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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瑶小姐，你再想一下，苏澄身边会不会还有没有，和他姐关系很好，很有办法的人？”
茶桌上，顾泽森经过再三思量，将昨晚发生的事，讲述了一遍。
玉瑶极为惊讶，道，“如此说来，这件事，是这个人在幕后操作的？”
“不出意外，其他的事，也应该是他。”
“比如，赵帅尘的出现。”
“比如，她让赵帅尘曝光苏牧晴和秦建平的父女关系。”
“事情发生至今，我细想中间发生的很多事，觉得中间有一股力量，在不动声色的利好苏牧晴姐弟。”
玉瑶细细回想一遍，好像是的。
事情发生这么久以来，她一直只关注身边愿意帮忙的人，却忽视了某些看不见的人。
“但我这边着实想不到是谁，苏牧晴身边关系特别铁的人没几个，公司那群人更是趋利避害。苏澄这边更简单，他关系唯一好的就是我和苏牧晴。”
顾泽森揉了揉眉心，道，“他既然愿意帮忙。那我们就再等等，他一定肯定会出现。”
“您妻子呢？”玉瑶见苏牧晴今天没过来，有些失落的问。
大概是因为她和苏牧晴名字一样，她总有种熟悉和亲切感。
“他今天去逛街了。有时间，我会让她多来看看苏澄。”
顾家的人，对苏牧晴不好。
以前，他和她说起过，不要老是待在顾家，但她却喜欢呆在家。
玉瑶现在想和她做朋友，他觉得也不差。
顺手给苏牧晴发了个信息，“逛完街，若没其他事，可以来看看你表弟。”
正在商场购物的苏牧晴看到这条消息，心情突然明媚起来。
她之前和苏澄、苏牧晴关系不是很熟络，这一下子猛往苏澄那边跑，会显得很刻意，顾泽森这短信一发出来，那她去找苏澄和玉瑶，那就是师出有名了。
不用自己想各种理由去找他们。
“小姐，超市的牛排从不卖隔夜的。这牛排，是刚从澳洲进口的，很新鲜，很靓。”
商场超市的售货员见苏牧晴停留在生鲜区，立马推荐。
“嗯。这四根，都给我包起来。”
她不想在顾家做牛排，但她可以去苏澄家做。
买完牛排和其他食材，苏牧晴给顾泽森回了个信息，“好。我等会到。”
“家妻回信息了，说等会来。她在秦城没什么朋友，希望玉瑶小姐能和她交朋友。”
“顾先生和顾太太的感情真好。”
越和顾泽森打交道，玉瑶越觉得他这人不错。
完全不是别人传闻的那般不近人情，淡漠疏冷，他很真诚，最关键，他对他妻子是真好。
一个愿意对自己媳妇好的人，能差到哪去？
“……”一听玉瑶说，他和苏牧晴关系好，顾泽森随即微微低头，被苏牧晴踢的心口隐隐泛疼。
“苏澄治疗后，现在睡觉了。顾泽森，你哪里不舒服，现在有时间，我给你看一下。”杭佑从苏澄诊疗室出来，声音微带疑惑的道。
顾泽森跟他走进诊疗室。
脱掉毛衣，掀起里面羊绒衫。
羊绒衫下的肌肤，青紫相交。
杭佑眉头微微蹙起，瞥了一眼，将听诊器置放在他心口位置。
“嗯，还好。心肺没问题。”没一会儿，杭佑收起听诊器，眸光依然落顾泽森纹理分明的胸肌，忍俊不禁的问，“你这是被操练了？”
顾泽森沉了他一眼，将衬衫扣上，抬眸心头万分不解的问，“杭佑，我问你，这成为植物人的人醒来之后，变化真这么大吗？”
“比如说？”
“性格，体力……”
“再说具体点。”
“我感觉苏牧晴变了一个人，这两天，她看我的眼神没一点温度。还会装了。”
昨晚踢他的时候，她分明就醒了，可还是装成自己在做梦一样。
“有没有可能，她觉得你不值得爱了。所以在你面前戴上了假面具？”杭佑反问。
真爱才会赤诚。
不爱就会伪装。
“……”顾泽森。
“之前我说过，有些人经历了一些事，会性格有些改变。死都能活，性格会改变也很正常。”杭佑专业解释道。
“那体能呢？她这睡一觉起来，踢人都提疯了。”
昨日早晨她将他踢下床，晚上抱她去沙发上，她又将他踢下床，深夜他试着再次睡床上，又被她踢了下床。
连踢三次，次次毫不留情。
体质再好的人，都经不起这样踢。
杭佑一本正经问，“会不会是你本身就欠操练？”
“听说，前几天你某某女朋友，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你和他面前，还要你扔下她，送她回家？”
“细想一下，若我的爱人这德行，踢都算是轻的。”
顾泽森冷他一眼，“滚！”
这算什么兄弟？
胳膊肘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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