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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他们的笔录，事发是因为他们去收过保护费，你们没给，所以才砸了工作室解气。”
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官，和她们交涉着。
“那他们现在来自首，什么意思？”
她们都很费解，这是玩过家家的？
“他们事后感到很自责，希望来自首能从轻处罚。”
席樱笑了，反问一句，“难怪他们来自首，工作室就可以还原？”
这简直是流氓行为。
“席小姐，我们一定会公正处理此事。”
警官也有上头的施压，一定会给她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稍后，警官给她们看了调取的监控视频，席樱想到一些疑点。
“警官，我们可不可以见那群混混的头儿一面？”
有些事情，还是要当面问清楚。
“可以，但会面室你们三人去不太方便，派个代表吧！”
最后，席樱作为代表，去了一趟会面室。
那一群混混的头儿，长得贼眉鼠眼的，席樱进来后，他一直不敢抬头看，还不安地握住双手。
席樱冷嘲，就他这猴样，还敢砸工作室？
砰——
席樱用力拍了下桌子，“说，究竟是谁指使你砸工作室的？”
混混头儿被吓得蹬着椅子后退。
席樱被警官提醒了，才和善地拉开椅子，坐下来。
“没，没有人，是因为她们不交保护费，所以才去搞事情的。”
“你什么时候上门收的保护费？”
“就前几天，那两个姑娘还长得挺漂亮的，但人犟得很，还警告我们，再去要钱就报警。”
混混头儿说了个具体时间，席樱明白了，那两天她去了商州。
席樱的纤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盯了他好一会，幽幽问道：“我从监控视频看到，有两拨人先后进去了，你们是第一拨人，那后面的人是谁？”
监控视频中，他们几个人都在第一拨人之列，但后面再进工作室的人呢？
他们又是谁？
混混头儿微微一讶，但不想节外生枝，“后面那些人，是过去给我们处理痕迹的。”
“我看起来很好糊弄吗？”席樱眉头一挑，“你们要抹掉痕迹，干嘛还来自首？”
“事后我们越想越害怕，想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就来了。”混混头儿一脸真诚。
后面的问答，显然对方是有备而来的，三言两语便把她所有问话堵得死死的。
席樱无奈，末了离开前，摞下一句，“别以为自首了就可以躲过一劫，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
从警局出来前，席樱还带走了监控视频。
三人回到工作室，又讨论了一番。
她们反复看了那一段监控视频——
“慢着！”
席樱按了暂停键，仔细分析，“这个人看起来更像混混的头儿吧，自首那个贼眉鼠眼的，一点气势都没有。”
董伊瑶摩挲着下巴，回忆着，“那天冲在最前头的，好像就是这个大胖子。”
寂静儿把前后两拨人做了对比，“我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这两拨人看起来完全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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