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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回畜生，慢慢靠近，亲上那片柔软，一开始是隐忍的小心克制，渐渐地，他失了控。
蒋柠睡得有点沉，茫然无觉，只觉得有些闷，喉间发出一声嘤咛。
她这一声似有若无地低吟对就是一种蛊惑，搂在她腰上的手收紧，吻她的力度也越来越重。
不知餍足。
深夜，路上不堵，比平时节约了半个多小时，十二点前，汽车驶入别墅。
肖南和吻了吻她眼睛，他唇上还有她唇间的酒香味。
“柠柠，到家了。”
没反应。
肖南和又喊了声，还是没反应。
第三次的时候挨了她一拳头。
肖南和：“......”
他透过窗户望向客厅，灯是亮的。
思忖两秒。
迟早都是要见的。
推开车门，抱起小姑娘，大步地往堂屋走去。
路灯的光向前延伸，光影下的两人，很般配。
李叔还没睡，一直等着蒋柠回家，谁知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算是见过世面，还算淡定，“肖律师。”
对于眼前这位认出自己肖南和一点也不惊讶，按蒋老爷子的作风，早该把他摸清了。
颔首，随着蒋柠喊了声他李叔，又说道：“柠柠晚上喝得有点多，她房间在哪？麻烦您带我过去。”
李叔已经闻到这丫头身上的酒味了，怕惊醒老爷子，压低声音，“丫头，醒醒。”
睡梦中的蒋柠嫌吵，烦躁地发出‘唔’的一声，在肖南和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脑袋埋进他的颈窝，不知道梦到什么，啃了几下，又砸吧了下嘴巴，呓语：“不辣。”
肖南和前一秒还有些难耐，被她咬得酥酥麻麻，这一秒破防，发出一声轻笑，合着把他当烤肉。
李叔也是没脸见人了，指着二楼，“跟我上来。”
刚走几步，一楼右边的房门发出金属声。
李叔暗叫不好，想加快脚步已经来不及了。
“是柠柠回来了？”
苍老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睡腔从房门口传来，不一会儿蒋老爷子披着外套踏出房间，看到孙女被人这么抱着显然一愣，剩下的那点睡意瞬间全无。
成何体统!
冷着脸朝几人走来，“她自己没腿？！”
肖南和语气恭顺，“蒋董。”
李叔赶紧跟老爷子解释，“您先别急，这丫头喝多了，我喊了几遍没反应。”
将老爷子才不听这番说辞，举起拐杖朝蒋柠的腿敲去，想敲醒她，也在这一瞬肖南和偏过身体，拐杖分毫不差地落在他的胳膊上。
这一拐杖本身是准备落在孙女身上，所以不重。
但他无意识的动作，让老爷子多看了几眼。
即使这样，还是不顺眼。
面无表情看着他，“怕我打坏这丫头？”
肖南和换了种回答，“怕您心疼。”
老爷子：“……”
他这次换手，捏着她的脸颊，“起来，自己爬楼！”
蒋柠被一阵疼痛弄醒，懵懵地睁开眼，脑子还是混的，分不清现实还是梦里，只觉得眼前这人好吵，扬手对着他的胡子就是一扯。
“嘶！”老爷子显然没想到她敢动手，吃痛地叫了一声。
肖南和：“……”
李叔：“……”
场面像被定格住，静止了两秒。
李叔回过神来，怕蒋柠挨揍，朝肖南和使了个眼色。
肖南和秒懂，阔步地往楼上走去。
进了房间，蒋柠还是不松手，在他身上跃了几下，抱得更紧了。
紧抓着他的衣领，撒娇，“不许走。”
带着睡腔，嘟囔软语，“要看星星。”
肖南和心口柔软得一塌糊涂。
没想到喝醉的小姑娘是这样的一面，还挺受用，但也给自己提了个醒，以后喝酒只能在自己视线范围内。
李叔又一次没脸见人，采取措施，强行掰开这丫头的胳膊，还没用力，就开始嚷嚷，哼哼唧唧一百个不愿意。
只能停下，一脸无奈地望着肖南和，“你想个办法。”
肖南和看着怀里的小姑娘，能让她怕的只有他了，稍微提高了点音量，“蒋序淮来了！”
然而，这个办法并没有用。
怀里的小姑娘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有小嘴巴撅了两下。
肖南和：“……”
李叔掩面，又忍不住笑了，“看来序淮的威信不行了。”
“还有别的法子？”
肖南和想了下，决定试试这招，“再不松手把刑法196条背给我听！”
语气是冷硬的，可嘴角却是忍不住上扬。
李叔被这办法给逗乐了，有用吗？
有用，绝对有用。
潜意识比什么都可怕。
有些东西刻在骨字里。
就好比背法条。
怀里的小姑娘倏尔松开胳膊，发出几声委屈的呜咽声。
回到床上的蒋柠翻了滚，扒拉几下，捞过抱枕压在腿下，双脚踢腾几下，似是在发泄不满的情绪。
肖南和勾起唇角，无声地笑了。
盖好被子，退出门外。
走到楼梯口，肖南和提醒李叔：“麻烦您喊阿姨给她擦擦身。”
要不然明天起来得不高兴。
李叔知道，拍了拍他肩膀，“辛苦了。”
他今天算是领教了这丫头醉酒后的闹腾。
肖南和：“不会。”
走下最后一格台阶看到蒋老子坐那沙发上，他双眸微闭，下巴紧绷，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如没猜错，应该是在等他。
这不是肖南和第一次见到蒋老爷子，之前在还是实习生的时候跟着齐主任与他打过几次照面。
这一次是另一种心境。
从容不迫移步老者面前，微微欠身，“今天太晚了，改天再正式拜访您。”
蒋老爷子慢慢睁开眼，给他丢了个炸弹，“五年后再来。”
肖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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