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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凡本来也是打算在饭局上跟宋环真说最新的调查进度，既然严其森这么说，他干脆就直白说出来了，反正他们都是自己人。
利丽悄悄用脚踢了下卓凡，让他别那么多话，卓凡从小会看利丽的眼色，知道她不让他多说话，干脆闭嘴。
严其森没想到自己随口的一句赌气话居然能扯出这件事来，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陆汉?。
宋环真有点意外，之前也没听卓凡说过，有可能是他刚调查到的。
她相信卓凡说的，没有证据，但诽谤她的人极有可能是陆汉?的家人。
如果是真的话，她不敢想象，又觉得不可能，如果真是他的家人，那她前段时间遭受的网暴就无法讨回公道了？
她看了眼陆汉?，只见他也正看着她，她的眼里满是疑问，而他的眼里都是坦然。
饭桌上突然安静了几秒后，陆汉?语气如常道：“既然是我的家事就不劳卓先生查了，我调查清楚后会给真真一个交代。”
严其森连忙道：“看来是我不了解卓先生的工作，有眼不识泰山，请卓先生见谅。“
顿了下，他马上转换话题，问利丽：“小妞，你还欠我一个副总，最近有消息了吗？”
利丽醒目地接上话道：“真姐不是上班了吗，你放心，有合适的就会尽快安排面试。”
“那就辛苦真真和你多留意下。”
宋环真原本还有话想要问卓凡，但见利丽他们转换了话题，也就压下心里的疑问。
她对严其森说：“我在找了，等我面谈完下周可以安排上。”
利丽说：“森哥放心，这事我们会抓紧。对了，森哥，你们游戏公司什么时候出新游戏？我也玩玩。”
严其森道：“最快一个月后出新游戏，但时我带你玩儿。”
卓凡撇嘴道：“小丽是游戏高手，她才不需要你带玩。”
严其森好奇道：“是嘛，改天我们上线PK下，你们最近玩什么游戏？”
利丽道：“现在都玩手游了，我玩原神和王者荣耀比较多。”
“我好久没玩过王者荣耀，改天休息，你带我玩。”
“好啊。”
“你在玩什么角色。”
两人开始讨论起游戏来，卓凡偶尔会插话进去。
宋环真是游戏盲，平常工作时间够忙，哪有时间玩游戏，玩游戏是大学时候遥远的记忆了。
陆汉?问她：“你会玩游戏吗？”
宋环真道：“我几年没玩过游戏了。”
家里有娱乐室，但每次他们都是看电影，她也没见过他玩游戏。
他说：“想玩的话我可以陪你玩。”
宋环真无趣道：“有时间还不如睡个觉。”
她那么忙，加班完只想睡觉休息，哪有空再玩游戏。
陆汉?唇角勾起，凑近她，用只有她听见的声音说道：“原来你喜欢玩成人游戏。”
宋环真白了他一眼，他就爱歪曲理解她的意思。“你快吃吧，也没见你怎么吃饭。”她夹了一片羊肉到他碗里，催促道。
一顿饭，吃吃喝喝聊聊天，一个多小时很快过去，陆汉?没让宋环真请客，他结的帐，利丽笑道：“谢谢陆总，真姐有你这个完美男朋友真幸福。”
宋环真调侃道：“那你赶紧找个男朋友，不用羡慕我。”
严其森一听，心想，卓凡跟小妞不是一对吗？他们不是青梅竹马？原来不是一对啊！
不知为何，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利丽撇嘴道：“现在打着灯笼都很难找到一个好的男朋友。”
卓凡调侃道：“你要找一个处男是比较难，让你大学时候找一个你不找，现在你能找到一个对你专一的男人就不错了，别奢望太多。”
利丽翻了个白眼道：“不行我就跟你一样，也找个女的呗。”
卓凡恼她道：“你跟我能一样吗？别说了回家去。”
他俩同路先走了，严其森在他们身后听他们说话有点意外，搞半天卓凡原来是喜欢男人的，他暗暗又有点莫名的欢喜。
陆汉?好奇地问宋环真：“那个卓凡跟利丽不是一对吗？”
宋环真笑道：“不是介绍说过了吗？他们是青梅竹马的朋友，哪里说是一对了，卓凡有男朋友的，他男朋友还投资了他开侦探社。”
听她这么说，陆汉?看了一眼严其森，没再说话。
严其森心情不错地跟他们告别，突然又觉得这个兄弟还是挺懂他的，问出了他想问的问题。
宋环真坐上了陆汉?的车，一路上，两人默契地沉默不语，一个专心开车，一个专心想事。
回到家，谁也没有再提饭局上卓凡调查出的结果，宋环真心想，陆汉?说过，没有证据的事情他不会去猜测，他还没有调查出结果，她也就不急着问。
有结果了，她相信他会主动告诉她，现在还没调查完，她问只会为难他，干脆就不问。
陆汉?确实是没有想到卓凡会比他先调查出的结果，哪怕是没有证据，但这也足以让他觉得苦恼。
第二天是周六，陆汉?回公司加班，不知为何，他有点怕面对宋环真，原本假期他可以不回公司，但他还是选择回了公司。
宋环真以为他忙，也没在意，因为她也忙，也要在家加班。
办公室里，陈果在向陆汉?汇报调查结果，原本他昨天晚上要去找陆汉?，但陆汉?让他今天回公司再说。
“陆总，经过我们调查，章卫国并不是真正的股东，他是代持股份，委托人是全福。”陈果顿了下才说出最后的名字。
“全福的女儿嫁给了章卫国的儿子，他俩是亲家。我们查过，全福的股份有老夫人转赠的，也有他自己私下从股票市场利用内部消息低价购买的，目前拥有万通集团5%的股份。”
陆汉?抽了口烟，缓缓吐出，他奶奶不会无缘无故转赠股份给全福。
陈果继续说：“老夫人寿宴上的服务员也交代了是夜总会的那个少爷给了笔钱他让他等在宋小姐身边，并且递给她有问题的红酒。“
”那个夜总会的常客仁哥我们已经查出来了，正是章卫国的助理贾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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