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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穿越东晋做娘娘 > 第二十六章 那个什么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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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丝见面会很成功。

    胡皓柏的字画当场卖掉,就连我的宣传册页都被人一抢而空。

    欧阳忙得够呛,他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多银子。

    本打算八抬大轿把胡皓柏抬回去,考虑到亲民,改为前呼后拥的“游街”。

    店门口围了好大一群人。

    见我们出来,主动让开一条道。

    我牵着芷兰紧跟光鲜华丽的胡皓柏身后。

    极美与极丑的反差,为胡皓柏赚足了眼球。

    街道人太多,都想多看胡皓柏一眼,更想被胡皓柏看见。

    我们像是动物园的大猩猩,被人从头看到脚,从前胸看后背。

    我抬眼朝楼上望去,窗棂大开,那位低调的公子折扇掩面往楼下看。

    这人怎么还不走,万一和梁公子碰头,我这个中间人就没用了。

    正想着,一辆马车飞快跑来,驾车的人一边甩鞭子一边高喊:“快让开,马受惊了......受惊了......让开!”

    开始大家都没在意,人多又有衙役,不知撞上哪个倒霉鬼。

    那受惊的马车接连撞翻几个摊位,撞倒几个瞎眼之人,众人这才哄地四处逃窜。

    可是人太多,无处可躲,大家你撞我我撞你,像乱了套的蚂蚁。

    幸亏有衙役,挺身而出,高举棍棒砸那匹疯了的马。

    马腿重重挨了几棍,没打折,那马依然往前拱。

    眼见马匹就在眼前,衙役束手无策,吓得先躲起来。总算有一个机灵点的,扬起木棍朝马砸去。

    马匹扑通倒下,扬起一阵灰尘。

    可是马车却停不下来,撞在马身子,骤然倾斜,向我们倒下。

    我把芷兰和小影推到一边,看见吓傻了的胡皓柏,使劲把他扑倒。

    马车缓缓倒下,压住我的脚。

    就听“啊”地一声小孩尖叫......莫非压着小孩?

    脚疼得我浑身发抖,我蜷缩着抽搐。

    刚才楼上看热闹的公子不知何时跑了下来,双手撑住马车一边。

    我明白了,是他救了我。要不是他帮忙,整个车都砸下来,我和胡皓柏命都没了。

    众人帮忙把车弄开。

    “你没事吧?”他蹲下来问我。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是少年男子那种特有的。

    我见他脸无血色,嘴唇白得吓人。

    他一定使出浑身力气救我,一定吓得不轻,可他顾不得自个,先问我,我尤其感动。

    泪水不争气地往下落,我抽泣:“......我脚废了......我成瘸子了......我完蛋了!”

    他却笑了:“你脚没事,单是跑急了,崴了下,休息两日就好。”

    胡皓柏也被人扶起,脸阴森森的好吓人。

    他一定吓傻了,明天又该病了,胡老爷那里我没法交代。

    我道:“公子,回头先吃药,镇定方面的......睡一觉就好了。”

    胡皓柏大怒:“你这个蠢货,多事精!”

    他就这样,表里如一,有啥说啥,不会隐藏。

    这个我服!

    可他为何总当着这位公子面斥责我,叫我如何继续演戏?

    我怯怯地看着他,希望他能可怜可怜我。

    “......还疼么?”那人摸我的脚踝。

    心疼算不算。

    我点头道:“嘶,好疼。”

    那人拽起我一对小胳膊,忽地把我拉他肩上:“趴好了,我背你。”

    欧阳窜了过来,惊讶道:“......你俩认识?”

    可是欧阳看见那人脸,连忙改口:“原来不认识呀,那个梁......凉快凉快,我来背。”

    我张开双臂:“欧阳你来,你身上肉多,他硌得慌。”

    这人手下用力,握得我大腿好疼。

    衙役刚才不知做甚去了,这时全到齐了,围着胡皓柏和芷兰问长问短。

    我委屈地直哭,实在心疼这笔就要到手的大生意,开始新一轮的王八念经:“......慕哥哥,你在哪呀,你怎么不来看我?”

    “慕哥哥,我脚好疼......你为何不在场?”

    “我恨你,慕哥哥,你最好死在外面不回来......我只是发牢骚,回来先通知我,我带人来看你。”

    “......”

    一路上,我不忘演戏,哭得稀里哗啦,像真的一样。

    这人衣衫面料好好,泛着柔柔的光光,光滑地像我脊背。我双臂一搭,两胳膊就往下滑,我只好双手勒他脖子,顺带揣他前胸摸摸,除了一把“排骨”,没玉佩。

    他拼命伸出脖子,好喘气。

    我边哭,边把墨水和鼻涕的混合物蹭他肩上,末了对他道:“......回头我慕哥哥赔你,你记着找我呀......否则衣服钱可就回不来了。”

    临走也不忘留个悬念,好让他记得。

    那人乌黑的眼神晶莹发亮,里面有个小人,那就是我。

    我想,他是认真的,他后悔背我回来,弄瞎这身好衣裳。

    胡皓柏这个妖孽中邪一样,当人家面儿又骂骂咧咧。

    “你这个混账,看上野汉子了,还不赶紧滚回来。否则,别想进这个屋。”

    我不知道堂堂一个大明星说话为何如此粗鄙,就连见钱眼开的我都想不出。

    我生怕这人把会费给退了,小声道:“大公子受刺激了,要磕药才制得住......你赶紧回,找机会联系。”

    那人重重斜了胡皓柏一眼,转身走了。

    我拖着一条笨笨的腿,一瘸一拐进了府。

    正如那人说的,我的脚的确没问题。

    大夫说,只要休息几日即可,只是不能剧烈运动。

    这些我都知道,运动场上受伤是常事,比这可严重多了。

    这时胡六来了。

    我一见他,就忍不住了,忽地从床上坐起,毫不客气道:“胡管家你去我家打探消息?你太不够意思了,把我老底揭穿,你让我如何讨生活......”

    胡六脸成绛紫色,这是我从未见过的一种颜色,稀罕啊。

    就是变个赤橙黄绿青蓝紫我都不能原谅,完全不是变脸哄人就能完事的。

    从心而论,我有些惧怕尹狐狸,却一点儿不怕胡六,甚至时刻想祸害他。

    今儿我心情不好,胡六也看出来了,扭捏道:“是老爷吩咐,他认为你行为怪异,出口成章,非常人,故而吩咐。我也迫不得已,望林先生见谅!”

    见谅个屁,没见过的宝贝全化水了。

    想到这里,我心如刀割,眼泪哗哗往下流。

    胡六有些慌神,找好听的哄我:“你娘她很好,她想你。她让我告诉你,治好小姐的病,你马上回去。”

    我登时警觉,胡六给了林氏三十两银子,问题不是银子,出在荷包上......胡六为何主动把荷包送给林氏,有何奸情?

    我不去想,是我抢人荷包硬塞给林氏,反正我哭得更厉害了。

    “我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你告诉我好不好,我告诉老爷,让他给你做主。”

    做主?

    小爷我裤裆里的命根子没了,银子是我直起腰杆的稻草......

    这些个全没了,谁能替我做主?

    大夫人哄得胡老爷脱裤子,两人狼狈为奸,只等收拾我呢!

    我哭道:“胡管家,你别糊弄我了......尹,尹先生全都告诉我了,我现在什么都没了,没了。”

    胡六不好意思道:“我知道林先生爱钱,尹管事也不对,不能对你开玩笑,害得你把银子都上缴。他说林先生你也太过实在,他胡说个龙宫能把你吓破胆......他白白高兴三天,至今还学你愣神的样儿给我看。”

    呃......龙宫?

    我特么上当了,上了尹狐狸这货的当?

    我身子一阵冷一阵热,弄得我前后摇晃。

    我豁出去了,严肃道:“胡管家,你老实说,洞天福地第五十三洞,是哪里,别说你不知道!”

    胡六嘴角抽了抽,沉默片刻,郑重道:“别的老夫不知,单这个地儿,老夫没有不知的。洞天福地乃武陵郡,第五十三洞就是我们临源县啊。林先生......你问这个......你,你不知,天下还有你林先生不知道的?”

    临源县是个洞?排的上号洞......好有味哦。

    胡六歪着脑袋看我:“林先生,你在想什么,脸忽晴忽暗怪吓人的!”又补充道,“这些个,县志里都有。其实,不用看书,大家都知道......不信,你问胡公子。”

    我信,一百个信。

    我信不过凌飞!

    凌飞,你这个混账王八蛋,信口胡诌,调戏小爷。看我捉住你,当小鸡仔给阉了!

    梦里的话也有信的,也怪不得别个。

    可是,我听说有人做梦梦见一串数字,赶紧写墙上。第二天摸彩票,中了亿万头彩,是假新闻?

    我好歹控制住心头狂怒,语气软了些:“我,我没想什么。哦,我就是想,大公子身体近来不好,要多保重。”

    “谁说公子身体不好了,自从蹴鞠之后,再也没病过,好着呢。”

    于是胡六絮絮叨叨讲些胡皓柏如何不喜欢运动,我又如何想办法让他动起来......

    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只觉前途黯淡,没有希望。

    忽然想记我下水擅自放了罪犯,我却相安无事,尹狐狸还安慰我,说只要我好好服侍二小姐,什么都好说。

    我还当这是人话,原来胡老爷对我的身世有疑问,他需要我的“才华”服侍胡皓柏......

    先前的疑问这下全都解开。

    胡六忽然道:“有件事你也知道了,就是二小姐,她不......”

    房门猛然被人撞开,胡芷双手握棒,直直朝胡六裤裆扎来。

    我的妈呀,这是要人断子绝孙的节奏呀......

    我向天发誓,我没教过,绝对......

    我单手支颐,挖空心思地想......好像没教过吧?

    棍棒被胡六及时抓住,这才没造成一桩“血案”。

    芷兰张嘴大哭,无声无息,好像调到静音。

    胡六便秘的表情让人好好笑。

    “小姐,你不让我说,我不说,永远给你保守秘密。好了不哭了,林先生不是在这么?”

    我也哄她:“兰儿,不哭,没人给夫人告状说你舞枪弄棍。啊,对了,你不是喜欢孙悟空.....我给你弄根金箍棒,两头贴金,中间涂红漆,绝对保真。”

    自打发生翻车之事后,胡皓柏对我态度稍稍好些,我趁机向他提出不绣荷包之事。

    我软硬兼施,死缠烂打。

    胡皓柏终于松口,年底完成,不折不扣。

    小麻皮,离年底还有两月,有何区别?

    胡皓柏这个刻薄boss令我心寒。

    每回讲完故事回来,累得我只想倒床就睡。

    我从井里打水上来,洗把脸,坐在桌边写“小材料”。

    疲惫的时候,我就大声唱歌:“小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在岸上走......我俩的情,我俩的爱......”

    “砰砰砰”,小影拼命砸门。

    这家伙经不得你情我爱的勾引,想上我,没门!

    可是第二天一醒来,门栓打开,桌上搁着一张纸和包扎整齐的一个小卷。

    纸片上写,藏好,临摹之后,夜里来取。

    小包里是......钟繇的真迹!

    这谁呀,做好事不留名。

    我想破脑壳也不想不出这是谁干的。

    更想不通的是,既然拿来了,还有要回去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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