着你姐姐，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要不是我妈打电话给我，我都不知道你回来了呢。”
张艺函气鼓鼓的说道。
“别吃醋了，下次一定想打电话给你。”
苏小凡微笑，算是看出来了，原来老婆这是在吃醋。
苏小凡作为张艺函的老公，几天一夜没回家，而回家的第一件事不是打电话给自己老婆，而是去找他姐姐去了，这让身为苏小凡妻子的张艺函吃醋了。
女人嘛，就是这样的。
“我才没吃醋呢，我吃饭呢。”
张艺函气鼓鼓的，随后坐下，端起碗，吃饭。
“呵呵……”
旁边，李惠笑道“行了，小凡，过来吃饭吧。”
“哦。”
苏小凡点头，坐下。
“小凡啊，作为过来人，我必须说几句，你可别嫌弃唠叨。”
李惠看了看苏小凡说道。
“妈，你说。”
苏小凡看着李惠说道。
“你身为男人，身为艺涵的丈夫，也是苏欣然的弟弟，在家庭和亲人之间……换句话说，在老婆和自己姐姐之间，你要有个自己的标准……”
李惠言道“到底老婆重要还是你姐姐更重要啊？到底是谁和你白头偕老，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啊？这一点你可要分的清楚才行……”
苏小凡闻言，愣了一下。
没有说话。
李惠见状说道“我不是叫你不关心你姐姐啊，说实话，你姐姐搬走的时候，艺涵一再挽留，还准备打电话给你，可惜你也没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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