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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将怒火发到了苏小凡的头上。
旁边的保安，愣了愣，没敢动手。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
老爷子看着保安怒道。
“爷爷？！”
张艺函突然叫道“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小凡！”
“艺涵，这件事情与你无关，若不是因为这个废物，就不会挑起你和张成功的争斗，都是因为这个废物惹出来的麻烦，所以必须要严惩这个废物！”
老爷子看着张艺函，所谓柿子选软的捏，老爷子就是这么做的。
“废物废物！”
张艺函忽然怒了，朝着老爷子吼道“爷爷，你只知道叫小凡废物，从小凡踏入我们家门开始，你有正眼好好看看小凡吗？”
“艺涵，你说什么？！”
老爷子看着张艺函怒道。
这可是他老人家的命令，从来没有敢违抗老爷子的命令，更没有敢当众不给老爷子面子！
“就算你不高兴，我也要说！”
张艺函迎着老爷子的怒火，继续说道“小凡优秀的一面，你们从来没见过，你们只知道用富贵眼看人，你们哪里真正了解过小凡，我的小凡不是废物！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优秀的男人！”
“你……”
被张艺函当面顶撞。
老爷子神情都变了，脸面有些挂不住。
“就算你发火，就算你不让我做这个总经理，我也要说！”
张艺函看着老爷子怒道“爷爷，你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看过小凡，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可你不能这么过分，不能把所有的火气撒到小凡的头上！”
“你给我住口！”
老爷子怒火，他没有想过，张艺函会这么强势，连他这个老爷子也敢当面反驳！
老爷子在家族里，在公司里，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也从来没有人敢这么不给面子！
“我还没说完！”
张艺函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拉住苏小凡的手，随后郑重的看着老爷子说道“爷爷，说完这些话，我知道，可能我的总经理做不成了，可是我一定要说。”
“你……”
老爷子脸色铁青。
局面一度失控。
旁边的两个保安，满头大汗。
而张成功则是偷偷冷笑，张艺函这么顶撞老爷子，是死定了！
“爷爷，平心而论，我家小凡确实不是什么大人物，也确实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但是……！”
张艺函冷眼看着老爷子，说道“你自己平心而论，小凡有做过对不起我们张家的事情吗？”
“……”
这话还真把老爷子问住了。
是的，苏小凡虽然没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也从不被家族欣赏，可却是也没做过危害家族的事情。
老爷子沉默，眼珠子瞪得老大。
“你没话可说了？”
看着老爷子沉默，张艺函生气的说道“说到底，就是因为你们的傲慢和偏见，你们从来都看不起小凡，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苏小凡是我张艺函的老公，你看不起苏小凡，就是看不起我张艺函！”
这话说得极重。
好似有一种决裂的感觉。
以前，从来都是别人被老爷子赶出家族的核心，甚至直接赶出家族。
可从来没有人敢对老爷子这样说话。
“艺涵……你……你的意思是，我要是让这个废物滚出去，你也要走？！”
老爷子看着张艺函，深吸了一口气，严肃的问道。
“是的！”
张艺函握紧了苏小凡的手，同样严肃的看着老爷子，说道“我们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分彼此！”
“你！混账！咳咳咳……”
老爷子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连咳嗽，穿点一口气没喘过来。
“爷爷……”
旁边的张成功急忙安抚老爷子，随后目光看着张艺函冷笑道“张艺函，你如此大逆不道，目无尊长，你既然说得这么好听，要和苏小凡一起走，那你可以滚了，公司没有你做总经理，公司也会照样的运转！”
“张成功，你给我听好了，我张艺函走不走，不是你决定的，而是我自己的决定！”
张艺函冷眼看了看张成功。
尽显女总裁的霸道气质，这气势让张成功都为之一惊。
“小凡，我们走。”
张艺函也不犹豫，更加不会留念这个职位，拉着苏小凡就走。
“等……等等……”
却在此刻。
老爷子咳了几声，随后伸手拦住了张艺函，说道“艺涵啊……你身为公司总经理，怎么能如此倔脾气，说走就走啊？”
“爷爷，我……”
看着老爷子居然在道歉的样子，张艺函愣了一下。
“咳咳……”
老爷子咳嗽，深情的说道“艺涵，在所有子孙里，我最看好你，也指望你带领公司，带领家族，走向未来，你怎么能辜负我的期望，说走就走？”
“可是，你……你们根本瞧不起小凡，瞧不起小凡，就是瞧不起我！”
张艺函咬着牙说道。
看着老爷子如此深情的样子，而且不断咳嗽，毕竟是亲爷爷，张艺函心里有些软，有些不忍。
“咳咳咳……”
老爷子再次咳嗽，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说道“艺涵，我老头子向你道歉，你不要离开公司，公司需要你，爷爷我也需要你。”
“爷爷……”
张艺函愣住了。
老爷子的感情牌，玩得很溜。
“公司需要你，爷爷我也需要你，你担任要职，不能说走就走，艺涵，算爷爷我求你了，好不好？”
老爷子可怜兮兮的看向张艺函，说道“看在爷爷的面子上，看在爷爷半截身子入土的面子上，留下来，不要意气用事！！”
“爷爷……”
张艺函眼睛红了。
被老爷子感动了。
“艺涵，我请你留下！”
老爷子做出要给张艺函下跪的姿态。
张艺函哪敢承受，这可是亲爷爷啊！
“爷爷，你……”
张艺函咬牙，不知道如何是好，一边是爷爷的下跪，另一边是苏小凡。
该说的话，已经都说出去了。
“艺涵……”
老爷子抓住张艺函的手都在颤抖。
之所以这样，当然是因为利益。
公司的三大合作伙伴，都是看在张艺函的面子，才愿意回来合作的，更何况公司的最大业务，与第一医院的合作，那也是张艺函办的。
没有张艺函，这个张氏集团，真的会失去一切，会倒下去。
这一点，老爷子比任何人都清楚。
可以说，如今的张氏集团没了老爷子甚至都是可以的，可唯独不能没有了张艺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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